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芊芊頓時翻著白眼昏了過去,整個人沉入水中,咕嘟咕嘟的吐泡泡。
單緋寧掐著時間,等到容芊芊快要被洗澡水憋死的時候,再拉著她的發(fā)髻把她從水里扯出來,等她呼吸兩下后,再把她的腦袋按進水里。
可憐容芊芊一直在窒息的邊緣徘徊,身上更是燙的要命,本來雪白的肌膚都因為火髓丹的藥力漲得通紅,活生生像是一只被煮熟的大蝦。
看著容芊芊狼狽的被單緋寧不停按到水里去,女眷們嚇得直打哆嗦。
她們怎么越看越覺得不對勁,這單緋寧不像是在救人,更像是在上水刑,拷問容芊芊似得,下手未免太狠了吧!
晉妃最心疼,可剛才本來癡傻的容芊芊認(rèn)出了她這個母妃,證明單緋寧的治療是有用的,晉妃也只能忍著心疼,任由單緋寧繼續(xù)折磨……不是,是繼續(xù)治療容芊芊。
單緋寧不斷的用窒息和藥力雙重猛攻,擺弄著容芊芊,試圖盡快沖破淤血。
等到半個時辰后,容芊芊被折磨的快咽氣的時候,浴桶里的藥力也終于被清除干凈。
單緋寧這才將容芊芊從水里拖了出來,隨手交給了蜂擁而來的侍女們。
容芊芊翻著白眼,氣的渾身打哆嗦,指著單緋寧的鼻子怒罵,“我,我不會放過你的,單緋寧,我要殺了你!”
“不錯不錯,這么快就能認(rèn)出我來了,看來我沒白忙。”單緋寧甚是欣慰的說道。
容芊芊氣的差點冒煙,她還想繼續(xù)怒罵單緋寧,但是她實在沒有多余的力氣了,翻著白眼昏了過去。
“晉妃娘娘,接下來在徹底清除淤血之前,公主大部分時間都會因為身體虛弱而昏睡,這是正?,F(xiàn)象,娘娘不必?fù)?dān)心。”單緋寧露出了甜美的笑容,“另外,我一會兒會把給公主治療時所需要的各種花銷,整理好寫在紙上送給娘娘,還請娘娘盡快為我結(jié)清,免得耽誤了我接下來為公主診治。”
晉妃這下再不敢瞧不起單緋寧了,點頭如搗蒜道,“我知道了,九王妃盡管放心?!?p> “其他閑雜人等都離開,不要打擾到公主休息?!闭f完,單緋寧便收好了銀針,背著藥箱神色輕松的帶著春意離開了。
女眷們直到單緋寧走了,都還沒回過神來,直到晉妃下逐客令后才頂著懷疑人生的表情,一一告辭。
回到了自己房間后,單緋寧毫不客氣的列了長長一條清單,一口氣就坑了晉妃三千萬兩黃金,外加上一系列珍貴罕見的藥材藥方和丹藥。
“王妃,你是認(rèn)真的嗎?”春意被這大的可怕的金額嚇得嘴角抽搐。
“反正晉妃家有錢,不差這一點?!眴尉p寧毫不介意的聳了聳肩膀,腦海中就傳來了小當(dāng)家嫌棄的咂舌聲。
“嘖嘖嘖,宿主,你敢再不要臉點嗎?”小當(dāng)家覺得這宿主太雞賊了,即使晉妃不給錢,她為了完成支線任務(wù),也必須得治好容芊芊,可是她偏能想辦法賺一筆,未免太會精打細(xì)算了!
“送上門來的錢,為什么不要?”單緋寧理所當(dāng)然的將賬單送到春意手里,“去吧,把賬單送給晉妃?!?p> 見春意哭笑不得拿著賬單去找晉妃,單緋寧松了口氣,然后疲憊走向了床榻小憩片刻。
單緋寧小憩的這段時間,她治療十公主頗有成效的事情,傳遍了相國寺的每一個角落。
多少人先是驚嘆,然后羨慕,最后演變成深深的嫉妒!
