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日清早,上官峫便與蕓汐一起出發(fā)了。
“來者何人?”來到城門處,一個士兵對著蕓汐和上官峫吼道。
上官峫亮出自己的令牌。
“原來是八王爺,小的有眼不識泰山?!蹦莻€士兵立馬點頭哈腰地退開了。
來到一片荒無人煙的小路前,蕓汐嘆道:“這里怎么會如此荒涼?這澇災真的是禍害百姓啊。”突然,蕓汐被路上的小石子絆了一下。蕓汐立馬痛苦地蹲下去揉腳。
看見了蕓汐的痛苦,上官峫立馬蹲下來,關(guān)切地問道:“怎么了?”看到蕓汐腳腫的像個包子,上官峫立馬輕輕地邊揉邊說:“怎么這么大了連路也走不好?!?p> 看見上官峫這么溫柔,蕓汐立馬羞紅了臉。
看著臉紅的蕓汐,上官峫心里一陣觸動,他情不自禁地朝蕓汐靠去。蕓汐本能地閉上眼睛,幻想著那一刻的到來。
“怎么,是在期待本王的吻嗎?”上官峫壞笑著說。
“好你個上官峫,你敢捉弄我?!闭f完,蕓汐就朝上官峫打去。
由于腳受傷,蕓汐一不小心便跌入了上官峫的懷中。
“你竟然這么主動?!鄙瞎賺l笑著抱緊了蕓汐。
“好你個上官峫,我是來找藥的,不是來跟你談戀愛的?!笔|汐立馬握起拳頭朝上官峫砸去。
“別動,讓我好好抱抱你?!鄙瞎賺l立馬將蕓汐抱得更緊了。
“哼,我還沒有相信你呢?!笔|汐哼著說。這些天來,她看到上官峫與她一同抗災,有時甚至都不顧及自己的身體,她已經(jīng)慢慢相信上官峫了。
“鄭蕓汐,你果然會來這里。我終于等到你了?!币粋€尖銳的女聲立馬從山的另一邊響起。
蕓汐和上官峫立馬朝那邊看去,只見一個穿著紅衣的女子從山腰拔劍而起。
待看清女子的容貌后,上官峫驚訝地喊了出來:“酈妃?你來做什么?”
“我當然是來取云魂珠的啊,不然我是來看你們調(diào)情的嗎?受死吧,鄭蕓汐?!闭f完,酈妃立馬拔劍朝蕓汐刺來。
上官峫立馬擋在蕓汐面前,與酈妃扭打成了一團。丁鳴也立馬來幫上官峫。
突然,酈妃從手里取出幾根銀針,她手一揮,銀針便朝蕓汐飛來。
上官峫立馬飛到蕓汐身旁帶離蕓汐,可有一根銀針還是擦著蕓汐的手而過,蕓汐的手滲出幾滴血珠來。
“蕓汐,你沒事吧?!鄙瞎賺l急切地將蕓汐的手抬起來仔細端詳。
“哈哈,她已中了我銀針的毒。到時求著向我討解藥吧?!毖劭创虿贿^上官峫,酈妃便飛走了。
蕓汐立馬覺得眼前一黑,便立馬暈了過去。
“蕓汐,蕓汐?!鄙瞎賺l急切地將蕓汐背在身上,朝回走去。
一回到云族,看到昏迷的蕓汐,幾位長老立馬拔劍架在上官峫的脖子上。
“上官小兒,這是怎么回事,我們族長怎么了?”云起生氣地說。
“我們在回來的時候遇到了搶云魂珠的刺客。她給蕓汐下了毒。你現(xiàn)在就算殺了我們八王爺也無濟于事,還是救人要緊啊?!倍▲Q在一旁對幾位長老說。
“哼,待族長醒后,我一定要問清楚?!痹破饸夂吆叩厥樟藙?。
“讓我來看看族長怎樣了?!痹谱宓尼t(yī)師云典立馬走到蕓汐面前給蕓汐探脈。
云典眉頭緊鎖,上官峫和幾位長老立馬問:“怎樣了?”
“誒,我先給族長開點方子。族長暫時并不大礙,但如果沒有解藥的話,族長恐怕會在一個月之后斃命啊。”云典憂心忡忡地說。
“我先給族長抓點藥壓制下毒性?!闭f完,云典便快步走了出去。
“你們看,蕓汐姑娘的臉色怎么這么像那幾個得瘟疫而死的人呢?”忽然,丁鳴看著蕓汐驚恐地說道。
“小子,你別胡說。我們族長福氣大的很,不會死的。”云起在一旁瞪了丁鳴一眼。
“長老們,你們看。族長的臉色發(fā)黑,確實像那些得瘟疫的人?!遍L老身旁的人看著蕓汐也紛紛附和道。
“難道說,我族那些百姓并非得瘟疫而死而是中毒而死?”期中一個長老若有所思地說道。
“不可能啊,他們的癥狀跟得了瘟疫沒有差異啊。他們的尸體我都是仔細檢查過了的?!痹破鹪谝慌悦诱f。
“哼,你的醫(yī)術(shù)有云典精?你的醫(yī)術(shù)還不是從云典那學的。你莫不是診斷錯了?”其中一個長老對著云起氣哼哼說。
“或許是老夫診斷錯誤也不一定。我待會讓云典再好好查查,看看到底是怎么回事?!痹破鹱匝宰哉Z說。
“來人吶,給我去探探那個刺客的來歷,看看這些天還有哪些人來了云族。”云起對著手下吩咐道。
“不用了,那個人是酈妃?!鄙瞎賺l說道。
“酈妃,她怎么知道云魂珠?”幾位長老同時發(fā)出了驚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