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只蝴蝶項鏈,還是入秦風宴席時,被一個小姑娘所贈的。
想起秦風的宴席,就想起萍水相逢的小姑娘。
還記得,那小姑娘穿著一身粉紅色的JK裙,懷里抱著一只大肥玩偶兔子。
人神有別,人鬼殊途。
我忽然覺得很難過,但又不知道自己是為何難過。
我推開臥室的門,重回客廳,客廳里卻是另外一番光景。
準確的說,客廳里多出來了一個人。
而這個人,是白飛飛。
地面上多余的飲料已經被擦抹得干干凈凈,綠色的雪碧瓶和數張濕漉漉的餐巾紙一同躺在垃圾桶里。
“南宮,我打不過,你快點來下路幫我!”白飛飛清甜無害的聲音打斷了我的凝視。
她是什么時候來的?
難道……
剛才站在屋外的那個黑色的影子,就是白飛飛?
“你buff呢?剛才不是給你了嗎?”南宮的聲音指責得并不兇狠,我看見他臉上的肌肉線條緊繃著。
白飛飛梳著一對雙馬尾,清澈深黑的長發(fā)甩在身后,頭上扎著一對毛茸茸的雪白色球狀物體。
“剛才不小心死了一次嘛,然后,然后對面那個就把我藍爸爸給搶走了?!卑罪w飛無奈的說著將正紅色的小裙子在膝蓋上重新鋪張了一遍。
白飛飛大概是因為熱,她將襯衣領口的扣子旋開了幾顆,袖口的扣子也被旋開,袖管被她扯得很高,露出細瘦白皙的手腕。
“飛飛,你什么時候過來的?”我走到這二人身后,拿起桌上多出的82雪碧,一指頭勾開了拉環(huán),“既然來了,也不告訴我一生,倒是和他廝混?!?p> “不是啦,是因為南宮說你睡著還沒起?!卑罪w飛放下手柄,轉身看向我,唇角勾起一個甜美的弧度,她聲音里透著無盡的甘甜,“晚煙姐,我給你帶了禮物喲,你要不要看看!”
南宮飛快的回頭,似乎看了我一眼,又似乎只是看了白飛飛一眼。
最終,他還是握緊了手柄。
但屏幕上他卻已經是3-6-4。
打的這么差,有心事啊。
白飛飛神秘的從沙發(fā)邊拖出兩只手提袋,兩只手提袋的顏色全然不同。
白飛飛將粉色的手提袋留在她自己的手上,將褐色的那只遞到了我的面前。
我?guī)е闷嫘?,將那手提袋拉開,只見里面躺著一件豪華的禮服。
禮服以神秘而大氣的黑色為底色,上面鑲嵌著繁星般閃耀而細小的寶石,寶石星星點點的散落,遍布整個衣裙。
抹胸設計之處連接著一片又一片的黑天鵝的羽毛。
高貴優(yōu)雅,神秘大氣。
我被這衣服給看得怔住了:“這件衣服……定制的?”
這樣細致的設計,價格不菲的寶石,還有僅僅只是觸摸就已知價值連城的布料。
絕不是流水線上的產物。
“對,就是定制的。晚煙姐,是我專門為你設計的,你覺得好不好看呀?”白飛飛將她懷里的粉色提袋放在沙發(fā)上,對我盈盈一笑。
無事獻殷勤,非奸即盜。
“當然好看,”我點點頭,“那么,你要求我為你辦什么事呢?”
發(fā)糕糕
手柄真的能打農藥,信我QAQ