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溫爺?shù)暮谠鹿鈰苫?/h2>

62你愿意去就好

溫爺?shù)暮谠鹿鈰苫?/a> 起月 2037 2019-12-14 23:54:57

  祈若萱才不管那么多,拉過樂官就往兩人中間一坐,順便還給她倒了一杯茶。

  “小哥哥,嘗嘗這茶味道怎么樣,我告訴你啊,我爸喝的茶葉全都是云白山最新鮮,口感最好的品種,每個月托人空運過來的,可貴可貴了,不喝白不喝,要不是我不喜歡喝茶,非得把他的存貨都搶過來不可?!?p>  祁若萱一邊說,一邊嫻熟的給樂官斟茶,手法一道一道的,看起來經(jīng)驗很足。

  祁山殷看到自家女兒這跳脫的性子,搖搖頭無聲哂笑了一笑。

  轉而又繼續(xù)和溫里聊天:“說起來,溫雅也快回來了吧?!?p>  溫里不喜歡喝茶,他手里攥著杯子,卻一直沒有動,眼角的余光時不時的瞥向一旁的樂官。

  聽到祁山殷的話,他才收回自己的注意力,臉上沾了不少笑意。

  “是啊,快回來了?!?p>  男人說這句話的時候,連眉眼都是溫柔的,一點都看不出平時冷戾的神色,像是變了一個人一樣。

  祁山殷對溫里這副樣子早已見怪不怪,接著又打趣了他一句:

  “你也是真舍得,把那小丫頭送去那么遠的地方,一年都見不上幾次。”

  溫里眼神閃了一下,唇角微微勾起,卻沒笑出聲:“因為希望她更好,所以才會舍得,她既然想出去,那我就學會放手,這一點,山殷叔應該深有體會才是。”

  他意有所指的瞟了一旁和樂官有說有笑的祈若萱一眼,祁山殷明白他說的話是什么意思,頗為贊同的嘆了口氣。

  是啊,舍得是因為希望他們愛的那個人會變的更好,他會把萱兒送出去,除了擔心她在他身邊會有危險之外,不也是因為如此嗎?

  他和溫里,都是操心的命啊。

  樂官和祁若萱夾在兩個男人之間,自然把他們的對話聽的一清二楚。

  但祈若萱一直顧著和樂官聊天倒是沒怎么在意,倒是樂官,一直在注意著這邊的動靜。

  聽到溫里的話后,她的眼神瞬間暗了一下,連祈若萱喊她都沒有聽見。

  直到女孩又搖了搖她的手臂。

  “小哥哥,小哥哥,你在想什么呢,這么出神?”

  樂官這才回神,朝她歉意的笑了一下,然后才裝作漫不經(jīng)心的樣子開口。

  “我在想剛剛過來時在那邊園子里看到的那朵綠植,模樣很特別,我以前從來都沒有見過,所以很好奇?!?p>  樂官表述的很簡單,但祁若萱卻一下就知道了樂官說的是什么東西。

  “哦,你是說翠株啊!”祁若萱朝溫里的方向努了努嘴:“那是這個老妖精送過來給我爸爸種的,我爸爸年紀有些大了,晚上會經(jīng)常失眠,那東西的葉子,就有治失眠的效果,而且功效還特別好,我以前在家貪玩的時候,也會刨幾株放在我的房間里。”

  “小哥哥,你想要嗎,我去給你刨幾株?”

  祈若萱站起來,作勢就要往那邊的園子里走,卻被樂官一把拉住了。

  “不用了,我睡眠挺好的,不需要這個東西?!?p>  聽到樂官這樣說,祁若萱這才放棄了想要拉手摧草的想法。

  坐回去的時候,表情還有點可惜。

  那葉子別看只是小小的一片,不怎么好看,但是用起來效果特別好,晚上有它入眠,睡起來特別香,而且第二天早上醒來更是神清氣爽。

  小哥哥不要太可惜了。

  祁若萱在一旁暗自惋惜,卻沒看到,樂官把視線又移到了她們說的那顆綠植上,眼底還藏著暗光明明滅滅的,讓人看不懂里面的情緒。

  “行了,我們也該回去了。”

  溫里把茶杯往桌子上一放,眼睛雖然是在看著祁山殷,但那句話分明是對樂官說的。

  樂官聽見之后,立馬站了起來。

  祈若萱卻不樂意了,朝溫里撇撇嘴:“你自己一個人走唄,讓小哥哥在這陪我玩會,回來我親自把她送回去!”

  然后又笑瞇瞇的轉頭望向樂官:“好不好啊,小哥哥!”

  女孩嬌縱可愛的模樣,讓人忍不住想應下來,但樂官知道,她不能答應女孩的要求。

  剛想開口拒絕,就有人率先替她回答了女孩的話:“不行?!?p>  溫里表情懨懨的,一副很不耐煩的模樣。

  “祈若萱,你不知羞的嗎,她是個比你還大四五歲的男人?!?p>  男人把話說的很直接,即使祁山殷在身邊,他也照樣開口。

  要是一般的女孩子,聽到這種話,估計早就惱哭了,但祈若萱一向心大,不僅沒有生氣,還特別嫌棄的鄙視了溫里一眼,直接懟了回去:“你不知道有一種閨蜜情,是不分性別的嗎?”

  溫里嗤笑一聲,沒有再搭理這個臉皮比城墻還厚的小丫頭,而是轉頭看了樂官一眼。

  這張臉,還真是禍水。

  把小丫頭哄的團團轉呢。

  樂官察覺到溫里別有深意的目光,也抬眸看了他一眼,正好看到溫里移開視線。

  她挑了挑眉,繼續(xù)保持沉默。

  “山殷叔,我們就先走了?!?p>  祈若萱聽到溫里的話,撅著嘴瞪了他一眼,看起來挺生氣的,但卻沒再開口說要讓樂官留下來的話。

  她知道,無論她再怎么說,都改變不了這個男人的決定,那干嘛還要再費那個口舌。

  祁山殷也緩緩站起身,負手在身后,笑呵呵的,看起來和祈若萱還挺像。

  只不過,他的眼睛里面藏著祈若萱一輩子都達不到的精明。

  “那我就不送你了,哦,對了,明天晚上惜辭的宴會,你會去嗎?”

  溫里眼眸深了一下:“去,當然要去啊,好歹我們也算是戰(zhàn)友,怎么可能不捧個場?!?p>  他語調輾轉,話里話外,都藏著不為人知的深意,只是很難讓人察覺的到。

  樂官卻感受到了男人語氣里的不同,雖然不是很明顯,但足以能讓她體會出來。

  就是不知道,這男人話里隱藏的深意是什么。

  還有前天見那個叫墨惜辭的男人時,這人答話的語氣,分明是不會去的,怎么現(xiàn)在突然改了主意?

  樂官眸光漸漸變深,猶如一壇古井,幽遠而深邃。

  祁山殷聽聞溫里的話,欣慰的笑了一下:“你愿意去就好?!?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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