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物具體叫什么,我不清楚,不過聽你的意思,是想帶走這雕像,這才說此物是石中胎吧,哼!”金玉龍冷哼道。
“老金閉嘴,別說了,秦宗師說此物對他有用,我們送給秦宗師,又有何妨!”陳明聽見金玉龍的話,連忙說道。
“身上毫無任何習(xí)武的樣子,你模樣也才二十出頭,老陳他們說你是宗師,我可不信!”金玉龍沒有理會老陳的話,從剛才就打量著這位姓秦的,這時搖頭冷笑道。
“老陳,你們被騙了,這小子就是一個普通人罷了!”
“普通人?呵呵,金叔,你比明叔年紀大,我尊敬你,但是你污蔑秦宗師是個普通人,那你可就是為老不尊了!”陳天耀一都相信著秦先生,是一位真正的宗師。
這時聽見金玉龍的話,有些不舒服的說道。
“哼,姓秦的,我不管你在他們面前,使用了什么障眼法,但是你騙不了我!”聽見他們二人不信自己的話,金玉龍臉上充滿了怒意,指著秦風(fēng)說道。
“噢,是嗎,你信與否,又與我何干!”聽見他的話,秦風(fēng)搖頭一笑。
“難道本尊還需像螻蟻解釋?”
“你!”一聽這話,金玉龍指著秦風(fēng)一時之間不知該說什么。
過了一會,金玉龍深吸一口氣,大聲道:“老夫習(xí)武三十年,已經(jīng)氣勁,你說老夫是螻蟻,簡直胡言亂語!”
“習(xí)武三十年,才氣勁?誰給你囂張的資本?”秦風(fēng)不屑的搖了搖頭。
“小子!好膽,居然敢瞧不起老夫!看招!”說完,金玉龍就朝秦風(fēng)出手而來。
“老金!住手!”陳明一看金玉龍居然朝秦宗師出手,大急的喊到。
“哼,晚了!”金玉龍冷哼一聲,手掌朝秦風(fēng)拍去。
“找死!”看著這金玉龍朝自己出手,秦風(fēng)眼神一凝,一巴掌拍去!
啪的一聲,原本還朝秦風(fēng)出手的金玉龍,瞬間撲在地上,口吐鮮血,
“你!你真是宗師!”金玉龍感受自己身體的五臟六腑好像都碎了一般,驚恐的說道。
“氣勁,就是你對本尊出去的資本?”秦風(fēng)看著這驚恐的金玉龍,冷聲道。
“死吧!”說完秦風(fēng)手指就準備朝金玉龍點去。
“秦宗師,求你手下留情啊。”陳明連忙站在金玉龍的面前。
“你要阻我?”秦風(fēng)看著這陳明攔在金玉龍的面前,詢問道。
“秦宗師,金玉龍得罪了秦宗師,請秦宗師手下留情,不要殺了金玉龍,他是我多年好友,我不能看著他將死,而無動于衷?!标惷骺嗫喟蟮?。
“本尊記得你說過一句話,宗師不可辱”
“秦宗師,我知道,但是金玉龍,是我多年好友,我愿意用任何代價,求宗師饒他一命!”聽見秦宗師的話,陳明苦澀的說道。
“老陳,你讓開!他不敢殺我!我可是武者協(xié)會的人!我們武者協(xié)會,可有三位宗師!”金玉龍看見老陳苦苦的哀求著,虛弱的說道。
“你!老金你胡說什么!閉嘴!”陳明一聽這話,連忙狂吼道。
“自己已經(jīng)為他求情,可不想到他仗著武者協(xié)會的身份,胡言亂語,真當(dāng)秦宗師不敢殺他嗎!”
“武者協(xié)會嗎?很好,那讓他們來找我,本尊到要看看,這武者協(xié)會,到底有多強!”說完秦風(fēng)一指朝金玉龍點去。
金玉龍,在地上掙扎了一下,臉中帶著驚訝,到死也沒想到這秦風(fēng)真的敢殺他。
“秦宗師,這,這……”看著金玉龍已經(jīng)死了,陳明嘆息了一聲。
“你有什么話要說?”見他如此,秦風(fēng)冷笑道。
“哎,秦宗師,這金玉龍是武者協(xié)會的人,而武者協(xié)會,有三位宗師,今日秦宗師殺了他,怕是武者協(xié)會,要來找秦宗師啊?!标惷魇謸?dān)心的說道。
“無妨,他敢來,本尊定當(dāng)讓他又來無回?!鼻仫L(fēng)毫不在乎的說道。
聽見秦宗師的話,陳明一時間不知該說什么,“是說他對自的實力太過自信,還是說他太過于自大呢?!?p> “陳天耀,此物你說是從盧州帶回來的,對嗎?”秦風(fēng)看見陳明的樣子,搖了搖頭,看向一旁的陳天耀,問道。
聽見秦宗師的話,陳天耀吞了吞口水,連忙回答道:“秦宗師,是的,此物是我從盧州帶回來的?!?p> 聽見陳天耀的話,秦風(fēng)沉思了一下,隨即說道:“此物對我有幫助,你讓人調(diào)查一下,如果在盧州發(fā)現(xiàn)有類似于此物的東西,告訴我一聲?!?p> “好的,秦宗師,我回讓人留下,只要還有類似于此物的東西,我立馬告訴您。”陳天耀連忙說道。
“行,那這石中胎,我便帶走了?!闭f完秦風(fēng)手一揮,大廳中的石中胎,一下子消失不見,秦風(fēng)看都沒看那地上金玉龍的尸體,直接離開了別墅。
陳天耀看見這石中胎消失在大廳中,連忙揉了揉眼里,臉上出現(xiàn)了驚訝之色,他不明白這秦宗師,只是手一揮,這石中胎怎么就消失不見了。
“明叔,這金叔的尸體,該怎么辦?”過了一會,陳天耀看見明叔蹲在金玉龍的尸體旁,出聲問道。
“還能怎么辦,老金是武者協(xié)會的人,只有把他的尸體,送到武者協(xié)會去?!标惷鲹u了搖頭。
“那明叔,應(yīng)該怎么說?”陳明輕聲詢問道。
“還能怎么說,如實相告唄,秦宗師我們得罪不起,武者協(xié)會,我們一樣得罪不起,此事讓協(xié)會的人,去解決就行了?!标惷鲹u頭說道。
“那好吧,明叔,我這就讓人把金叔的尸體,送去武者協(xié)會?!?p> “不用,你叫上幾人,跟我一起把這金玉龍的尸體,送回武者協(xié)會,我去告訴他們。”陳明苦澀的說道。
“這,好吧?!标愄煲c了點頭。
沒過多久,陳天耀就叫來了幾人,把金玉龍的尸體,放進了一個袋子里,裝上車,陳明坐在副駕駛上,給司機說了一聲,就一起往武者協(xié)會出發(fā)。
“明叔,這是誰死了?”司機好奇的問道。
“不該問的別問,好好開你的車!”陳明聽見他的話,冷聲道。
“哦哦,好的明叔,我知道了。”司機聽見陳明的話,連忙點了點頭,專心的開著車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