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八點,中環(huán),海王酒吧,上嘴唇粘著胡子,頭上戴著一頂深灰色的鴨舌帽,身上的穿著也顯得比較老式,三十歲的人硬是穿出了四十歲年紀的陳家駒出現(xiàn)在了酒吧里,他后面則是跟著一身打手打扮的趙雄。
不是趙雄不想裝成老大,實在是他的面相看起來很年輕,在扮老扮丑這一點上的確不是陳家駒的對手,所以只能是把自己偽裝成陳家駒的手下。
進入酒吧在一個長得有些猥瑣的家伙指點下趙雄從吧臺拿了兩杯啤酒跟在陳家駒身后,來到猥瑣家伙指點的那一桌前,陳家駒直接擠掉正說笑的起勁的女人,一臉笑意的看著對面的三十歲出頭家伙,這家伙,叫喪輝,專門做賣炸y這一行的。
陳家駒突然坐在自己面前,喪輝剛才說笑的臉立即陰沉了下來。
見狀趙雄直接將兩杯酒放在喪輝和陳家駒面前,在把酒放在喪輝面前的時候眼神故意盯了喪輝一下,雖然趙雄戴著墨鏡,但喪輝卻也在這一眼下沒有立即發(fā)作。
“輝哥,我是朋友介紹過來的,想跟你買魚炮!”陳家駒見狀暗地里給趙雄送上一個點贊的眼神后這才笑著對喪輝說道,喪輝這家伙主要是賣魚炮的,不過從魚炮里面,可以提取出不少的炸y。
“買魚炮?怎么稱呼?”有了趙雄剛才的目光震懾,喪輝說話沒那么沖,不過對于陳家駒的來意卻有些不信。
“我叫羅初六!”陳家駒立即報上和趙雄提前想好的假名字。
“買魚炮做什么?”
“炸魚!”
“炸魚?看你的樣子,不算是做水上生意的!”
“以前確實沒做過,不過聽說干這個來錢挺快的,所以就想試一試,輝哥你也知道這年頭想賺點錢不容易,各行各業(yè)總要都嘗試一下!”看著陳家駒此時那有些謙卑的樣子,趙雄倒是對這家伙刮目相看了一下,這家伙演技不賴嘛!
“不好意思,我現(xiàn)在不做這個生意了!”喪輝還是不相信陳家駒,于是直接回絕了。
“輝哥,我是真心想跟你做這筆生意的,你放心,如果這個生意確實有賺頭的話,兄弟我絕對不會忘了輝哥你的好處的!”陳家駒一聽立即把事先預設的話一股腦說了出來。
今晚來見喪輝,趙雄和陳家駒兩人提前可是好好演練了一番可能會發(fā)生的各種情況的。
“這樣啊,看你老兄這么有誠意,那行,我打個電話幫你問問,看看我朋友手上有沒有貨!”看陳家駒這副志在必得的樣子,喪輝腦海里突然想了個好主意,這番話說出后還真的起身去吧臺那里打電話。
“我那個朋友手上正好有貨,你稍微等一下,他馬上就來了,不過你能不能先到別的桌子坐,我和我女朋友還沒吃完飯呢!”喪輝很快打了電話回來,告訴了陳家駒這個情況后又示意他先離開去別的桌子坐下等。
“好,不好意思啊,我先到那張桌子上等著?!甭牭絾瘦x這個回答陳家駒也不好繼續(xù)在他這張桌子坐著,于是拿著他那杯啤酒到旁邊的一張桌子坐下。
期間為了演的逼真,趙雄和陳家駒并沒有交流。
很快的,酒吧門口便進來了兩個看著就不像是善茬的家伙。
看著這熟悉的一幕,趙雄還是暗中嘆了口氣,喪輝這家伙,果然免不了一頓揍??!
