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邪,你竟然對王宮里的那位也不放過,殺,殺這狼子野心的畜生……”沾臺也開始煽動起來。
北匈,老王死,新王繼承老王的一切,包括嬪妃。
不講人倫。
可王宮里是阿邪的母妃,如果連自己親生母親都下手,那就太畜生。
一瞬間,沾臺手下的護衛(wèi)士氣上升,奮起交戰(zhàn)。
阿邪的六七百狼騎兵,本來人數(shù)就少,勝在士氣和戰(zhàn)斗經(jīng)驗。
如今,王宮起火,所有人都心有疑竇,戰(zhàn)力頓時打了折扣。
原本已經(jīng)要攻破的府門,被沾臺的部下重新奪回控制權(quán)。
雙方再次膠著在一起。
看到王宮方向起火,阿邪也是心急如焚。
對面的沾臺顯然也是利用這一點,故做文章。
……
王宮。
為了支持兒子,王妃已經(jīng)把好手都劃給了阿邪。
此時的王宮,可以說,沒什么防御力。
齊棣帶著七百多天軍,幾乎沒費什么力氣,就殺進王宮之中。
除了沾臺和他的母親開府在外,南院大王沾木耳的所有家小,都在金墩城的王宮之中。
南雍的天軍,到了這個時候,哪里還有客氣的?
殺,殺,殺……
一瞬間,王宮喋血。
“活捉南院王沾木耳的王妃。”這是齊棣的要求。
捉了王妃或者是沾木耳一兒半子,用來威脅沾木耳,就算起不到?jīng)Q定性作用,也可以打擊北匈大軍的士氣。
王宮周圍,一些北匈遺老,原本已經(jīng)到了頤養(yǎng)天年的歲數(shù),這時候也問訊趕來。
齊棣自然是照單全收,砍瓜切菜般的把這些遺老遺少剁了。
這些人中,多是年輕時候,跟著老南院王打過大雍,獲得軍功提升上來的。
如今,被大雍士兵砍斷人頭,也算是惡有惡報。
殺人放火,這是北匈人擅長的。
如今,卻發(fā)生在了金墩城之中。
深宮之中,阿邪的母妃,已經(jīng)用隨身的短刀,割斷了自己的喉嚨。
這個倔強的女人到死都以為是沾臺的人打贏了。
她不想受辱,干脆自己割了喉嚨。
王宮之中,已經(jīng)沒有活人。
齊棣下令,放火…搶金銀玉器…撤退……
這一戰(zhàn),完全是偷襲,完全沒有任何損失。
七百多人來,七百多人退。
到了城門口,和守門的一百人匯合,倒是把這一百人嚇一跳。
清一色的北匈士兵裝扮,如果不看武器,幾乎就認不出來齊棣他們。
“襲擊成功,撤退,帶上外面的向?qū)А!饼R棣帶著八百多天軍,完美撤退。
這一趟,眾人收獲豐富。
每個人身上都帶著價值不菲的金銀玉器。
北匈不出產(chǎn)這些東西,都是他們在戰(zhàn)爭中,從南雍搶來的。
如今,也算是物歸原主。
從金墩城里撤退的時候,順帶了幾輛大車。
……
阿邪勝了,慘勝。
沾臺和他三十多歲的母妃,被阿邪活捉。
把人關(guān)好之后,阿邪帶著人,直奔王宮搶救。
可等他到的時候,王宮已經(jīng)燒的落了架,只剩夯土墻,殘立。
幾個躲過一劫的遺老,看到阿邪帶人前來,立刻從藏身之地出來。
“阿邪王子,我們看到了偷襲王宮的人……”
“他們穿著狼騎兵的裝束……”
阿邪捏著掛血的狼牙棒,看著燃燒的王宮,從牙縫里擠出了一個字:“殺……”
殺紅眼的狼騎兵,把那些幸存的遺老遺少,砍瓜切菜。
“說偷襲王宮的人穿著狼騎兵的戰(zhàn)服,豈不是要說我阿邪偷襲王宮,這些人,留不得?!?p> 金墩城,在齊棣的天軍撤退后,來了一場更徹底的屠殺。
南院遺老,為之一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