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言翻了翻熱評,果然大家關注的都是仙人球漲價了……
小肉包坐在田言的旁邊,半躺在他的懷里,一個人自己玩著。
田言獨自看著手機。
雖然兩個人是坐在一起的,可兩人從坐進沙發(fā)之后就各玩各的。
全程0交流。
不同于那些親子節(jié)目里的嘉賓和小朋友,田言所表現(xiàn)的可謂是相當真實的爹帶娃模式。
兩個攝像大哥,本來還想抓拍什么有趣的相處模式和互動,結果田言真的就沒有一點要制造娛樂效果的意思。
在田言有意無意的拍哄中,小丫頭玩了一小會兒之后,昏昏沉沉的睡著了。
田言等她睡熟了之后,滿意的將她抱在床上,然后他拿起換的衣服就去衛(wèi)生間洗澡。
他一個人呆著的時候,可真的只能用安靜無趣來形容比較合適。
被關在外面的攝影師,面面相覷。
他們已經(jīng)在心里不停的考慮著要不要收工了?
兩人用眼神交流了一圈各自心中的小九九之后,其中一個攝影大哥,拿起對講機開始請求:“副導演,田言老師去洗澡了,他已經(jīng)準備睡覺了,我們要不要撤退?”
風緊,扯呼??
“想什么呢”?對講機里,副導演的聲音清晰的傳了出來:“美男出浴,我們表情包都給安排好了,你們竟然想著下班?”
沒門兒!
窗戶都不給竟敢想早退的攝影師留!
十幾分鐘之后,田言擦著頭發(fā)從衛(wèi)生間里走出來的時候,看到兩個不同角度精準的對著自己的攝像機,他下意識的頓住了。
過了萬分之一毫秒那么久,他一張如花似玉的盛世美顏,頓時紅了。
有那么幾秒鐘的尷尬瞬間,田言轉(zhuǎn)身就折回到了衛(wèi)生間,拿起吹風機將頭發(fā)吹干。
再一次走出衛(wèi)生間,田言也不去管攝像機,他徑直的走到床前,掀開被子躺了進去。
躺進去之后,他還是客氣的對攝影師說了句:“晚安?!?p> “兩位大哥走的時候,幫我關一下燈吧,謝謝”,他們想拍,就讓他們拍個夠,反正他睡覺的時候沒有什么不良的習慣。
兩個同樣尷尬的攝影師,面面相覷了之后,還是選擇退出了房間。
雖然田言一個人的時候,安靜的不像話??僧吘故钦敿t的流量小生,有龐大的粉絲基礎。
他的任何舉動,都或許能給節(jié)目組帶來龐大的流量。
尤其是他們晚上拍的美男出浴.rmvb,一定能將節(jié)目組的播放量沖向新高。
那兩個收工離開的攝像大哥離開了之后,躺在被窩里的田言倏地睜開了眼睛。
黑瞳在黑夜里熠熠生輝,他摸黑摸出了手機。
怕把小肉包吵醒,他沒有開燈,而是走下床找出一個耳機帶上。
然后他將自己扔在沙發(fā)里。
白天一整天都太累了,是時候打一局游戲放松放松腦子了。
藍色的光映著他的臉,一局游戲打下來,他整個人都興奮了不少。
正準備再打一局就睡覺的田言,突然感覺眼前多了一個黑影。
他下意識的抬起頭,一團黑影速度極快的沖進了他的懷里。
這次,小肉包不是求抱抱,她伸出小短手就要去搶田言手里的手機。
腫么闊以。
小孩子是不能玩手機的!
田言將手機舉高一些,讓她搶不著。
可是在爭搶的過程中,他的手一滑,直接點進了游戲里的自動匹配模式。
在一大一小的拉鋸戰(zhàn)之中,田言最終終于搶回了手機的主權。
他一只手摁著小肉包的頭,另一只手就去看那手機。
結果——
“系統(tǒng)消息:玩家小甜甜因為消極作戰(zhàn),被鳥很大的狗、流浪在森林等多位玩家舉報,系統(tǒng)給予了降一級的懲罰。”
田言:……
what??
發(fā)生了神馬??
他什么時候消極過????
點開自己的作戰(zhàn)記錄的時候,田言徹底無語了。
無語凝噎的那種無奈。
他可是槍彈雨林中的先鋒軍,五步殺一人,滅了一千多個敵人才升的耀影段位。
如今就因為誤操作進了一局,開局后人物沒走出大本營,系統(tǒng)直接給他降了一級。
這是啥子破游戲?
還能不能再狠一點??!
從手機里抬起抑郁的眼神,田言就要找那個霍霍他降級的小魔頭算賬。
察覺到田言身上冷冽的氣息,小肉包二話沒說反身就退下了沙發(fā)。
邁著小短腿跑到了床邊,她自覺的哼哧哼哧的往床上爬。
畢竟酒店的床也就只比自己矮一點點,小肉包努力的爬呀爬呀也爬不上去。
正在她繼續(xù)堅持不懈的努力爬著的時候,她突然身子一輕,被一只大手騰空拎了起來。
田言拎起小肉包的衣服直接將她拎在床上。
此刻他什么都不想做,只想要揍熊孩子。
可是抬起了手掌,他又怕自己的手重,怕孩子細皮嫩肉的給揍壞了。
打不能打,田言深吸了一口氣,便開始給孩子講起了道理:“來,說說,我是你什么?”
“霸霸”!前一瞬還縮著脖子怕挨打的小肉包,下一瞬直接將脖子伸了出去。
理直氣壯的喊著田言爸爸。
田言又是深吸了一口氣:“是誰教你喊我爸爸的?”
“麻麻”,小肉包一點都沒有出賣盟友的自覺。
好、很好、非常好!
田言冷笑一聲,忍不住的給小魔頭點了個贊。
“你知道爸爸是什么嗎?爸爸是媽媽的老公,就是跟媽媽結婚的那個人?!?p> “你知道結婚是什么么?結婚就是兩個人互相看著喜歡,然后一起領了證之后就算結婚了……”
看到小魔頭一臉呆萌,田言也意識到自己扯遠了,這種事情跟一個小孩子,還很是理不清。
他只能繼續(xù)采取強硬措施:“你媽媽齊青,她是我祖宗。近親不能結婚,所以我不能是你爸爸。因為你是我小祖宗,知道么?”
果然,小丫頭不負所望的搖了搖頭,表示自己沒聽懂。
對牛彈了個琴,牛起碼不會反駁你。
對小娃娃講了一通人物關系,小娃娃最終還是會和他頂嘴。
小肉包撅著一張小嘴,不服氣的繼續(xù)喊:“霸霸!”
“你有膽再喊一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