入夜,孟采耳沒有叫人守夜,躺在床上聽者安蘭的腳步聲漸漸遠(yuǎn)去,孟采耳再次爬了起來打開窗子。
“阿貴,你在嗎?”
孟采耳沖著窗子外面輕聲說,她記得,秦王那日就問一個暗衛(wèi)叫這個名字。
“王妃,阿貴今天不在,屬下凌風(fēng),王妃有事可以直接吩咐我?!?p> 一個黑衣人突然出現(xiàn)在了孟采耳面前,嚇了孟采耳一跳。
“我有事要和你家王爺面談,明日午時請他到錦棠齋一聚,若是他明天不方便換個時間也好,但是最好能盡快。”
“是,那屬下這就去稟告王爺。”
“麻煩了。”
黑衣人再次消失,一陣風(fēng)吹過孟采耳感覺有點冷就在此關(guān)上了窗子。
第二日,天明,孟采耳從枕頭旁看到了不見不散的字條,把字條扔進(jìn)空間后就把似煙、安蘭兩人叫了進(jìn)來,剛剛洗漱完畢就聽說覃雪和趙氏帶人去查薛氏的小庫房,說是自然是銷了納妾文書出府,那就除了來時帶來的什么都不能拿走。
“真是順心,可以好好惡心惡心薛氏。”
也就一個時辰左右的時間,薛氏的庫房就被翻了個底朝天,當(dāng)日薛氏是來投奔孟府的,一分錢的陪嫁都沒有,只帶了三件衣裳,兩個鎏金的簪子,如今時過境遷,孟府里哪有鎏金的簪子,趙氏直接給薛氏折了現(xiàn)銀讓她帶走,多一點都不給。
最后給孟采耳抬來了兩個個大箱子,里面都是柳氏當(dāng)年的陪嫁,有飾品,有鋪子,柳氏是閣老府的嫡女,當(dāng)年出嫁十里紅妝萬人艷羨,這兩箱所說不多,但每一樣都是精品,至于其他的,怕不是都讓薛氏和孟安瑩送了人或者賣了。
“等著,接著等,薛氏被攆出府了可以隨便翻,但孟安瑩畢竟是孟家小姐,還是要給點面子的,等她走了,估計還能在給我抬來不少,母親的東西,就算是換成了銀子施舍給乞丐也不能給這些狼心狗肺的東西。”
“說到夫人,紅櫻說起來昨日福伯的一番話?!?p> 原來,紅櫻回來之后就告訴了云安,因為覺得云安更得孟采耳的信任,想著讓云安旁敲側(cè)擊一下。
云安一五一十的告訴了孟采耳,孟采耳越想就越有道理,若是什么問題都沒有,柳氏身邊的人怎么會死的這么干凈,可惜沒有證據(jù),不過不要緊,左右她都要這母女二人給原主償命。
查完孟安瑩房間的時候剛剛巳時,四個大箱子又抬到了孟采耳的屋子,因為這畢竟在意料之中,所以孟采耳也并不驚訝,照例把這些交給了云安,雖說這里沒有現(xiàn)銀,但金飾、玉器、房契,那可值得好幾十萬兩的銀子。
“云安,今天你和我一起出去,我要去錦棠齋,你們母女可以聚上一會兒,這些先抬到庫房里,貼上封條,回來再登?!?p> “謝主子。”
云安叩首,她平日負(fù)責(zé)采買,雖說總能出府,但因為事情多不能去看母親,雖說月末她也可以出去,但飛來的福利,誰不高興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