靳玨將她放在床沿上,輕輕撥開她的額前發(fā),笑道,“我還想和你一起養(yǎng)幾個孩子?!?p> 酆程程漂亮的眼睛眨了一下,別開頭道:“我要睡覺,別說話。”說著,她側身躺在床上,不再看靳玨。
靳玨站在床邊足足看了她一分鐘。
身后傳來敲門聲。
靳玨去開門。
門外站著那個之前守在大門口的保鏢頭頭,拿著一個高級服裝包裝袋,遞向靳玨時道:“靳總,這是我從您車上拿來的。”
靳玨洗完澡,讓他去車上去他從濱江別墅那邊拿來的衣服。
“嗯?!苯k伸手接過包裝袋,隨手關了門。
他也沒去衣帽間,就那么站在床邊脫掉了襯衣和西褲。
扭頭的酆程程,正好看到他的背——上面有兩道超過十厘米的疤痕,是在她十八歲生日那天晚上留下的。
那天,酆家辦完生日會后,她和好友卓琳以及一干朋友去了KTV,意在慶祝她的成年。
但是,該沒進門,就遇到了春城的一個二世主。
那天酆程程穿了紅色抹胸裙,頭上別著王冠,青春而靚麗,精致的能讓全城想和她比美的女孩都黯淡失色。
這樣的她,剛進門就撞進了二世主的眼。
二世主上來就要請她喝酒,還伸手就要攬她的腰,只是手還沒挨到她,就被靳玨攔下,那二世主還沒罵出聲,胳膊就被靳玨擰地脫臼了。
生日那天,靳玨并沒有去酆家參加生日會,盡管酆程程邀請了他,因為他沒去,酆程程還郁悶了很長時間,而且在切完蛋糕后,她還決定放棄他這個黑馬王子、重新找白馬王子了。
畢竟她青春貌美還有錢,是全春城最令人羨慕的千金大小姐,所以為什么要吊死在他這歪脖子樹上?
可是,就因為他的這次出手,她又對他死心塌地了。
他扭了二世祖,可二世祖及二世祖的家庭可不是好惹的,直接就讓警察抓了他,揚言要弄死他。后來還是酆利出手,才把他撈出來。他也是從這個時候開始,跟著她爸爸工作的。
他背上的那兩道疤痕,是他被二世祖家里的人拿刀劃出來的。因為這兩道疤,她愧疚了很長時間。
如今再看到,腦子里的回憶依然清晰。
靳玨換上睡衣轉身時,正好對上她的視線,微微一愣后附身問道:“發(fā)什么呆?”
她的視線是朝著他的方向,但眼眸顯得無神,像是在回憶久遠的往事。
酆程程回神,下一秒閉上了眼睛。
靳玨,“……”
他沒再說什么,兀自躺在她身邊,一雙黑眸盯著她的腹部。
“關燈。”酆程程翻身時淡聲道。
靳玨無聲地笑了下,伸手關了燈。
黑暗中,男人睜著眼睛,知道女人的呼吸聲漸漸平穩(wěn)了后,才伸手將后者摟進懷里。
………………
刑警大隊。
顧萱兒坐在會客室內,酆利坐在對面。
顧萱兒只淡淡看了父親一眼,眼中沒有絲毫的擔心,她將包包丟在一遍,淡聲問:“在里面怎么樣?”
酆利哼笑一聲,打量了一眼對面的明星女兒,“我不怎么樣,但你看起來好像不錯。”
來見他這個被關起來的父親,居然還化了精致的妝容。
李花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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