飯后,我?guī)е粜θチ碎g香鋪。
“老板,把你們這兒最特別的香粉拿出來,不要最好聞的,要有特別味道的”。我朝那老板交代著。
“好勒”。
不一會兒,老板便端來一個盒子,里面放著各種味道的香粉。
我轉(zhuǎn)頭對留笑說,“找一盒你覺得味道最特別的”。她點(diǎn)點(diǎn)頭。
我們各自選了一盒自己覺得特別的香粉。
出了鋪?zhàn)?,留笑問道“姑娘,這是何意?”。
“留笑,這香粉你帶在身上,這白騎鎮(zhèn)不太平,若是遇到危險,一路悄悄留下記號,說不定還能保命?!?p> “嗯,好”。
“姑娘,聽那兩人的交談,這白騎鎮(zhèn)卻是有邪門的事,我們要不要先離開這里”留笑擔(dān)憂的神色問我。
“哪有什么邪門的事,不過是有人裝神弄鬼罷了,如今這鎮(zhèn)子上多了我們兩個陌生的人,想必有可能接下來的目標(biāo)就是我們了,若是遇上了,咱們想法子揪出這幕后之人,也算是做了件好事”。
留笑朝我點(diǎn)點(diǎn)頭“嗯,一切聽姑娘的”。
我們倆又在鎮(zhèn)子上逛了一圈,并未發(fā)覺有什么異樣。
回了客棧,我準(zhǔn)備躺下歇歇,留笑便出門讓小二給我打些水洗洗臉。
我在房里等了半天,還未見留笑回來,我便起身下樓去尋她。
樓下也未見她身影,我便拉過小二問道“跟我一同來的姑娘可有看到”。
“沒有”。
“剛才她不是下來找你打水了嗎?”我問道。
“沒有啊,剛才我沒有見過她”。
我心想,糟糕,留笑不會被抓走了吧。
我回屋喊了兩聲柳嘯寒,他也沒有現(xiàn)身,奇怪。
我又出了門,尋著地上看是否有留笑留下的記號,幸虧,這丫頭一點(diǎn)就通,我便匆忙尋著線索而去。
尋到鎮(zhèn)外一處山林里就不見了,“留笑,留笑”我反復(fù)喊著她的名字,無人回應(yīng)。
我往山林深處走去,里面霧氣越來越重,越來越看不清周圍?!傲粜?,留笑”我又喊了幾聲,還是無人應(yīng)答。
我在這林子里轉(zhuǎn)來轉(zhuǎn)去,霧氣太大,我也沒了方向,正在想如何是好時,卻聽到前方傳來一陣琴聲。
那琴聲幽怨纏綿,而且斷斷續(xù)續(xù),我尋著琴聲而去,見前面有處院子,我急忙上前。
那院中坐著一身穿紅衣的男子,雙目緊閉,琴聲便是從他這里傳來,我進(jìn)了院子,警惕的看向四周,似乎這里只有他一人。
或許是聽到有人進(jìn)院,他才睜眼,停下了手里的動作。
“你來了”他語氣溫和,仿佛與友人敘舊寒暄。
“你是誰?”我警惕的問他。
他并未立即回答我,而是笑著走到我面前。
輕聲對我說“我可是等你好久了”。
我見他笑得如此妖艷,想來絕非善類,便往后退了兩步,“你到底是誰?留笑可是被你抓走?”。
“你倒是關(guān)心她的很,你可知道我等了你多久?”他似乎有些委屈,但臉上依然掛著妖冶的笑。
我見他這般,頓時有些急了,上前抓著他衣服“你把留笑怎么了?”
他見我揪著他衣服,伸手附上了我的手,我立即放手后退,他見我反應(yīng),又上前在我耳邊輕聲說“別著急,她好好的,什么事兒也沒有”。
說完便指了指里面的屋子。
我趕緊推門進(jìn)去,見留笑平躺在床上,我上去推了推她“留笑,留笑,你醒醒”。
我見她眼睛動了動,又繼續(xù)喚著她“留笑,留笑,醒醒”。
她終于醒過來了,“姑娘,你怎么會在這兒?”
我關(guān)切的問她“你怎么樣,有沒有受傷?”。
她搖了搖頭,“沒事兒,就好像是睡了一覺”。
我見她無事便安心多了。
隨后,我走到院子,見那人依然掛著笑容站在那里。
“你到底是誰?為何要抓來留笑”我再次問他。
“我只是在等你而已”。
“莫非,你就是最近白騎鎮(zhèn)上那掠人的兇手?”。
“哪里是掠人,我只是等你等的無聊,讓她們過來聽聽我彈琴罷了”。
“這么說,是你專門引我來此的?”。
他見我終于明白了“不錯,我是故意引你來的”。
“原來,這是你設(shè)的陷阱,你究竟想干什么,我并不認(rèn)識你,與你毫無瓜葛”我有些怒了。
聽了我這話,他莫名有些傷感“蘭兒,你怎能這樣說呢?我一直都在等你”。
蘭兒?他叫我蘭兒?莫非之前秦如蘭跟他有些什么糾葛。
“我不知道你在說什么?我不是什么蘭兒,你認(rèn)錯人了”我解釋道。
“蘭兒,你當(dāng)真把我忘了嗎?還是你在怪我之前回了師門,沒有帶你一起走”。此時他沒了剛才那種妖冶不羈的神態(tài),而是神情落寞,仿佛戳中了心中痛處。
“蘭兒,對不起,你原諒我好不好,不要裝作不認(rèn)識我”。
說完他上前抓著我肩膀,“你先放手”我朝他吼道。
留笑可能聽到了外面的動靜,忙跑出來“姑娘”。
我用力一推開他,不料自己沒站穩(wěn),倒在了地上,留笑先他一步過來扶著我起身。
我見他伸出的手后又收了回去。
“這位公子,你真的認(rèn)錯人了,我不是你口中的蘭兒,我之前也從未見過你,還請你放了我們”。
“姑娘”留笑害怕的喚了我一聲,扶我的手緊了緊。
“沒事,別怕”。
“蘭兒,你真的要如此狠心嗎?難道你忘了之前我們的種種了,我們說好以后不再分開的”他面上皆是痛苦之色。好似真的失去了愛人一般。
我正要再同他解釋。
卻聽的外面?zhèn)鱽怼跋呢?,收起你那副惺惺作態(tài)的腔調(diào)”。
柳嘯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