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安瑩沒有注意到,那個香囊已經換了位子,只顧著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
孟安瑩早早地就命人向上承遞了自己的舞蹈,又花錢疏通了關系,把自己的節(jié)目往前調了許多,不過這次,孟采耳壓根就沒有上報,也就是說她連詩都不打算做了。
前幾個節(jié)目都是皇親女子,什么公主呀、君主呀,一般都是樂器表演,很是無聊,不過臨安公主獻上的劍舞倒是很別出心裁。
轉眼就到了孟安瑩的節(jié)目,她命人焚了香,施施然的上臺準備表演。
她一襲藍衣,四個伴舞就以粉衣相稱,隨著稀碎的舞步,腰間的褶裙緩緩撐開,手上的鈴鐺發(fā)出了清脆的鈴聲,時而輕移,時而疾轉,舞蹈的技藝很是高超,若是沒有剛剛的開場舞,定然要是今日諸舞的守衛(wèi)。
孟安瑩跳舞時,孟采耳一直看著三皇子的情況,從一開始的淡然視之到最后的如癡如醉,孟采耳不禁感嘆那個香囊的厲害之處,可她的這一看在秦王顧鵬安嚴重就成了另一回事,難不成孟采耳看上那個種馬了嗎?
舞畢,撤了鄉(xiāng),但三皇子還是沒有回過神來,看著太子一切如常的樣子,孟安瑩心里很是疑惑,這藥怎么不靈了?
“安瑩,這支舞跳的真好可見是孟家的家教得當,那孟家其余的兩位小姐,應該也不差吧!”
矛頭直指孟采耳和孟語嫣,孟采耳終于知道為什么這次孟安瑩沒有搞鬼了,原來是在這里等著她呢。
“這位小姐說笑了,我們三人中跳的最好的,就是大姐了。”
“原以為縣君之位給了孟家二小姐是因為二小姐德才兼?zhèn)?,如今看來……?p> “這位小姐可要慎言!我的縣君之位是太后求的!皇上給的!小姐這話的意思莫不是說……”
話講到這里大家都明白是怎么回事,那說話的小姐臉色傻白,皇帝雖然沒有說什么,但卻是一副怒發(fā)沖冠的樣子,卻偏偏又個不長眼的接話。
“……有眼無珠?”
說話的是個小官家的庶女,上位者終于再也忍受不了怒氣,啪的一下手拍在了桌子上。
“大膽!”
這話是個公公說的,但也正應了皇帝的意思,眾人都就進跪在了地上,高呼皇上息怒!
那位挑事的小姐和接話的小姐都已經嚇破了膽,似乎是知道自己口無遮攔闖下了大禍,臉色煞白,連身子都帶著顫抖。
在看孟采耳這邊,雖然也跪下了,但卻是神色如常。
“有眼無珠?你們一個個好大的膽子!”
“皇上恕罪,臣女沒這個意思,是她,是孟采耳歪曲臣女的意思,是她故意為之?!?p> 挑事的女子指著孟采耳,決心拉著孟采耳下水。
皇帝的目光也移到了孟采耳身上,看著她神色如常,不禁怒氣更盛!
“你惹怒了朕,為何沒有丁點害怕?可是覺得朕不會處罰你?”
“臣女當然不會害怕,今日之事,并非臣女挑頭,臣女也沒說過任何不敬的話,本意只在提點這位小腳,誰知偏偏有人不懂尊卑,這才沖撞了陛下,陛下是明君,自然知道孰是孰非,故而臣女不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