韓信推開門向外看去,門外站著一個身著粗布裙,面容俏皮可愛,雖然稱不上驚艷,但也可以說是美女了。
女子見他這樣看著他有點慌。
韓信先開了口“姑娘你找我何事?我們可相識否?”
本是尋常無比的詢問,誰料女子聽后慌張的臉上多了幾分哀怨之容。
女子抬頭看向韓信“果然男子薄情,竟裝作不認識我了?!?p> 韓信一時有點摸著頭腦,皺起眉頭拼命的開始回憶著在他穿越之前的韓信記憶,腦海里也閃過面前這個女子的身影容貌。
終于想起來了。
“我逗你玩呢,怎么可能忘記你蕭韻呢?!表n信略做尷尬的撓了撓頭。
女子非但沒有為韓信認出她而開心反而更加疑惑“韓信哥哥,你怎么突然叫我的全名啊,從小到大你不都是叫我韻兒的嗎?”
韓信此刻有時慌了神:史書中可沒記載過韓信還有個這樣的青梅竹馬啊,我在現(xiàn)代也是個宅男兼直男,面對女孩可怎么辦啊。
蕭韻繞著韓信打量了一圈,“沒變啊,你還是那個韓信哥哥啊,怎么感覺怪怪的。”
知道自己對她的稱呼不對韓信立刻改了口“韻兒,你哥哥我在故意逗你呢?!?p> “那你告訴我為何這么久都沒來找我?”
這可讓韓信犯了難,之前沒想到還有這茬啊。
他變得吞吞吐吐了起來,“我這個,這個你哥哥我在研究怎么改進農(nóng)具呢。”韓信心里緩了一口氣,幸虧自己前幾周在研究提高聲望時想過改進農(nóng)耕用具的方法。
蕭韻則是更加的疑惑“改進農(nóng)具?你什么時候?qū)@些感興趣了?!?p> “你不知道,我預測用改進的農(nóng)具,地里的糧食能提高收成,就不用擔心稅收了。”
蕭韻眨巴眨巴眼睛“聽上去不錯,可是今天我不是來和你聊這些的,我想問你一件事。”
“什么事,你盡管說,能幫你的,我一定幫你?!表n信爽快的回答道。
蕭韻此刻臉卻紅了起來,“就是那件事。”
對于直男韓信來說也變得疑惑了起來?!笆裁词掳?,直說無妨?!?p> 蕭韻則是深呼吸的說道“就是你去我家提親的事?!闭f完,蕭韻更加顯得害羞了。
韓信臉也突然紅了,突然提到婚姻大事,這是他還從沒想過的,他又仔細看了看眼前的這個可愛的女子,心里生出了想要保護她的感覺??墒沁@感覺是不是愛情還有所質(zhì)疑
韓信支支吾吾的指了指后邊的茅草屋“韻兒,你看我這狀況怎么好意思上門提親呢?!?p> 蕭韻一臉的不在乎“這有什么,無論哥哥你成為什么樣子,我就是想嫁給韓信哥哥為妻?!?p> 韓信還從未被一個女子這樣十分直接的示愛,反倒有些不適應。
“韻兒,你暫且先回去,等這批地里的稻谷豐收時,我就去提親?!?p> “你說的啊,可不準反悔”蕭韻臉上突然多了幾分俏皮。
“我說的,你也不要經(jīng)常總往我這里跑,你父母會責怪你的?!?p> 韓信心里也明白,雖說這時儒家思想還沒控制全國,女子也沒被三綱五常所禁錮,但女子的清譽還是存在的,他不想毀了蕭韻的清譽。
蕭韻倒是挺聽韓信的話,轉(zhuǎn)身就往隔壁村家的方向去了,只是臨走時仍然向韓信強調(diào)提親的事。
韓信送走了這突然來訪的蕭韻,便又開始了他的盤算。
看著離著茅草屋不遠的田地陷入了深思。到秋收時節(jié)應該是陳勝王吳廣起義的時間了,這或許是一個機會。
