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瀟炎炎一如反常的要求許鈞辰送她去公司。
許鈞辰自然樂意至極,于是又有人傳言瀟炎炎和許鈞辰同居了。
這樣一來,越來越多的人,討厭瀟炎炎,是啊,是不討厭破壞別人家庭的小三,只是沒辦法,她破壞的家境是他們一般人,惹不起的。
這樣,她們是討厭瀟炎炎,但也是能憋在心里。
“干嘛要這樣,他們雖然表明上沒有什么,但是他們心里卻越來越討厭你,以后……!”
詩畫看著瀟炎炎,有些擔(dān)心道。
瀟炎炎笑了笑:“詩畫,我終于理解了一句話,我喜歡她們討厭我,卻又干不掉我的樣子,真的很爽!”
“隨便你吧!”
“詩畫……”
瀟炎炎眼看著詩畫就要離開,連忙叫住了她。
“有事!”詩畫沒有回頭。
“你是不是也討厭這樣的我!”瀟炎炎不知道詩畫怎么了,只是覺得從昨天開始,她就有些不對勁。
是不是她也相信了破壞別人的家庭,不要自己的親人,是一個冷酷無情的女人。
可是她明明知道自己和許鈞辰的關(guān)系,她不是那樣的人,為什么突然會變成這樣。
她不想再多一個人,討厭她,夏挽心曾經(jīng)是她的朋友,她不知道自己做錯了什么,走到如今這個局面。
現(xiàn)在她不想連詩畫這個好朋友都要失去,瀟炎炎有些傷心的看著她:“詩畫,是不是我做錯了什么,惹你不高興了呀!”
瀟炎炎趕緊走上前去,像一個高中生的樣子,挽著詩畫的手臂,詩畫沒有把她推開瀟炎炎心中一喜。
“詩畫,你過來一下!”
這時候,部門經(jīng)理突然過來,看著她們,瀟炎炎還沒有反應(yīng)過來,詩畫就已經(jīng)推開了她,走向辦公室。
瀟炎炎心中說不失落是假的。
“自己缺德的事情做多了,連自己的好朋友都不理會了!”
陰魂不散,說的就是這種人,瀟炎炎不想理會她,轉(zhuǎn)身就要走。
“我有一個表妹,剛巧認(rèn)識許家的人,瀟炎炎你就等著被真正的許家正牌夫人找上門來吧!”
琴晚一副勢在必得要看著她好戲的樣子,瀟炎炎就好笑,且不說她就是真人,就算不是。
她就能夠如何保證,她一定能夠叫來許夫人,而且她也說了,是許家的人,家和萬事興,多一事不如少一事,人家是腦子有坑還是瓦特了,給自己家里人找麻煩。
“那就謝謝你了,我早就受不了了,許鈞辰那個磨人的勁啊,這是堪比幼兒園的小朋友,趕快讓他走,煩都煩死了!”
瀟炎炎一副嫌棄許鈞辰嫌棄的要命的模樣,讓琴晚有些受不了,憑什么自己的男神,讓別人說的像個垃圾一樣。
“瀟炎炎,你說謊,不可能的,一定是你使了什么妖媚的手段,賤人!”
“怎么不可能,我又怎么說謊了,還是你見過我們在一起的樣子,自己做不到的事情,不要以為別人也做不到,就算是我使了什么手段,你也去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