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呆在床上,三科在我家打著游戲機,他和我說過一會許方方就來了,可是我們卻一直等了大概一個小時,雖然知道女生化妝挺花時間的,但是又不是見什么重要的人,不至于化什么特別好的妝吧,如果是為了我……我想多了,好自戀啊。
“誒,三科,要不要打個電話過去催一下?!?p> “催什么,女孩子本來就慢,而且老板說過了,那個女孩暫時沒有在那里,我們就先不去了,等老板的消息?!比七叞词直呎f。
其實,許方方把我約到奶茶店里,但是我們兩個突然想打游戲,于是三科就跟老板說,有個這樣的女孩來了,就打電話給他,三科買了四杯奶茶作為交換。
店老板一看三科就是個爽快的人,也不含糊,拍著胸脯說:“包在我身上吧?!?p> 咱這樣真的好嗎?
三科看了看時間,“都已經超了這么久了,我們去看看吧。”
或許是三科游戲也打累了吧,我們決定出去走走。
路上我問三科:“三科你確定店老板真的會說嗎?”
“那當然,我可是買了單的,現在就是他的大客戶,我出錢,他出力,有什么不好嗎?”三科反問我,這么一說好像還有點道理。
等我們到那里時,我和三科傻眼了,許方方坐在店里面,而老板在看著電視,我和三科跑過去,許方方看著我們過來,也沒有生氣,說道:“我還以為你不會來了。”
三科很識相的說:“你們兩個慢慢聊,我還有點事?!比缓缶妥叩嚼习迥抢?,也不知道他們干什么去了。
許方方看著三科過去了,說道:“這一年內,你都在干嘛?”
這一年內還能在干嘛呢,說真的,我一點也不想提起這一年內我在哪里,在干什么,那是我最不愿意提起的一件事。
我說:“沒什么,還是和原來一樣?!?p> “都是因為我對吧!”她突然看著我,似乎是在自責。
要這么說起來的話,一開始好像是和她有點關系,不過也不能怪她,后來就不是了,都是我自己比較軟而已。
“沒有,和你沒有關系。”但是我覺得這根本不能讓她自責。
“不對吧,這件事不是因為我才起的嗎?”
“沒有,都是我的事,不是因為你?!?p> 她的臉上泛起了笑容,隨即用力拍了我的頭,說:“我就說嘛,我哪來的這么大的魅力,能讓別人為了我這樣做,看來我還是想多了?!?p> 我抓住她的手,不能再放開了,要不然她用力拍我身上我很疼的。
“您還真是樂觀啊?!?p> “哈哈,不過你那天把我給嚇到了,真的,還是說原本的你就是這么兇殘的?!?p> “誰很兇殘?”三科一下子蹦出來,來到我們兩個身邊,嚇得我捂住我的心臟,這年頭的人都喜歡這么嚇人的嗎。
許方方說:“你知不知道秦宏那天有多兇……”
我在桌子下踢了一腳許方方,她立馬很識相的閉嘴了。
“你說啊,怎么了?”三科一直問,許方方只是微笑的看著他。
“小宏,怎么了?”三科過來問我,我也只是微笑的看著他,我們兩個,都不能說。
就這樣許方方和我之間的誤會算是解開了。
三科端了三杯奶茶上來,那是從店老板那里買的,三科說虧了。
“怎么虧了?”
三科說:“原來是為了讓許方方來到之后告訴我們的,但是店家有點臉盲,方方今天換了件衣服,店家就不認識了?!?p> “所以說其實你們早就來了的對吧!”
“對啊,都怪店家不早點說他有點臉盲,害得我們一直打了一個多小時的游戲?!比坪茏匀坏卣f。我突然有種不好的預感,這家伙可能會說錯話。
“所以其實早就可以來了的對吧,我也就不用等一個小時的,對吧?!?p> “可以這么說?!?p> 完了完了,三科這么說就完全把我們給暴露了。
只見許方方的一臉黑線站在我們身后,我覺得背后一涼,三科的笑容瞬間凝固了。
三科問:“我們該怎么辦?”
“不知道,你自己說漏了嘴?!?p> 隨后兩個巴掌降臨到頭上,給我和三科一人來了一巴掌。
“你們兩個居然讓一個女孩子等了你們一個小時,你們放別人鴿子!”
“這不是來了嗎?!比普f道。
“你還說?!庇质且挥浢^殺,三科苦不堪言,就沒這么委屈過。
之后他們就開始打打鬧鬧,果然還是我的世界最清靜。
下午我躺在沙發(fā)上,看著電視上的坦克,周圍的保護盾慢慢消失,又開始進入了一挑多的狀態(tài),一個人的時光,我看著日期,芳子也該回來了,還有高依,因為就要開學了,這學期好像沒有作業(yè),電視上橘色的坦克吃了一把手槍的道具后身體變成了長方形,我按著手柄,此時,我已經無敵了。
沒有作業(yè),但是好像需要開學測試,真實的為什么要對高三進行開學測試啊。
我睜大了眼睛,電視上一架灰色坦克吃了一把鐵鍬的道具后,我家基地外面的墻消失了,就這么消失了,啊啊啊??!眼看著一顆子彈慢慢的朝基地飛過去,我駕駛著坦克過去擋子彈,子彈打在我身上,身體變樣了,我舒了一口氣,但是另一邊又有一顆子彈飛過來,打在基地上,于是game over的字樣從電視上飄過,最終停留在電視屏幕中間。
為什么要對高三進行開學測試啊!
快開學了,我學也學累了,就在家里打游戲,芳子應該是今天回來,我放下手柄給芳子打了個電話過去。電話里嘟嘟的聲音響了半天,但是芳子就是沒有接,高依也是一樣,兩人都沒有接電話。
門外有人敲了敲門,老文站在門口,看著我,問道:“我可以進來嗎?”
“可以?!蔽移鋵嵰稽c也不想讓他進來,這家伙的話壓根沒有用。
老文進來后我也重新整理了一下我的姿勢,老文坐在沙發(fā)上,問道:“你爺爺呢?”
“去世了,就在快考試的前兩個星期?!?p> “哦,對不起啊。”
“沒事?!蔽颐鏌o表情地說,這時候最煩的是老師問東問西,而自己在受到欺負的時候老師卻沒能幫自己一把。
“你最近的成績很不理想,特別是高二上學期以來,一直在下滑,下學期直接滑到底了,今年還是高二年級的倒數第一,你是不是有什么心事啊,可以和我說說嘛。”
“沒有,老師請回吧。”我有了也不會和你說的,反正到時候都是自己解決。
我推著老文起來,把他推到門外面,說道:“我自己的事情我自己解決,你們別管了,反正你們也管不到什么事情?!?p> 要是真的會管的話,我就不會變成現在這個樣子了。
“秦宏!秦宏!”老文叫著我的名字,我把他推出去后,關上門,坐下來慢慢思考自己這么做到底對不對。
管他對不對,現在的我就是這么想的,反正一切東西都是靠我自己解決的,不需要這些無所謂的幫助了,反正也只會給我添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