接下來時間他想著辦法將本該三國出現(xiàn)的灌溉工具水轉(zhuǎn)翻車制造了出來,讓后又叫來亭長和鄉(xiāng)民的民師范如何使用,以往由于灌溉工具的不完善高處水源的田地難以灌溉往往導致收成降低,如今有了水轉(zhuǎn)翻車,高處田地的產(chǎn)量得到了不少的提升。
經(jīng)過百姓不斷地稱贊傳播,韓信這個名字自然也就被越來越多的人知曉,淮陰縣令也親子登門拜訪,正值農(nóng)田灌溉的時節(jié)向全縣推廣他的水轉(zhuǎn)翻車,韓信的名聲在全縣得以大振。
他知道光有這些自然還是難以獲得足夠的聲望,一拍腦袋陳勝吳廣不還是用一些迷信的方式來鞏固自己的身份。
他也便讓亭長找來幾個信的過的人晚上在當?shù)氐囊恍┕爬系臉淠旧稀吧褶r(nóng)轉(zhuǎn)生,淮陰韓信。”
這些人分散到東??さ母鱾€縣,在每個縣的老樹上刻下這幾個字,果然不出一陣子。消息傳到了郡守的耳朵里,便派出人來到淮陰縣調(diào)查韓信。經(jīng)過調(diào)查得知了韓信的功績,郡守親子來到淮陰之地一堵真容。
韓信和郡守相對而坐,郡守對其起初還是帶了幾分懷疑。
韓信則是故意裝作一副高人的樣子來符合外界神農(nóng)轉(zhuǎn)世的宣傳。
郡守先開了口“之前我還以為真的是神人轉(zhuǎn)世,耳目生輝,今日一見真容,也是個鄉(xiāng)野粗鄙罷了?!?p> 韓信沒有生氣,而是笑著“大人,是不是神人現(xiàn)在還不得而知,日后大人自有決斷。”
“哦,先生此言何意呀?”郡守見他發(fā)笑甚是好奇。
“大人,不出三月,秋收之后,東海郡周圍定有反賊。”
郡守大怒,站了起來“你這廝胡言亂語,天下一統(tǒng),哪來的反賊,我真想取你這廝賤命。”郡守就快要拔刀相向。
韓信依然不動如松,氣定神閑。
郡守也驚訝此人竟如此冷靜。
“大人如若不信,到時便知,只是大人你命里此劫經(jīng)歷不得,恐有生命之憂?!?p> 郡守半信半疑雖說一時難以相信,但仍是被韓信的神態(tài)糊弄了幾分。“那依先生的看法,我該怎么做?”
韓信對他旁邊的侍從看了看。
郡守知道了他的意思便讓侍從下去等候吩咐。
“只有你我二人,先生但說無妨。”
韓信也站了起來“最好的辦法當然是保命。”
“保命?先生什么意思?!笨な赜悬c困惑。
“我的意思是,你是要命還是要官職?!?p> 郡守不假思索“當然命要緊,官職可以從別處再得,我的叔父在咸陽做官自有辦法。”
“哦,這就簡單了,到時周圍賊人四起,大人您只需連夜離開這東??ぷ匀粺o憂,否則您性命堪憂?!?p> 郡守自然沒有那么容易上當“那如若并未出現(xiàn)像先生所說那樣,該當如何?”
韓信大笑三聲“我人就在此處,您只需前來取我性命即可。”
“好,那一言為定,我這就回去,看看過幾個月是否真的如你所說?!?p> 說完郡守帶人離開了淮陰。
韓信在郡守走后有點心虛的癱坐在地上,心跳也快得令他額頭冒出了冷汗。心里想著這次真的是把命賭上了,如果陳勝吳廣沒有起義一切就都完了。但如果一切都像歷史中的那樣發(fā)展,便又是一個千載難逢的機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