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點,分秒不差,薄弈回到薄園。
只要和安瑞好有關(guān)的事,他永遠都放在第一位。這世上,只有一個安瑞好可以讓他這樣。
安父安母安排的包廂,是在一家裝修古色古香的中餐廳。
“薄少。”薄弈一進來,餐廳老板立刻迎了出來,戰(zhàn)戰(zhàn)兢兢就差伏地跪安。
這祖宗怎么會來……
薄弈沒抬眼,緊貼著身旁的女人,一路往前走。
真是個傾國傾城的美人兒,餐廳老板不禁多看了安瑞好幾眼,帶著幾分探究。
薄弈突然停下腳步,眼中是一貫的冰寒,薄唇一掀:“換了?!?p> 嫉妒是最可怕的利器。
安小姐的圣顏,豈是什么人都能瞻仰的!
小路無比同情的看了餐廳老板一眼,餐廳老板背脊一涼,一顆心懸出。
薄弈走后,小路拉住餐廳老板的手,嘆息:“薄氏將正式收購這家餐廳,請你離開!”
“?。俊蹦涿罹捅粡娭瞥窊Q掉的某老板,吶吶的問:“我,我做錯了什么。”
“估計是因為您多看了薄總夫人一眼。”他身后的一位高管伙伴,好心提點。
薄總夫人……
小路突然頓住,指著他說:“就你了,待會兒就你去伺候薄少,伺候的好,這餐廳就歸你管了!”
候在一旁的人,都驚呆了。這上位上的……神乎其神啊。
安家定的包廂,在二樓最靠里的一間,裝潢奢華又不失雅致,除了安父、安母,還坐著林希丹、溫皓軒,溫窈予,幾人談笑風生,氣氛融洽。
薄弈執(zhí)起安瑞好的手,走了進去。
“爸、媽、姐!”安瑞好乖巧了許多,言辭神色,溫柔如水。
安父、安母、林希丹恍然間都有種吾家有女初長成的感覺。
那個被小路欽定的高管小跑過來,將菜單遞送在安瑞好面前,極有分寸的問:“我們餐廳主打湘菜和川菜,如果有需要,我可以為你們推薦幾道招牌菜?!?p> 話未完,薄弈就冷冷截斷:“鹽煎肉、酸菜魚、夫妻肺片、宮保雞丁、麻婆豆腐,加辣。”
全是安瑞好最愛吃的菜,一個不差。
說完,他轉(zhuǎn)頭問身側(cè)的人兒,語氣很是討好:“還想吃什么?”
安母笑出了聲。
安瑞好倏地紅了臉,將菜單推至安母眼前,說:“你們點?!?p> 安母翻開菜單,順勢也報了幾個菜名。
“哥,你看看人家薄少,多會疼人,你也學學?!睖伛河枵{(diào)笑。
溫皓軒低頭,握起林希丹的手,又放進懷里捂著。
一旁的人哄堂大笑起來。
“快點上菜。”薄弈冷冷一眼掃去,那高管立馬去安排了。
這頓飯,以聚餐為名,實則是為勸林希丹與溫皓軒結(jié)婚而來。
林希丹說:“我不想結(jié)婚?!?p> 安母罵:“你都要30了?!?p> 林希丹又說:“我正是事業(yè)的高峰期,結(jié)婚對我和皓軒也沒什么區(qū)別?!?p> 安母勸:“你就要成高齡產(chǎn)婦了。”
安母、林希丹,一來一往,劍拔弩張,誰都不肯示弱。
“還有你,你什么時候結(jié)婚,你姐都被你帶壞了,以前多乖的人啊。”安母突然將箭頭指向安瑞好,但很快就安靜了。
沒辦法,某人的眼神,實在太過懾人。
這么多年,安母怕過誰,唯有薄弈。
還有,她完全忘了,安瑞好已經(jīng)嫁為人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