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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黑不是一條狗

城主越朝明

二黑不是一條狗 瘋子I瘋子 3019 2019-08-10 04:08:35

  樓船剛停穩(wěn),二黑就跳了上去。

  司燁出了樓船就見秦曉諾站在那里,剛看見二黑跑進來時,他就猜測秦曉諾是否也來了。此時真的看見她在,心里又微微觸動。下了船,走到秦曉諾身旁。

  “你怎知我今日會到?”

  看見司燁,秦曉諾還有些微微愣神,這要怎么說呢?說是二黑要來的?

  “秦姑娘難不成每日都在這渡口等我家王爺?”

  “???不知你是?”秦曉諾被司燁身旁這位青衣男子的話雷的不要不要的。司燁的話她都還沒想好怎么回答呢,旁邊還冒出這么一句話,可更讓她無語了。

  在司燁身上,她可是實現(xiàn)了許多對愛豆的幻想的。懟過也虐過,但更多的還是喜歡和崇拜。但要讓她無理智的這么天天到這渡口等,她是一定不會這么做的。

  此時雪獅慢悠悠地踱步過來,就像一個王者,蔑視一切。二黑屁顛屁顛的就跟在它身后。

  “哈!你的雪獅是越來越有氣勢了!”沒等對面回答,秦曉諾又轉(zhuǎn)移了話題。

  可這青衣男子卻沒有打算就此打住,只見他對秦曉諾拱手一禮道:“在下是王爺身邊的侍衛(wèi),叫林昇。秦姑娘一直在這里等我家王爺可是有要事?”

  秦曉諾看著這個笑意盈盈的林昇是真恨不得給他一腳,可是這人來人往的渡口她不好失了儀態(tài)。

  秦曉諾拱手還禮后,盯著他心想:哼,小子!姐記住你了!

  “哈哈!我家二黑真是愁人!”秦曉諾對著司燁打哈哈,說完又看著二黑:“走了!二黑!”

  二黑不給面子。秦曉諾氣的跺跺腳。

  “哼,你們不走,我可走啦!再見!”秦曉諾這聲氣呼呼的再見,既是對二黑說的也是對司燁說的。說完就轉(zhuǎn)身腳步匆匆的走了。

  司燁此時才輕笑出聲,看了一眼還跟著雪獅的二黑,又看著秦曉諾背影搖搖頭。抬步追秦曉諾而去。

  林昇跟在一旁道:“王爺,您說這秦姑娘是不是一直在這等你啊?”

  司燁搖搖頭,吩咐道:“你和劉祈一起把東西帶回住處吧,不用跟著我。”

  “是!王爺,屬下祝你手到擒來,心想事成……”

  司燁一頭黑線的轉(zhuǎn)頭瞪著林昇,他才后怕的立馬拱手領(lǐng)命,狂奔回樓船找劉祈去了。

  這一離開軍營,脫離朝堂。林昇也是越發(fā)恢復(fù)他少年心性,有時候太跳脫了,總喜歡皮那么一下。

  司燁連忙追上秦曉諾:“不是給你找了王師幫你訓(xùn)狗嗎?怎的跑這里來了?”

  一說起這事,秦曉諾就憋屈:“訓(xùn)好了??!可是它們還是這樣不聽我話?。 ?p>  “這么快就訓(xùn)好了?那它們還不錯!”

  “是啊,是挺聰明的。聰明的都讓王師訓(xùn)無可訓(xùn)了。誒,你說,我是不是和這兩只笨狗犯沖???怎么偏偏到了我面前它們就這么不聽話了呢?”秦曉諾停步轉(zhuǎn)身,看著還跟著雪獅的二黑又繼續(xù)說道:“你說,是不是它們正處在發(fā)情期,又剛好被你家雪獅迷住了,所以才這么……”

  秦曉諾說著說著又轉(zhuǎn)頭看向司燁,可司燁正被她一句‘發(fā)情期’驚得愣愣的看著她。秦曉諾見他一副驚愕的樣子,剩下的話就噎在喉嚨里說不出來了。她反思一下,剛才自己應(yīng)該沒有做什么或者說什么大逆不道的事吧?司燁怎么是這個表情呢?難不成她身后有什么可怕的東西不成?秦曉諾連忙轉(zhuǎn)頭看了下身后——什么也沒有。

  “你究竟是看到了什么?干嘛一副這樣的表情?”

  “你還真是什么也不避諱呢!”司燁搖搖頭,無奈的很。每次見秦曉諾,她都要刷新一次他對她的認知。

  “避諱?避諱什么?”秦曉諾一拍額頭,想到了:“嗨,你是說二黑處在發(fā)情期么?這不是動物常態(tài)嘛?那要不然我該怎么說?哦,我說二黑處在特殊時期?那你能聽懂我說的特殊時期是什么嗎?”

  秦曉諾覺得在這方面上,古人真是迂腐。這只是一個學(xué)術(shù)稱謂而已,又不是直接和他講小黃片。

  司燁也不和她爭辯,他只是覺得一個世家貴女,不應(yīng)該這樣隨隨便便與一男子說這樣的話。

  “對了,你師兄他們查的事情怎么樣了?”

