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健有些失魂落魄的走出了阿金德的屋子,他是被阿金德的呼嚕聲震醒的,他的耳朵現(xiàn)在還在嗡嗡的響,阿金德的呼嚕聲就好像是魔音灌腦一般,讓秦健走路都歪歪扭扭的。
而且,他現(xiàn)在的腦子里一片漿糊,需要好好的睡一覺,理一理思緒。
拿著那本人類通史,暈暈乎乎的回到了自己的房子,往床上一趴,眼前一黑就睡了過去。
秦健發(fā)現(xiàn)自己做了一個夢,夢里他是一個能飛天遁地的大俠客,斬殺世間的一切不平之事,只是在他接受歡呼的時候,一群波濤洶涌的美女朝著他走來,還沒等他流口水,這個夢就醒了。
擦拭了一下嘴角的涎水,趴著睡覺容易流口水,而且還不健康,容易對心臟造成負(fù)擔(dān)。
天色已經(jīng)完全黑了,就算身體傳來了饑餓感,但秦健還是不想吃東西,他又爬到了房頂上,就好像自己還是少年的時候一樣,趴在那里,用雙手支著下巴,看著天上的星星。
距離那個白袍神秘人消失已經(jīng)過去了近十年,他起初還會因為自己這個穿越者的身份而擔(dān)憂,但是到了現(xiàn)在,那份擔(dān)憂已經(jīng)徹底消失了,畢竟……這個是個魔幻世界,一個穿越者能干什么?
這個時代最賺錢的事情就是釀酒了,然而,釀酒賺錢?搖頭把腦子里的想法甩了出去。
人是一種有追求的動物,本來以為這是一個正常的世界,那就安安穩(wěn)穩(wěn)的過完一生就好,但是,不管是在人類通史上,還是從阿金德的嘴里,秦健知道了這個世界,這是一個魔幻世界,有巨龍的存在,有魔法的存在,同樣,也有劍圣。
盡管這個小山村近十年來非常的平靜,從來沒有遭遇過任何危險,但是,在這樣一個魔幻世界里存在著,本身就是一種危險,因為,誰也不知道哪一天就會飛來橫禍,把這個小山村砸的灰飛煙滅。
在房頂上趴了一整晚的時間,手臂都有些發(fā)酸了。
秦健想了很多,他必須要去做兩件事,一件就是讓這個小山村里有一個強者,第二件就是……他自己也要變成強者,然后才能更好的庇護這些可愛的村民們。
時間過得越久,他越發(fā)現(xiàn)自己放不下這群可愛的村民。
“小伙子,你要離開了?”
“是的大叔,我短則三五個月,長則一年半載就會回來?!?p> 背上背包,秦健揮了揮手,踏上了離鄉(xiāng)的道路。
時間緩慢的流淌,日升月落,山村在秦健離去后,好像少了很多歡聲笑語。
一個正在田地里勞作的村民,直起了腰,用收錘了錘后背,勞作的時間一久,就感覺腰有些發(fā)酸。
望著村口出現(xiàn)的人影,村民眨了眨眼睛,然后用力的擦了一下,確定自己沒有眼花后,趕忙扔下鋤頭,朝著那個人影跑去。
“嘿,小伙子?!?p> 村民一聲大喊,秦健愣了一下,這個久違的稱呼讓他的心有些暖暖的,望著卷著褲管,打著赤腳跑過來的村民,秦健露出了笑容。
聽到動靜后,村民們都朝著村口跑來,發(fā)現(xiàn)是秦健回來了之后,一聲哄響,把秦健抓起來向著天上拋去。
他們還以為秦健再也不回來了,畢竟,他是一個有本事的人,山村還是太小了,外面的世界更加精彩,也更加適合他,然而讓人意想不到的是,時別一年多以后,秦健竟然回來了!
晚上,一場篝火宴會在村子里的廣場中舉行,一只辛勤勞作的大黃牛被宰了,還有兩只山羊,更妙的是,還搬來了很多酒水,雖然這些酒沒有秦健釀的好。
一時間,載歌載舞,十分熱鬧。
等到篝火宴會散去,秦健已經(jīng)被灌的暈頭轉(zhuǎn)向了,還好他在這個村落里生活了二十多年了,對于自己的家在哪里,他閉著眼睛都能找到。
秦健的身旁跟著一個人,那是一個背上背著一把大劍的男人,自稱傳奇之下第一人,只是他的戰(zhàn)法戰(zhàn)技好像有些差強人意的樣子。
這是秦健能找到,愿意跟他來小山村的強者了。
他用自己釀造的蒸餾酒去拜訪過一些有名的強者,然而,人家要么對他不屑一顧,要么就是一聽他說是一個小山村,就再也沒有興趣跟他講話了,如果不是看在蒸餾酒的份上,說不定就會把秦健給轟出去。
沒辦法,秦健在大陸上游蕩,終于碰到了一個愿意跟他回來的人了。
經(jīng)過一段時間的考察后,秦健發(fā)現(xiàn)這個家伙的人品還可以,于是就說出了自己的想法,他以為不會答應(yīng)的,誰知道,人家在聽到他的請求后,無所謂的擺了擺手,就跟著他來到了這個小山村。
夜里,秦健趴回了自己闊別已久的床鋪,正睡的呼嚕聲震天響。
那個跟著他回來,背后背著大劍的男人,在黑夜中睜開了雙眼。
“劍圣?終究是小山村里出來的,沒有一點見識,劍圣什么?那可是半神,傳奇一般的存在!”
嘴角勾起一抹冷酷的笑容,這小子,還想用村子里有劍圣的存在來哄騙自己,身上一股破落山村出來的氣息,當(dāng)自己的眼睛瞎嗎?
還劍圣?劍圣是滿大街都有的土狗了?那他就是傳奇之上的存在。
“該干活了,干完這一單,又可以去大城市里享受了?!?p> 伸了個懶腰,雖然這個村子看上去挺窮的,但是搶了的話,應(yīng)該也會有幾百個金幣,比他去做任務(wù)要輕松的多了,而且…
看了一眼正在熟睡的秦健,這小子的釀酒技術(shù)一流,倒是可以留他一命。
“還在我面前演戲?”
不屑的哼了一聲,大劍被他從背后抽了出來。
“先從這一家開始吧。”
來到一間看上去還不錯的房子門前,應(yīng)該是這個村里最有錢的人家了,而且,這戶人家還是個單身漢,更妙的是,這個單身漢還是個瘸子。
他白天的時候已經(jīng)考察過了,應(yīng)該從哪里下手而不會被人發(fā)現(xiàn),他早就計算的清清楚楚,再說了……把這個村子的人殺光了,不就沒有人發(fā)現(xiàn)了嗎?
舔了舔嘴唇,露出一個殘忍的笑容,跨步推門走了進(jìn)去。
一只咸魚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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