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被帝淵抬在半空中許久的手背忽然印上一雙冰冷而又柔軟的唇。
我指尖有一秒跟著心臟的一滯而顫抖。
帝淵寬大的手掌順著我手背的弧度探向我的五指,順著指縫而十指相扣。
他清冷的聲音帶著幾分微妙的感情:“晚晚以后要是做錯了什么事,自覺找主人請罪?!?p> 我的心思都不知飛到何處,低低的應了一聲:“淵,我……”
然。
我的話還沒來得及說出口,門外已傳來一陣有節(jié)奏的敲門聲。
這房子里一共就三個人,我和帝淵還在一塊。
敲門的人,自然是南宮九卿。
我抬起頭,枕頭順著我頸后的弧度滾了下去,我猶疑不決的征求帝淵的意見。
帝淵輕輕點頭,但他卻沒有動作的意思。
我只好偏過頭,對門外的人叫了一聲:“前輩,有事嗎?”
南宮叫了一聲:“有大事!秦晚煙,你知不知道秦家……”
只聽見“啪嗒”一聲,金色的把手微微一旋,雪白的門便自南宮從外向里給推開了——
南宮一邊開門一邊說道:“秦夫人行刑的時期提前……”
聲音,戛然而止。
南宮抬眸看著我和帝淵曖昧而詭異的舉止。
我的目光也從南宮的身上漸漸移到自己和帝淵的身上。
帝淵坐在一旁,一只手與我十指相扣,唇角離我的那只手很近,我還能感覺到他仿真呼吸的氣流。
而我趴在床上,大半身子懸在帝淵雙膝之上。
我動了動唇:“那個,不是你想的……”那樣的。
南宮眼底閃過一絲莫名的情緒,仿佛在說“我懂我懂”。
他抬起的眼眸又低了下去,然后抓住門把手,怎么進來的怎么走了出去,一把關上門。
南宮隔著門,重新敲了一遍道:“不方便是吧,啊,我就是想說秦夫人死刑提前了,嗯我說完了,不打擾你們了,春宵一刻值千金,你們努力賺錢……”
什,什么啊……
我長長一聲嘆息,空空的那只手舒展了又握成了拳,握成拳了再一次舒展,渾身狠狠一陣顫抖后,我捂住了臉。
為什么明明什么都沒有做,一副無顏再見江東父老的羞恥感油然而生……
我絕望的叫了一聲,最終趴在了床上裝死,聲音悶悶的傳了出來:“淵,我的清白……毀了啊……毀了……”
帝淵似乎輕笑了一聲:“晚晚,淵,會負責的。”
都什么時候了,居然還在笑??!
負責!!
他能怎么負責?。?p> 帝淵說:“晚晚若是成為冥帝帝妃的話,晚晚覺得算不算負責?”
這是……在……
求婚?
呸。
我在想什么。
還沒到晚上,先做起了夢。
“晚晚只是隨口說說?!蔽乙恍Χ^。
卻沒有想到。
帝淵說:“謝必安讓晚晚以身相許,淵,只是一心想娶晚晚,不同?!?p> 嗯……?
原來,帝淵還記著那件事呢。
這算是,記仇了嗎?!
“可是,可是……晚晚也沒有答應白爺呀?!蔽胰跞醯?,“兒女情長這種事情啊,淵要看得淡一點,沒有意義?!?
發(fā)糕糕
手滑發(fā)早了…… (捂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