  “不知道啊。他們又不和我說,再說了,我這一個多月就盡顧著和王師一起訓(xùn)二黑了。哪里還有那么多心思去關(guān)心他們的事啊,結(jié)果現(xiàn)在還一點也不如我意!”秦曉諾踢了下腳下的小石子,又垂頭喪氣的往城里走去。

  司燁跟上,也不再提這兩只讓她失落的狗。而是和她說起他這一個多月里發(fā)生的一些趣事。

  進城沒多久,兩人就撞上正打算出城迎接司燁的江越城城主——越朝明。

  越朝明看見司燁,連忙迎上來就要行禮被司燁伸手阻止了。他收回動作時看了一眼旁邊的秦曉諾,愣神了一下又很快恢復(fù)了神色。

  越朝明拱手對司燁道:“王爺這一路舟車勞頓,幸苦了!朝明已在府中備下薄酒,還請王爺移步!”

  司燁在越朝明說完后看了看秦曉諾。

  越朝明見司燁這番行為,又立馬對秦曉諾拱手一禮:“也請姑娘一同前往!”

  “我?我就不……”

  秦曉諾連忙擺手推辭,沒想到司燁也邀她一起去。

  “一起吧!等下我命人去與你師兄說一聲就好?!?p>  秦曉諾沒再堅持拒絕。越朝明本打算詢問秦曉諾是什么人的,又怕太唐突。心想既然決定一起去城主府,司燁應(yīng)該會介紹。哪知司燁并未主動介紹,而秦曉諾根本就不記得還有這么一茬。

  司燁上次來江越城,因越朝明忙著處理水患的事,兩人雖打過照面但都是講水患之事。所以此次,越朝明一邊領(lǐng)著他們往城主府去,一邊介紹著江越城的情況。

  江越城總面積約有兩千多畝。白家占據(jù)了江越城地勢最高的整個西南面建府,又圈了大半個西面作耕種之用??梢哉f是占了江越城四分之一的土地。江越城少有農(nóng)民,一是耕地不多,二是一到雨季莊稼就容易被水淹。江越城城墻修的也是比較高且厚的,城門也只南開一道。而城主府建在北面朝南向,是前朝明雍帝賜給越朝明的。江越城在明雍帝賜封越朝明為城主前叫江心城。

  越朝明作了城主后,明雍帝親賜為江越城。眾人亦不知越朝明做了什么事得了明雍帝青眼。只知他本就是江越城人,在他十五歲時外出討生活,七年后回來就做了這一城之主。前朝覆滅,新帝登基,其他城親明雍帝的城主基本都換了,越朝明卻仍然穩(wěn)穩(wěn)地坐在他的城主位置上。所以對于他的坊間傳言頗多,不過最令人信服的是傳新帝不屑于動這一座江心島似的城。這么一座做什么都要船來船往的城也翻不起什么大浪來,所以越朝明才能繼續(xù)安穩(wěn)的坐在這一城之主的位置上。

  城主府是明雍帝賜地,越朝明自家修建的。修建的大氣但不奢華,很有韻味。

  越朝明引著二人到了正廳,仆人正在擺菜上桌??磥硎撬麄円贿M門就有人吩咐好了。引司燁在上首入座后,越朝明隨后在他右手邊入座,顯然是把左手位置讓與秦曉諾。秦曉諾也不客氣,她和越朝明不熟,所以就當然是挨著司燁坐了。

  飯桌上,越朝明向司燁匯報了一下江越城的災(zāi)情和后續(xù)的治理情況。司燁聽著他的匯報,偶爾也會問上一兩句。

  秦曉諾一個人就無聊了,她本就不餓,沒什么胃口吃東西。她一直低著頭,吃飯就差是數(shù)米粒了。司燁見狀,用公筷給她夾了塊糖醋排骨。秦曉諾抬頭看了司燁一眼,有些訝異。

  “你們談你們的,不用管我。我不是很餓,不怎么想吃?!?p>  司燁:“你還在為二黑……算了。等下,我?guī)愠鋈プ咦??!?p>  “嗯?!?p>  一直沒找到機會開口詢問秦曉諾身份的越朝明覺得此時是個機會。

  “嗨,瞧我,一直還沒請教姑娘姓甚名誰?家……”

  “小女子姓秦,名曉諾。”秦曉諾并未提及家世。

  司燁:“這是夷州秦家大小姐?!?p>  越朝明:“可是武林盟主秦瑞華那個秦家?”

  司燁點頭‘嗯’了一聲。

  越朝明似是有些恍然大悟,連忙起身一禮:“真是失敬,越某自罰一杯,失禮之處還請秦小姐見諒?!?p>  看著越朝明將他杯中酒一飲而盡,秦曉諾很是尷尬,一時不知該怎么回應(yīng)。想了一下,起身對他拱手一禮。

  “越城主言重了,是曉諾失禮在先。您這番熱情款待,我卻……”

  “欸,秦小姐不必如此這般拘謹。若不嫌棄,可把這里當自己家一樣。我這年紀,也勉強可算作是你長輩一樣。”

  越朝明的話讓司燁與秦曉諾都有些驚訝,后兩人又權(quán)當作他誤會兩人關(guān)系,為巴結(jié)司燁而說出的。

  秦曉諾尬尷的笑笑,想說些什么。司燁卻拉她坐下,又開口與越朝明說起其他來。秦曉諾到嘴的解釋只好又吞了回去,繼續(xù)她的數(shù)米事業(yè)。只因浪費可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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