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p> 我風雨不動安如山雨欲來。
“二。”
我倚君回首向來蕭瑟處。
“一!”
我大叫一聲——
“等會!”我大叫一聲。
死寂。
我笑:“出來也行,你先回答我三個問題,讓我死個明白。”
他摸了摸鼻子,默許。
“你是什么人姓甚名誰?我打贏你了有什么用能不能走?你不是徐家請來的吧你為什么要追殺我?”
彩虹電線五人組中,忽然傳來一個嗓子尖細,猶如女人的聲音——
“姐姐,你這不是三個問題吧。”
“我說是就是!”我輕咳一聲,“再說了,你就算跟我耗,也未必打得過我?!?p> 此人又摸了摸鼻子,朝我身前那位對手術(shù)刀看得癡情的哥們掃過一眼,最后目光落在我的身上。
“荊訣七?!彼f。
荊訣七?
這個人我就是再聾,也聽過的。不僅聽過,還是聽著長大的。
——雖然重未見過。
這個名字卻絕對記得。
師父座下大弟子。
我的師兄。
“師……”
哧——
一把飛快的刀沒入我的心臟。
我沒能將那句話說出來。
只見那把刀,直挺挺的躥入我的身體。
我視線模糊,沒能看清荊訣七的表情,也沒能看清白虎是如何出刀。
我再也說不出話,身體漸漸倒下,耳邊的聲音漸漸消失,眼前的畫面漸漸暗淡。
滴答——
輸液管里,液滴的流動聲。
滋啦——
電線絲中,電流碰撞的電石火花聲。
咕嚕——
我忽然聽見一個嗓子尖細猶如女人的男人說:“咱們兄弟五個去弄點吃的吧?”
“我,老二,附議!她反正也半死不活了,不可能興風作浪?!?p> “哥,我覺得她不是半死不活,她是死透了?!?p> “老三,你管她是死透沒有,大爺?shù)?,忙了一天一夜,再不吃飯,我們也要死透了。?p> “老四,你說這個女人真是秦晚煙?秦家怕不是刨了姓徐的祖墳,一個兒子一個女兒全讓抓了?!?p> 嗓子尖細猶如女人的聲音:“老五,管他大爺?shù)膬鹤优畠?,不殺兄弟幾個,關(guān)咱屁事。”
整齊劃一的腳步聲響起,聲音漸行漸遠,直到聽見清脆的關(guān)門聲。
我睜開眼睛。
記得自己被白虎一刀刺了。
我低下頭。
原來,沒有刺到心臟。
他刺的心臟邊緣。
我比了比,大概偏了一個指甲蓋。
要么是他手下留情,藝高人膽大。
要么是他手上一抖,我絕處逢生。
此刻。
我身上插著花花綠綠的電線,密密麻麻的電流穿過,但我并不覺得疼。
我抬手。
曼珠沙華不知何時來到我掌心,它正怒放,絲瓣微垂,顏色鮮紅如血,血色嬌艷欲滴。
我的身體里涌起一股怪異的力量。
這股力量,似乎可以被我自己操控。
但,這股力量太過于強大,我深覺自己無力駕馭。
我勉強克制。
熱。
全身的血氣上涌直灌眉心。
我抬起雙手,緊緊抱住雙臂,克制這種奇異的力量。
克制……
四周顏色各異的電線被我牽動,電流驟然變得強烈!
能量在涌動!
我緊咬牙關(guān),一股強大的能量波動自我周身而出!
發(fā)糕糕
我風雨不動安如山雨欲來。 我倚君回首向來蕭瑟處。 分別引用四句詩詞。 詩史的《茅屋為秋風所破歌》 用晦的《咸陽城東樓》 易安的《點絳唇·蹴罷秋千》(倚門回首改了一個字) 子瞻的《定風波》 皮惹一下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