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望無際的雪地上,有幾個黑點正在迅速的奔馳著。
毫無疑問,這幾個黑點就是楚平生幾人。
幾人一路施展輕功,到了午時之時,來到了一處城池前。
城墻上龍飛鳳舞的寫著大塢城。
方輔生在一旁喘著粗氣對著眾人說道:“這大塢城啊,是個小城,可卻是咱們宣武的一個重要城池。
這大塢城啊,易守難攻,南通江南,西通西北,牽動著江南與西北的局勢?!?p> “你為何知道的這么清楚?”一旁的莊三一問道。
方輔生略帶自得的笑道:“廢話,我可是從小熟讀兵法,更是對宣武王朝的地圖背的滾瓜爛熟。
不然,你當我這狀元郎是那么簡單輕而易舉考上的?”
“走吧,別拌嘴了!進城,喝點,吃點!”楚平生開口道。
“得嘞!”
“快點的,餓死小僧了!”
。。。。
楚平生一干人進城后,漫無目的的在大街上尋找著酒樓。
幾人還挑的不行,小館子,小鋪子不去,非要找那些大酒樓。
路上,牧野打趣方輔生道:“輔生,你小子不是把地圖背的滾瓜爛熟嗎,來,你給哥幾個說說,這大塢城里最好的酒樓在哪,領(lǐng)哥幾個過去見識見識,瀟灑瀟灑。”
聽聞此言,方輔生頓時臉色紫青,而后學著莊三一那副模樣,說道:“天機不可泄露!無量天尊!”
“去你妹的!”牧野大罵道。
眾人看著二人“打情罵俏”的,嘴角都是不由自主的露出微笑。
經(jīng)過幾人一番打鬧后,幾人來到了一間裝潢奢華的酒樓的門口。
楚平生幾人在小二的迎接下,進了酒樓。
進去之后,幾人才發(fā)現(xiàn),這里可不單單是酒樓,更像是青樓。
不過幾人倒也是想的開,管它什么樓的,有酒,有肉,就夠了!
待到楚平生幾人落座之后,幾人仔細的打量著這座裝潢奢華的“酒樓”!
畢竟人在江湖,出門在外都得謹慎點,小心點。
酒樓一樓,皆是客官在用餐,喝酒。在一樓大廳的中間,則是有一個巨大的臺子,上面有這舞女翩翩起舞。
二樓則是一些鶯鶯燕燕,在那里搔首弄姿,擺弄這。
三樓則一些廂房。
打量了一圈后,只見不戒雙手合十,閉著眼睛道:“阿彌陀佛,色即是空,色即是空。。。。”
幾人不由得一陣汗顏。
還沒到酒菜上桌兒,從一樓臺子上走下來一位舞女,走到了楚平生幾人桌前兒。
這舞女看不清面容,為何?
因為臉上的胭脂太厚了,噗嗖噗嗖往下掉。只能根據(jù)臉型以及五官,感覺還不錯!
但是身段啊,確是極好的!
這舞女很自覺的坐到了方輔生的大腿上,方輔生頓時滿臉尷尬,帶著求助去的眼神望向楚平生等人。
楚平生幾人則是憋著笑意,裝作沒看見。
隨后,那舞女向二樓招了招手,眾人不明白這是什么意思。
過了一會兒,他們明白了。
只瞧見,二樓的四五位女子步伐款款的下了樓梯,來到了楚平生這一桌兒前。
那幾位女子則是分別一次的到了楚平生幾人旁邊。
有一位濃妝艷抹的女子走到了不戒身前,用手掩嘴“咯咯”的笑道:“還有位小和尚!”
說罷,還伸手摸了摸不戒的小光頭。
那女子欲要鉆進不戒的懷里,卻看見不戒緊了緊袈裟說道:“阿彌陀佛,女施主,別這樣,小僧乃是出家人!”
“喲呵,死和尚,假正經(jīng)!”那女子嬌嗔道。
說罷,趁機鉆進了不手忙腳亂的不戒懷里。
不戒趕緊閉上雙眼,嘴里呢喃道:“色即是空,罪過啊罪過!”
一旁的牧野摟著懷里的女子笑道:“和尚,你破戒了,啊哈哈!”
“喲,姐妹們,還有道士!”另一女子開口道。
莊三一則是說道:“無量天尊,小道不近女色,施主請回吧!”
那女子疑惑遲疑道:“不近女色?”
而后,那女子繼續(xù)開口道:“喲呵,原來你龍陽之癖啊,可惜!
不過,客官兒你放心,我們這有男人伺候你,我去幫你喊過來?
唉,這年頭,這世道,道士修道都修傻了,好好的女人不喜歡,喜歡男人。。。。
”
楚平生一干人看著那女子認真又故作嘆息的話語,當即快笑抽過去。
莊三一也是聽聞這話惱羞成怒,一把摟住那女子,低聲罵道:“去你媽的龍陽之癖!”
當然,楚平生這里也不例外,自然也是有著鶯鶯燕燕過來,只不過才到楚平生跟前,便被一道犀利包含殺意的眼神給嚇得花枝亂顫。
這眼神自然便是夏冰語的眼神了。
禁不住那些個舞女三番兩頭的跑向楚平生,夏冰語只好將凳子挪到了楚平生跟前,與楚平生挨肩而坐。
“客官兒,酒菜來嘍!”小二一旁大喊道。
幾人開始動筷,一旁的舞女也敬著酒。
在幾人吃喝的時候,酒樓里來了一個看起來忠厚老實的漢子。
那漢子先是朝二樓望去,像是尋找著什么人。
而后又將目光掃視在一樓,最后目光停留在楚平生一干人身上。
更準確來說,是停留在方輔生懷里的女人身上。
那憨厚漢子兒,大步走了過去,喊道:“秋水,我來了!”
方輔生懷里的女子,開口說道:“你來就來了,給我說干嘛?”
“我要你陪我!”那憨厚漢子說道。
而后,那漢子將腰間的一袋銀子扔到了桌上,并沒理睬楚平生等人。
那女子則是從方輔生的懷里鉆了出來,解開了那一袋沉甸甸的銀子,點了點,說道:“不行!”
“銀子在這,為何不行?”那漢子疑惑的問道。
那女子輕笑道:“價不夠!差點!”
“不是一直都是五十兩嘛!前幾日我來不也是五十兩,為何今日便不夠了呢?”那老實漢子問道。
那女子又撲進了方輔生懷里,掩嘴輕笑道:“哎喲喂,您都說了那是前幾次,可不是這次。
再說了,這外面的胭脂都漲價了,那本姑娘我的身價不也得往上漲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