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麻呂,一定要堅持?。 彼卤е閰瓮雒继?,雖然他知道能夠逃出生天的幾率……幾乎沒有。
身后那個家伙實在是太恐怖了,他和君麻呂的忍術(shù)、體術(shù)、幻術(shù)都對那家伙不起絲毫作用。
而且,就是影分身,也被那家伙識破了。
轟??!
可怕的人氣息在身后不斷靠近,水月整個人寒毛聳起,身體面臨死亡的本能讓他速度在這一刻激增。
然而對比起凱多來說,還是太慢了。
作為君臨新世界的四位皇帝之一,凱多的實力毋庸置疑。
而速度,自然也不在話下。
三人之間的距離在不斷逼近,水月已經(jīng)能夠感受到那沖擊而來的氣浪潮。
“該死!?。 ?p> 憤怒的開口,水月保持著現(xiàn)在的速度沖刺,這已經(jīng)是他的極限了。
“給我停下吧!”
凱多追上來了,他低吼著,一雙大手抓向水月,宛如一個巨人要將眼前的小人兒拿起。
面對這樣的一抓,水月就像是被鋪天蓋地的巨大牢籠籠罩著,看上去無處可逃。
“可惡,就差一點?。。 笨粗阱氤叩拇蠛?,水月這一刻感到如此的無力。
如果,如果他的速度在快一點……
不,如果他的實力足夠強大,如果他能夠?qū)⑸砗筮@個家伙擊?。?p> 就在水月心里滿是不甘和無力時,突然之間,一股力從他的后輩傳來,將他推出。
雖然差點跌倒,但這股力,卻讓水月逃脫了那可怕的牢籠。
“?。。。?!”
似乎有些殘破的嘶吼聲響起,水月落入水中后扭頭一瞥,看見了一個紅白色的身影。
紅色是血,白色是骨。
血是鮮紅滾燙的血,骨是蒼白冰冷的骨。
是君麻呂,他從昏迷中蘇醒過來,用盡了最后的力量將水月推開,自己擋在了凱多的面前。
君麻呂?。?!
無聲的嘶吼,已經(jīng)和海水融為一體的水月也不清楚,自己眼角的是海水還是淚水。
“混蛋小子?。。 眲P多怒吼,突然的意外讓他微微一愣,隨后是怒火。
轟?。?!
一拳,君麻呂的身體差點炸開。
他的身體更紅了,鮮血止不住的流淌,生命之火已經(jīng)如風(fēng)中殘燭,隨時可能被吹滅。
咳!
勉強的扯出一個笑容,君麻呂想著,水月應(yīng)該能夠逃走吧。
念頭閃過,他閉上了眼睛。
凱多感受著四周的海水,漸漸握緊了拳頭。
轟?。?!
一拳狠狠砸在地上,大地都龜裂開,可怕的裂縫向著四周蔓延。
他失去了那個自然系水果實能力者小子的氣息。
那可是……自然系的水果實??!
就這樣在他的眼前不見了!
造成這一切的,就是這個要死去的小子。
“混蛋?。。 ?p> 凱多低吼,一把將君麻呂從地上提起來,手漸漸使勁。
咳!
君麻呂被可怕的疼痛驚醒,他這是回光返照了。
“破壞了老子的好事,還想就這樣輕輕松松的死去嗎?!”凱多死死盯著君麻呂,咬牙切齒的開口。
隨后,他露出一個殘忍的笑容。
“嘗嘗爆體而亡的滋味吧!”
從自己的懷里拿出一顆惡魔果實,凱多直接硬塞到君麻呂的口中。
這顆惡魔果實是他剛剛得到的,連他自己也不知道的果實。
此時氣極,他才會如此有失理智將這果實浪費掉。
“爆炸吧,小子!”
凱多殘忍大笑,看著手里的君麻呂,等待著那刺激的爆炸。
然而……
三十秒過去了,什么都沒有發(fā)生。
“這……”
凱多不解,他看著昏死過去,到氣息漸濃的君麻呂,一頭霧水。
這個小子,不僅沒有爆體而亡,反而開始有了生機???
難道……
凱多突然瞪大眼睛,他一下想到了幾種可能?
能夠承受兩顆惡魔果實的身體?還是……他那控制骨頭的能力,不是來自惡魔果實?!
“有意思!”
良久之后,凱多露出個笑容。
雖然跑了一個自然系的水果實,但眼前這個小子,似乎收獲也不小。
一把將君麻呂提起來,凱多大笑著離開,只留下一地狼籍。
也不知道,落在了凱多手里的君麻呂,以后會是個什么結(jié)局。
特別是凱多手下還有個搞研究很厲害的……
卻說水月,在確定了凱多帶著君麻呂離開后,他才從水中出來。
“君麻呂……你一定要沒事?。 ?p> 水月知道,以自己的潛力,能夠成長到那個家伙那種程度,很難。
想要將君麻呂救出,憑自己的話,幾乎不可能。
但是,他還有同伴!
只要能夠?qū)⒆约旱耐閭冋业剑陀袡C會,將君麻呂從他的手中救出來。
而且,他們身后可是還有著一個世界!
……
封還不知道,自己的小伙伴遭遇了四皇之一的凱多,而且還被抓走了。
他此時,迎來了第一個找到自己的伙伴。
日向?qū)幋危障蛞蛔宓奶觳?,封他們上一屆的首席生之一,白眼血繼限界的擁有者。
兩人見面,又是一番交談。
封的事跡不用多說,了解了這個世界后,他就搞出了震驚世界的香波地群島天龍人事件,公然拍賣天龍人,還把那天龍人給弄死了。
而寧次,他運氣很不錯,才降臨在這個世界,就遇見了一個實力弱小的海賊團。
以寧次的實力,制服一個海賊團還是很容易的。
加上作為忍者的心性,日向一族的精英教育,寧次直接掌控了那個海賊團。
畢竟……這世界的畫風(fēng)有點……嗯……很多人的腦子有點……所以嘛。
反正,寧次憑借自己的實力和頭腦,在這世界低調(diào)的收集著情報,混的很不錯。
“對了,你的身體……”兩人交談了許久后,寧次終于沒忍住,疑惑開口。
他從封的身體上,感受到了一股似有似無的壓迫感。
亦或者是威壓?
總之,在封的身邊,寧次有些不自在。
當(dāng)然了,這感覺很淡,淡到寧次不斷想著這是不是錯覺。
封聽了寧次的話微微一愣,他沒想到寧次會這么問。
“我的身體怎么了?”封疑惑,他看了看自己的身體,沒啥不對呀。
“沒什么?!睂幋伍_口,暗中搖了搖頭。
或許是自己想太多了。
……
時間在流逝,接下來的兩個周內(nèi),封的同伴們陸陸續(xù)續(xù)到來。
直到水月,也找到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