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你的分化!”
瑩差點沖到玉溪的面前打她,但被默一直擋在了后面。
“這話就不對了。”
玉溪直接來到了兩人的面前,面容挑釁。
“我總不能限制一只活生生的蟲生活吧,而且找我做什么?你應(yīng)該找她去啊?!?p> 活生生的蟲?
瑩的腦子已經(jīng)快要炸了,誰不知道玉溪在睡覺的時候會分化兩個精神實體的分身出去,作為自己在蟲族的代行者,雖然她們會有不同的想法,但總歸是玉溪分出去的,是有本體想法在里面的。
“你!”
玉溪見瑩真的有些生氣了,立馬轉(zhuǎn)變了態(tài)度,笑臉顏如畫。
“瑩啊,她的確做的不對,這不,我不就醒過來給你做主來了。”
“但是啊?!?p> 玉溪毫不費力的將逐漸炸毛的默擠在了一邊,抓住了瑩的手摸了一把,活像一個流氓。
“她也是有她的道理的啊,要不然怎么讓小羯成長呢?!?p> 玉溪說的有模有樣的,好像就是這樣子的,但瑩知道,玉溪就是要把自己的思想強(qiáng)加到別人的身上,就是一個強(qiáng)勢的無可救藥的蟲子。
“我懶得聽你的,玉溪。我知道你心里想的一些事,我也沒辦法管,就求你別做的太過了,傷害了你身邊的人?!?p> 瑩抽出自己的手,看著一直警戒的默,拉住了他。
“再見。”
說完,瑩搶拽著默飛走了,連看都不看玉溪一眼的,竟也沒惹得玉溪生氣。
“蟲主。”
玉溪示意無事,說道:
“都散了吧?!?p> 真是會辦事啊,溪。
[都是你教的,我也沒辦法啊。]
玉溪眉毛微跳,就地坐了下來。
[這本就是你辦的事,還推到我身上來。嘛~就這樣吧,你就繼續(xù)在帝星待著吧,我去新星看著小羯。]
?。凼?,溪遵命。]
玉溪突然想到了玉,也感受不到她的氣息,就問到:
?。塾衲??怎么隱匿了?]
?。坂捺捺?,她啊。我們發(fā)現(xiàn)了一些有趣的事,她感興趣的多,她就去看看咯。]
“吼噢?這一百年的時間竟發(fā)生這么多有趣的事情啊?!?p> “改造人?呵。”
玉溪躺下,開始接受來自溪記憶的傳送,就這樣,又睡著了。
帝星
原本消失的溪又重新出現(xiàn),張開了雙眼。
“恩~早上了啊。”
溪伸了一個懶腰,說道:
“你怎么又來了?昨晚不是剛來過嗎?”
“你想要的身份已經(jīng)給你找好了,今晚你要參加一個晚宴,你做好準(zhǔn)備?!?p> “晚宴?”
溪內(nèi)心一百個不愿意,但經(jīng)過游斯的記憶共享,也妥協(xié)了。
“好了好了,我會去的,反正也沒什么事。”
玉溪見游斯還是不走,瞪了他一眼。
“你怎么還不走?”
“蟲主醒過來了嗎?”
溪沒好氣的看著游斯,說道:
“是啊,所以你可以適當(dāng)?shù)目吹乃梢恍瑒e像看管犯人一樣盯我盯的那么牢?!?p> “知道了?!?p> 游斯瞬間消失,沒了一絲存在的痕跡。
“終于走了。”
溪聳了聳肩,松了一口氣,自己終于可以解放一些了。
“那現(xiàn)在,就讓我好好的插一下人族的事吧?!?p> “這也算得上是蟲主第一次出手潛入人族,和卷入爭斗吧。”
“師傅!我訓(xùn)練好了!”
溪低低地笑了,眼眸中閃過精光,跳下了房頂。
“感覺怎么樣???把這紫晶喝了吧?!?p> 新星
經(jīng)過兩天的摸索,倫多已經(jīng)大致清楚了羯的現(xiàn)在的發(fā)展方向,也制定了不同的訓(xùn)練方案,只等著慢慢地完善了。
白依純兩眼放光的看著倫多,眼睛里是滿滿的佩服,她再次看了一遍桌子上攤出來的各個方案,嘖嘖稱奇。
“你好聰明啊,能在這么短的時間內(nèi)就制定了這么多的方案,每個還有每個的特點。”
倫多耳尖紅的已經(jīng)不能再紅了,他面上平靜,實際上內(nèi)心已經(jīng)爆炸了。
“沒有的事,我只是把每一種情況都分析了一遍,然后再聯(lián)想玉溪訓(xùn)練你的情況?!?p> 倫多還沒說完,白依純就一臉興奮的抓住了倫多的手,崇拜的看著倫多。
“大佬,還缺腿部掛件嗎?”
倫多看見白依純就這樣盯著自己,渾身都不自在,而且。
倫多感受著白依純雙手的細(xì)膩,整個人都懵了,開始飄飄然了起來。
“你、你是跟著墨本學(xué)的嗎?”
倫多抽出自己的手,試圖挽回自己的形象。
“怎么不跟墨本學(xué)點好的。”
白依純根本沒注意自己的動作給倫多帶來的沖擊,她訕訕笑了笑,自然不會說是流行用語。
“哈哈哈,你也知道墨本一直很夸張嘛,說的話也是?!?p> 白依純擠眉弄眼的表情緩了緩倫多自己的尷尬,他便繼續(xù)為白依純講解自己的方案。
墨本啊墨本,對不起啊,拿你當(dāng)擋箭牌。
白依純默默念了幾遍,便又重新認(rèn)真聽倫多的講話了,簡直是受益匪淺。
而在帝星的墨本狠狠地打了個噴嚏,揉著鼻子罵道:
“誰說我壞話?!?p> “墨本,今天你代我去一個宴會吧,剛好皇帝陛下也去,他也想見見你。”
洛邢出現(xiàn)在墨本的房門處,敲了敲門。
墨本皺眉自語著走向了房門。
“該不會是陛下在罵我吧?!?p> 墨本打開房門,說道:
“不去!沒什么好事!”
洛邢低頭看著低了自己半個頭的墨本,有些無奈。
“墨本,皇帝陛下見你肯定是軍部的事,你就隨意說說就可以了,而且莫爾斯也會去的。”
“莫爾斯?那我更不要去了!”
墨本打了一個冷顫,那個人的眼睛就像一個毒蛇,他從小就害怕他。
想著,墨本又打了一個冷顫,一臉抗拒。
“不去不去不去!”
洛邢眼睛內(nèi)閃過笑意,面色遲疑道:
“但如果你今晚不去的話,那迎接你的就會是單獨見他們兩個?!?p> “嘶?!?p> 墨本倒吸了一口涼氣,眼神兇狠。
“你故意的?”
“哪有?!?p> 洛邢無辜的擺擺手,說道:
“是因為長老做了一件益于全國的大事,剛好皇帝陛下也會去,所以我就想著他剛好想見你,所以?!?p> “好了,我知道了!”
墨本撓了撓頭,認(rèn)命道:
“我會去的。那你呢?”
墨本死盯著洛邢,生怕他說不會去。
“我處理完事情就會趕去的?!?p> “那就好?!?p> 墨本松了一口氣,推開他走向餐廳。
“走,吃飯去,安慰我弱小的心靈?!?p> “好?!?p> 洛邢笑著跟著墨本的步伐,心中思量著工作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