怎么可能不嫉妒,想單緋寧不久前還是眾人公認(rèn)草包,現(xiàn)在不知道是走了什么鴻運,竟是被五品煉丹師收徒,醫(yī)術(shù)突飛猛進,就連太醫(yī)院太醫(yī)都對她贊不絕口。
對此,單緋寧本人渾然不知,美滋滋的一直睡到了夜晚暮色降臨。
深夜時分,天慈院內(nèi)一片寂靜。
為了不打擾容芊芊休息,晉妃搬到了旁邊的小屋子,而容芊芊門外有十幾名侍衛(wèi)連夜守候,一刻不敢不放松。
寺廟的夜晚總是格外寂靜,此時,一道疾風(fēng)飛來,一顆藥丸不著痕跡的落入了容芊芊房門前的火盆里。
頓時,一陣奇異的香味席卷而出,侍衛(wèi)們聞到香味,才感覺異常,身體便已經(jīng)如同被抽去了魂魄一般,軟綿綿的倒在了地上。
不過幾個呼吸之間,剛才還精神抖擻的侍衛(wèi)們便全都倒地昏睡。
隨后,一道莫名的夜風(fēng)席卷而來,吹滅了火盆里的篝火。
黑衣人踏著夜色而來,悄然無息的將容芊芊的房門打開了一條門縫,身形一閃便進入了房內(nèi)。
一路順利的來到了內(nèi)室,黑衣人冷血的眼底泛起了一道寒光,一眼便鎖定了正在床榻上昏睡的容芊芊。
拔出腰間匕首,直奔的容芊芊心窩刺去!
嗖-!
不等黑衣人下手,黑暗的房梁上忽然飛射過來一枚銅錢,砸在黑衣人手上。
黑衣人被砸的手上一軟,匕首便滑手掉落在榻上。
隨后一直在房梁上埋伏的流風(fēng)身形飄然而下,夾雜內(nèi)力的一掌便拍在了黑衣人肩頭!
“唔……!”發(fā)出了一聲痛苦的悶哼,黑衣人扭頭,眉眼猙獰的怒視了流風(fēng)一眼。
“大膽刺客,還不乖乖束手就擒!”流風(fēng)的手掌猶如靈蛇探出,直奔黑衣人咽喉掐去。
黑衣人心頭大駭,被流風(fēng)逼的不得不連連后退,離開了床榻。
流風(fēng)腳下一轉(zhuǎn),再度朝著黑衣人襲去。
黑衣人見此一幕,抬腳勾起身側(cè)的板凳,朝著流風(fēng)甩去。
流風(fēng)心頭一緊,飛起一腳將板凳踢成碎片,發(fā)出一聲巨響。
住在不遠(yuǎn)處房間里的單緋寧聽到了異響,一個鯉魚打挺便坐直了身體。
“這聲音,是從容芊芊房間里傳來的。”當(dāng)機立斷得出了這樣一個結(jié)論,單緋寧來不及穿衣,隨手扯過床邊的披風(fēng),兩腳蹬進繡花小鞋中,毫不猶豫的沖出了房門。
打開房門,一陣異樣的迷魂香的香味隨風(fēng)而來,單緋寧下意識抬手捂住口鼻,然后便看到那黑衣人在流風(fēng)的強攻下被逼的跳窗而出。
一聲巨響,黑衣人破窗而出,身形狼狽的在地上滾了兩圈。
“站?。 绷黠L(fēng)緊追不舍,正要跟著跳窗追出,便看到單緋寧正好站在他們不遠(yuǎn)處的地方,當(dāng)即愕然的叫道,“王妃?你怎么在那兒?”
黑衣人聽言,同樣扭頭,一眼便看到了站在五米開外的單緋寧。
頓時,黑衣人的眼底泛起了一抹得逞的獰笑,閃身便直奔單緋寧爆沖而去!
貓尾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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