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易傾城極力否定,女子像是著了魔似的,那眼神,那嘻嘻的笑聲格外令人尷尬。
“燕初,你還站在那里做什么,快走!”易傾城不打算和女子多說,皺著眉,催促一直沉默不語的燕初。
喊完燕初,易傾城扭頭便走。
“嘻嘻!”女子還在笑:“相公,你看這位姑娘,好生有趣,分明和這位小公子是一對兒。”
易傾城眉頭緊鎖,好在沒有沖別人發(fā)脾氣,只不過她的臉色是越發(fā)不好了,不知是在氣女子的誤會,還是在氣女子硬生生將她與燕初扯在一塊。
反正,方才的好心情幾乎是一瞬間便消失殆盡。
見燕初跟上來,易傾城狠狠瞪了他一眼:“方才你為什么不說話?裝什么啞巴?”
燕初狀似無辜道:“公主要我說什么?”
“明明他們誤會我倆的關(guān)系,你該要解釋清楚的?!?p> 尤其是那女子說她與他夫妻相,這事必須要理論一番。
燕初嗤笑一聲,眼底更是明顯的諷意:“解釋有何用?若是任何事情被人誤會都要解釋一通,我就不必做別的事情了。況且,公主又何必太過在意別人的看法?”
覺得到燕初的情緒有些奇怪,易傾城卻并未放在心上,反駁:“解釋怎么就沒用了?”
“方才公主是解釋的,可他們信了么?人們大都只愿相信自己的眼睛,而不去管到底事實(shí)真相如何?!?p> 易傾城噎住,燕初好像也沒說錯,其實(shí)人經(jīng)常會被別人誤會的,有時候解釋了也未必有用。
可若是什么都不解釋,那誤會勢必會越發(fā)加深,有誤會就必須要解釋清楚,她絕對不愿一直被人誤會著,那種感覺很不好。
自然,燕初這人,一國丞相,遇到的事遇到的人皆是各種模樣,他的確不能只顧表面。
但是就方才這件事來說她確實(shí)有些理虧,對燕初的態(tài)度也很惡劣,遂不再提起之前的話題。
片刻后,二人下了山,天氣已經(jīng)轉(zhuǎn)晴,太陽曬在身上有些燥熱。
用了早點(diǎn),又回驛站換衣裳。
易傾城有些奇怪,易子瀾居然還沒有回來。
“我二哥到底去干什么了?”易傾城忍不住問燕初。
“公主不必?fù)?dān)憂,二皇子確是有事?!毖喑踅忉?,并未告知易子瀾的去向。
聞言,易傾城不再過問。
接下來,便是去黎國皇宮了,昨天易傾城還十分擔(dān)心,可是今日,她絲毫不以為意,絲毫不緊張,反正燕初之前說過,一切都交予他,所以,不論遇到任何問題,都得由燕初來解決。
......
黎國宮門口。
小皇帝慕淺北、淺桑公主盛裝等在宮門口,可見他們對傾城公主的到來看的極為慎重,只不過未見慕淺白的身影。
一輛馬車由遠(yuǎn)及近,駛到宮門口,停了下來。
馬車兩側(cè)的護(hù)衛(wèi)掀起簾子,燕初率先走下馬車。
燕初今日依舊是一貫的淺灰色錦衣,雖是樸實(shí)的色調(diào),卻異常頎長雋秀,超凡不染塵埃,整個人卻又十分之柔和。
接著便是易傾城,一身紫色衣裙,簡單卻不普通,飄逸如煙霞,多了一份仙氣,容顏越發(fā)清麗,越發(fā)高貴。
看到易傾城的那一刻,淺桑一愣,今日的易傾城與在蒼嵐國見過的易傾城,甚至是前天的易傾城,都有很大的不同,她原本以為易傾城配不上燕初,可是此刻,不知為何,卻覺得他們十分相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