門口看守的侍衛(wèi),除了被夜鶯打暈的那個,還剩一個是清醒的。
夏雨兒剛走,他也趕忙想去給王爺傳話。突然后背一陣鈍痛,接著便失去意識,倒地不醒了。
夏雨兒走時傳話的聲音不大,那人一直未被夜鶯發(fā)現(xiàn)也是因為躲得較遠,所以并未聽見,這才只是那人打暈而沒有直接滅口。
確定四周無人之后,他轉(zhuǎn)身進屋,拿出了早就準備好的字條放在桌子上,隨即便運功離開了。
越寒軒正在前廳被其他幾個皇子敬酒,突然從別院急匆匆闖出來一個侍女,她深色匆忙,像是有什么大事要說。
不喜自己的喜事被人打擾,他不悅的問道:“何時如此匆忙!“
那個侍女被嚇得跪倒在地,嘴里磕磕巴巴的說不清楚:“王爺,王……王妃她,她……“
她的聲音想在嗓子里打滾一樣發(fā)不出,但越寒軒還是捕捉到了重要的字眼。
王妃!
將酒杯向桌上一甩,他頭也不回的向后院跑去,留下來一頭霧水的皇子和大臣們。
待他趕到他們喜房前,入眼的便是凌亂的院子和倒地的侍衛(wèi),眸光微凜,他的心底開始緊張。
急迫的進門,首先抓起了桌上的字條。
“我不喜歡你,還是尉遲銘更適合我!“
“呵……呵……“
屋子里一片寂靜,只剩下他幾聲自嘲的笑聲。
字條被他攥在手中,已經(jīng)被汗水打濕了。
越寒軒抬頭看著屋內(nèi)的景象,桌上還留著半塊沒吃完的點心,床上的被子也已經(jīng)掀開了,那些他按照喜婆的話親手準備的寓意吉祥是食物散落一地。
最刺眼的是,他腳邊那條紅到刺的他眼睛想要流淚的蓋頭。
緊握的手緩緩松開,已經(jīng)被汗水浸透了紙團掉落下來,同時還有他剛熱了不久的心,也跟著冷了下來。
“……“
逃婚?
呵!她怎么能啊,她怎么敢啊,她怎么能舍得啊!
察覺不對趕來的越寒初就這么看著他像瘋了一樣的沖了出去,跑到馬棚隨手搶過一匹馬就向著城外跑去。
越寒初也趕緊找了一匹馬追上去。他并不清楚到底發(fā)生了什么,但直覺告訴他,能讓強大如他這般慌亂的事,如果不阻攔,勢必會釀成大禍。
果然不出所料,兩人一前一后剛出了城門,埋伏了一路的人就已經(jīng)安耐不住了。
四面同時殺出來好幾十人,每個人身上都帶著明顯的殺氣。
越寒軒著急追趕,出來時甚至沒帶任何武器,一身喜袍干干凈凈的出來的。
不過埋伏的人顯然也沒想到會多了一個越寒初,如若是幾個暗衛(wèi)也就罷了,可當今太子爺?shù)墓Ψ蛞埠屯鯛斚嗖顭o幾,絕非等閑之輩,他們對付起來也更為棘手。
幾十個殺手一齊而上,不給他們?nèi)魏未⒌臋C會。
雖然這幾十個殺手論實力也算是一流的高手了,但在這兩人面前還是上不了臺面。
越寒軒赤手空拳光用內(nèi)力就揮退了十幾人,但是他心事纏身,此時出招雖威力不減可招式卻早已亂了章法。
長劍揮過,太子殿下剛干掉了兩個殺手,轉(zhuǎn)身之繼銀光應出了眼底一片震驚。
一個殺手的匕首劃過。
“王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