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一章 腹黑男上線
“阿姨,這件事你更不用擔心了,我的人生向來都是由我做主,我的父母從不干涉?!?p> “包括你的婚姻嗎?”她不可置信的問道。
“當然,我顧焱認定的人誰也無法阻止?!彼馕渡铋L的說著。
俞蓉聽出了他對晚煙的勢在必得,心里依然有些不安,她怕她走了之后晚煙無依無靠,受委屈了可怎么辦?
顧焱看出了她的擔憂,信誓旦旦的說,“阿姨,我會把晚煙照顧的很好?!?p> 俞蓉看著他,遲疑著,“如果我讓你和晚煙結婚,你會答應嗎?”
顧焱眼睛都沒有眨一下,便毫不猶豫的說道,“會?!?p> 俞蓉不敢說能看透所有人,但眼前這個人渾身都透露著一種成熟穩(wěn)重,說的話聽起來不像有假。
而且他還是顧治的兒子,當年她耳聞顧治寵妻寵到全世界的女人都羨慕她。
“接下來的幾天,我想讓你來陪我,你愿意嗎?”她試探的說道。
“好?!鳖欖涂吹某鰜硭肟简炈?。
顧焱離開后,俞蓉悵然若失,她不知道自己這么做到底對不對。
她慢慢的朝俞晚煙房間走去,看了一眼,便打算回自己的房間。
小而清醒的聲音突然在房間里響起,“顧叔叔,我喜歡你?!?p> 俞蓉腳步一下子就停頓了下來,神色復雜的看了她一眼。
晚煙,你喜歡他,對不對?
她垂下頭離開,心里打定了主意,希望她所做的這個決定能讓晚煙一輩子都幸福。
翌日,明亮的光照進了房間里,俞晚煙覺得刺眼,慢慢醒了過來。
她瞧著天花板,有一瞬間的迷茫,倏地才反應過來這是在家里。
她坐了起來,滿臉疑惑,她怎么在家里?
她記得昨晚她約了顧老師,她喝了酒想把自己給她,然后......就記不起了。
所以她到底失身沒有?
她看著自己身上還穿著昨晚的衣服,看來什么事都沒有發(fā)生,渾身頓時都松了一口氣。
她昨天腦子一定是抽風了,才會想出這個辦法,幸好什么都沒有發(fā)生,否則她一定要后悔死。
聽著客廳里傳來的動靜,她滿臉疑惑著,揉著頭痛欲裂的腦袋走了出去。
她再也不喝酒了,不僅不舒服還完全不記得昨晚發(fā)生的事。
這讓她很不爽。
“晚煙,你醒了?!?p> 俞晚煙驚訝的看著坐在沙發(fā)上,精神看起來很好的媽媽,她頓時敲了一下腦袋,咋呼道,“媽,你一定是餓了,我馬上就去做飯?!?p> 她急匆匆的走進廚房,和正出來的人撞了個滿懷,她揉著被撞疼的腦袋,睜大眼睛的望著顧焱,驚呼,“顧老師,你怎么會在這里?”
更讓她震驚的是,他的手落在她的腦袋上揉了揉,“撞疼了?”
這親密的動作讓她下意識的縮了縮身子,突然想到媽媽還在身后,她連忙轉(zhuǎn)過身就要解釋,“媽,我不知道他為什么會出現(xiàn)在這里,你別生......”
話頓時就僵住了,媽媽滿臉的笑容,竟為蒼白的臉色添了幾分光彩,哪里有半點生氣的樣子?
這到底怎么回事?
為什么她一覺起來,媽媽不僅不排斥她和顧焱,甚至顧焱在家里,媽媽都沒有驅(qū)趕?
俞蓉看出來她的疑惑,解釋道,“晚煙,是我讓小顧來家里的,以后你們好好相處?!?p> 俞晚煙瞳孔驟然劇烈的收縮著,她是不是出現(xiàn)幻聽了?
竟然是媽媽讓顧焱來家里的。
也對,顧焱來的時候她還沒起床。
剛才她太驚訝,加上腦袋疼,腦子一下子就短路了。
“小顧,你就不要做午飯了,晚煙已經(jīng)起來了就讓她做?!?p> “沒事,她就該被寵著,哪能做這些事。”顧焱寵溺的語氣毫無違和感。
俞蓉對他更加滿意了。
顧焱進了廚房,俞晚煙也跟著進去了,“媽,我進去打下手?!?p> 俞晚煙忙不迭的問道,“顧老師,這到底怎么回事?我媽怎么突然不反感你了?”
她似乎覺得自己的話太直接了,訕笑了一下。
顧焱微笑道,“你媽可能覺得我能把你照顧好,自然就不反感了?!?p> 聽著很有道理,但是.....
“我沒懂,什么叫你把我照顧好?”俞晚煙心里突然變得慌張起來了。
不是字面意思吧?她媽要把她托付給顧焱?
不是,這不合情理啊,她和顧焱還什么關系都不是了。
顧焱突然瞇了瞇眼,臉朝她靠近,低沉的說道,“昨晚的事,你不記得了?”
俞晚煙下意識的環(huán)抱著雙臂,警惕道,“昨晚我們....沒有發(fā)生關系啊?!?p> “還有呢?”
還有?
俞晚煙迷茫的看著他,“還有什么?”
顧焱瞧著她眼睛里純粹的毫無雜質(zhì),看不出來絲毫的羞愧,他臉色肉眼可見的沉了下來。
看來昨晚的事她都不記得了。
他倏地擺正了身子,渾身都散發(fā)著森然的氣息。
她竟然忘記了。
那他做出的犧牲意義何在?
瞧著菜板上的豬肉,他握著刀用力的切了下去,豬肉被切成了兩半,俞晚煙在旁看著莫名的觸目驚心。
他好像生氣了。
昨晚發(fā)生什么了???她腦袋里仔細回想著,卻一點都想不起來。
俞晚煙輕輕的扯了扯他的衣角,小心翼翼的問道,“顧老師,你能給點提醒嗎?”
他俯視著她,眸子一道暗芒閃過,“我說了你不會信?!?p> 俞晚煙眼看著有希望,急切道,“你說我就信?!?p> 他懷疑道,“真的?”
她倏地點了點頭。
顧焱手上還在切肉,嘴里漫不經(jīng)心道,“昨晚你說你喜歡我,你想對我負責?!?p> 俞晚煙震驚的都快跳起來,連忙否定道,“不可能,我怎么可能說這種話?”
“剛給你說了你不會信的,昨晚你對我做了不可描述的事,你不記得,我可記得清清楚楚?!鳖欖偷?。
不、可、描、述的事?難不成她對他做了什么?
不可能,她又不是色女。
“你肯定是在騙我?!彼焐线@么說,心里面卻開始慌了,她很少碰酒,她也不知道自己醉酒后到底是個什么樣子。
“你覺得我像是求著你負責的人嗎?”他嘴角譏諷道。
他說的好像也有理啊。
可是這種話她也沒有說過吧。
好吧,她不確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