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小燕沖向?qū)γ娣块g,狠狠用身體去撞門。
也是她運氣好,這房間的門居然一下就被她撞開了。
屋里黑漆漆的,徐小燕摔到地上,哎呦一聲。
張牧跟在她身后進(jìn)了屋,抬手開了燈。
周鳳怕的要死,一直拽著宋夏的胳膊,最后進(jìn)門。
床上,那個叫傅年的中年男子和衣躺在床上,呼呼大睡。
見他沒事,宋夏暗暗松了一口氣。
但徐小燕似乎已經(jīng)瘋了。
她猛地從地上跳起來,拼命搖晃躺在床上的傅年,表情猙獰,指甲死死掐在傅年的手臂上,眼看著就將傅年的手臂掐出了十個指印。
“住手!”張牧覺得自己快要控制不住體內(nèi)的洪荒之力了,上前一步抓住徐小燕,阻止她繼續(xù)發(fā)瘋。
“放開我!”徐小燕的手腕像被鐵鉗夾住,疼得大叫。
“你到底要干嘛?”張牧凝著徐小燕,眸光幽冷,冰冷的話語沒有半點溫度。
宋夏和周鳳也都不解地看著徐小燕,眸光帶著審視。
徐小燕掙扎著想要抽出自己的手,不停的用身子撞擊張牧,“放開我,你放開我,我看看他是不是真的醉了!”
“你懷疑傅年?”張牧迫人的眸光閃著眼刀,刀刀都是寒芒,“他醉成這樣,你以為他是裝的?”
“難道他不能裝醉?”徐小燕瞪著張牧,情緒更為失控,“那你說是誰殺了靜姐和悅哥?”
“我怎么知道?!”張牧眼底滑過一絲郁色,看徐小燕的眼神像在看一個白癡,“我又沒有特異功能,不能回放案件現(xiàn)場,這話怎么能瞎說。”
徐小燕指著傅年振振有詞,“我和靜姐一起來的,到福寶第一天就遇到了悅哥和傅年,他倆都對靜姐大獻(xiàn)殷勤,靜姐帶著我坐了悅哥的車,傅年很不爽。現(xiàn)在靜姐和悅哥被毒死了,傅年難道不是最大的嫌疑人嗎?你別忘了今晚他們?nèi)撕鹊募t酒就是傅年從自己車上拿來的!”
宋夏一滯,原來譚靜和齊悅不是戀人啊。
暴雨落下前,她抵達(dá)客棧時,譚靜和齊悅就站在門口的一輛悍馬H1前聊天。
譚靜打扮得時尚性^感,畫著明艷的妝容,一眼看上去就是個風(fēng)^情萬種的女人。
而那個齊悅,一看就不是什么好鳥,整個人都透著一股子放^浪。
這樣的兩個人,在旅途中遇到,臨時結(jié)為露水^夫妻倒也不奇怪。
想起晚飯時,他們倆坐在一起摟摟抱抱,與傅年開懷暢飲的樣子,宋夏并不覺得傅年是兇手。
“就憑酒是傅年的也說明不了什么。我們大家都看到了,那酒傅年本人也沒少喝?!睆埬练砰_徐小燕的手,“如果酒里有毒,傅年現(xiàn)在為何還活著?”
“這……”徐小燕語塞了一下馬上反駁,“他當(dāng)然不會給自己下毒!他肯定是趁倒酒的時候悄悄下的毒。他就是不滿靜姐沒和他好!”
“誰會為了這么點小事就殺人?”張牧覺得徐小燕太極端,不贊同她的觀點,“再說了,他們?nèi)齻€從頭到尾都坐在一起,要下毒哪有那么容易?”
站在宋夏身旁的周鳳也一個勁的點頭。
“你和譚靜是朋友?”宋夏看著徐小燕,提了個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