紀(jì)君弦看江秦庭修這表情,立馬意識到自己剛剛說了什么,她怎么這么嘴欠呢,把狗男人給喊了出來?!
“那個啥,我還有事,先走了哈!玄王自己請便啊!”
可惜,某個說錯話的女人又再次被揪住了后衣領(lǐng)。
“狗男人?嗯?本王竟然不知道本王還有這樣一個別出心裁的名字!”
他還特意在別出心裁幾個字上停頓了一下。
紀(jì)君弦嚇得一哆嗦,同時心里也開始納悶,她是怎么不經(jīng)意就把狗男人三個字說出口的呢?
江秦庭修這狗男人一看就是不好惹的,她還嘴欠地來惹他!
雖說她是紀(jì)家下任家主,但是江秦庭修那狗男人已經(jīng)將江家大部分權(quán)力握在了手里面,這手段絕非她這種只會紙上談兵的小渣渣能夠比的,和他玩,說不定就被賣了。
所以她剛才是腦子進(jìn)水才會說出狗男人這幾個字?
紀(jì)君弦嘿嘿干笑兩聲:“玄王能不能先把我放下來,畢竟這里是郡主府,有損我的面子……”
江秦庭修傲嬌地看了她一眼:“你還知道面子?。?!你叫本王狗男人的時候怎么沒考慮本王的面子呢?”
噗嗤——
咱先不提這事了,好嗎?
“別可憐兮兮地看著本王,本王不吃這一套!也別想著能從本王手下逃出去,就你那點不經(jīng)打的實力……”
紀(jì)君弦感覺左膝蓋中箭!
“你說說,都這么大了,實力才黃階六星,這些年都干什么去了?把你照顧你那張臉蛋的時間勻一些來修煉,也不至于這么差吧?”
右膝蓋中箭!
她以前是地階八星!
她沒有花時間去照顧她的臉蛋!
更何況這張臉還不是她以前的臉!
紀(jì)君弦蔫巴巴的,不說話。
“怎么?不反駁本王了?之前不是一副伶牙俐齒、懟天懟地的模樣?”
紀(jì)君弦:哪敢?。烤蛻{著您這身份我也不敢了!
“你過來是有什么事嗎?”
江秦庭修看了她一眼:“難道沒事本王就不能過來?”
紀(jì)君弦:“能來!能來!您來多少次我都?xì)g迎!”
江秦庭修一松手,紀(jì)君弦又再次摔倒了地上。
瑪?shù)拢纺腥司褪枪纺腥耍?p> “嘉吉郡主還想在地上坐多久?不用招待來客嗎?”
“哪有客人?”
“本王不是?”
紀(jì)君弦:……
狗男人!
“本王看這郡主府環(huán)境不錯,清凈宜人,靈氣也足,不若本王過幾日便搬過來吧!”
瓦特?!狗男人想搬過來?
不行的!不行的!
她看了,這里和她以君錚然名義買下的房子隔得不遠(yuǎn),非常方便舜華和令儀過來取符箓!
“怎么?嘉吉郡主不樂意?”
不樂意!當(dāng)然不樂意!一萬個不樂意!就差寫在臉上了!
“其實這里和本王的玄王府隔得也不是很遠(yuǎn),過兩日讓管家把中間的宅子買下來,全部打通,這樣就不用擔(dān)心郡主天天往外跑,免得染了不好的習(xí)慣!”
我可謝謝您關(guān)心我勒!
不過,狗男人你給我好好說說,不好的習(xí)慣是什么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