進來的兩個家伙在喪輝的眼神示意下直接走到陳家駒面前。
“這位先生,我們接到舉報電話,懷疑你身上藏有違禁品,麻煩你配合一下我們!”來到陳家駒面前后走在最前面長的黑不溜秋的家伙出聲說道。
“喪輝那家伙在試探我們,你負責一個我負責一個!”在陳家駒站起身來的時候趙雄快速在他耳邊說了這句話,然后也不等他回應,便直接一拳砸在黑不溜秋家伙的右肩膀上,隨著那家伙發(fā)出一聲痛呼趙雄又補上了一腳,那家伙立即被踹倒在地上。
陳家駒沒想到趙雄剛說完話就立即動手,好在他的反應還算夠快,加上剩下的那個家伙還沒反應過來,于是一個掃腿,也直接把那家伙給鏟倒在地上。
“喪輝,你好嘢!”在走過喪輝面前的時候陳家駒惡狠狠的朝他指了指手指當作警告,被趙雄從后面推了一把后才馬上走出酒吧。
“我是差人,襲警,尼地咪走!”等趙雄兩人走到酒吧門口的時候黑不溜秋的家伙也站起了身來,一邊大喝著一邊掏出了身上的手槍,只是等他想要瞄準的時候,卻找不到目標了。
“阿雄,剛才你為什么不讓我扁一下喪輝那撲街?”等出了酒吧躲進旁邊的暗巷子后陳家駒立即發(fā)問道。
“你要是下手重了喪輝那家伙不是得去醫(yī)院啊,這樣一來不是更在浪費我們的時間?
放心吧,會有機會讓你揍他一頓的,我們就等他從酒吧出來然后跟蹤,我就不信他今晚不用回自己老窩!”
“好,我聽你的!”趙雄都這么說了,陳家駒也只好暫時聽他的。
而在這個時候酒吧里剛才被揍的兩個家伙也沖了出來。
“這兩個家伙你認識嗎?
現(xiàn)在便衣都這個水平?”看著拿著槍四處搜尋目標的兩個傻帽,趙雄不由問向陳家駒。
“不認識。
是這樣啦,要是港島警察一個個都像我們兩人這么猛的話,也沒那些社團什么事了!”
“這倒也是!”雖然知道陳家駒這話主要是在夸他自己,不過趙雄還是照單全收。
等那兩個傻帽搜尋了一圈沒有發(fā)現(xiàn)目標離開后趙雄和陳家駒兩人馬上坐回了車里盯著酒吧門口。
大概九點左右,喪輝摟著他那條妞出了酒吧坐進了一輛黃色面包車里,中途去超市買了點東西,然后便一路開到了一個偏僻的廠房。
為了不被發(fā)現(xiàn)在進入偏僻地方后趙雄將車找了個地方停好,然后兩人徒步跟了上去,好在喪輝住的地方不是很偏,加上路況不好,趙雄和陳家駒兩人才能勉強跟上。
隨著喪輝的車子被自制的升降機給升到樓上停住下了車后,趙雄和陳家駒兩人立即扒著鐵絲網(wǎng)爬了上去。
等來到唯一的房門的時候,里面正傳來喪輝和他那條妞的嬉戲笑聲。
和陳家駒對視了一眼后趙雄直接一腳踹開了房門,隨著房門被踹,喪輝那條妞立即發(fā)出了一聲尖銳的叫聲,不過在脖子被趙雄捏住后那女人叫聲驟停,只是身子抖動的跟篩糠似的。
至于喪輝,則正被陳家駒收拾著。
“叫尼哩個冚家鏟報警搵差佬,我打死尼哩個撲街!”一邊揍著喪輝,陳家駒一邊不停罵著。
聽著陳家駒的罵聲和喪輝那求饒的痛呼聲,趙雄竟然還挺有些享受的,喪輝這種賤骨頭,就是喜歡喝罰酒!
沒辦法,遇上這種人,只能是滿足了他這種“訴求”再說其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