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制版蘭博基尼大氣的停在一家藥店門前。
帝淵開門下車,回來時手上多了一支藥膏和一包棉簽。
月光輾轉(zhuǎn)在他身上,他長身玉立,仿佛扶風踏月而來。
美得不真實。
帝淵打開車門道:“晚晚,在想什么?”
“想你……”我咽了口口水,一本正經(jīng)的將話鋒扭轉(zhuǎn)道,“你看看,今天的月色真好看!”
帝淵坐在主駕上,一把將我橫過來,許我枕在他身上,一陣奇異的花草清香幽幽飄入我的鼻息。
“淵,你不用這么輕啦……我,我又不會覺得很疼?!?p> 帝淵越是輕緩,我內(nèi)心的慌亂就越是洶涌澎湃。
不過,帝淵的手冰冰涼涼的勾著我的下巴,我倒是很受用。
“而且……而且這只是一點小傷而已,我睡一覺起來,明天就沒事啦?!蔽已a充說明。
帝淵沒有理我,抬著我下巴的手卻用力度回答。
我被迫仰著頭,看窗外暗藍色的天空。
我已經(jīng)很久都沒有受傷嚴重到,需要上藥的地步。
記憶里傷得最重的一次,是我打翻了師父的蛇酒,那瓶酒本來是要增給一家獵戶。
那家獵戶遭了林子里,不知是什么仙門設下的道兒。
似乎還是個世家大族,不甘認錯,又怕人知道,捏了啞訣不許此人四處張揚。
是什么病癥已經(jīng)沒有印象,只知道師父說,蛇可活血祛風。
總之,我因為貪玩,無意將那瓶蛇酒打翻。
據(jù)師父所言,只剩一天那蛇酒就該泡好了。
師父并未責罰我,只是連連說了幾句可惜,我心生愧疚,在師父門外跪了幾日。
后來……
聽說那獵戶沒有等到蛇酒,挨了三日不到就死了,我發(fā)瘋跑去林子里抓蛇,回來時遭到一只獵豹襲擊。
好在師父出現(xiàn)及時,將我救下,不至于送命。
那次,是我傷得最重的一次,也是唯一一次我乖乖上藥。
再后來,但凡有傷又不及那日,我便懶得上藥,挨個幾天也就好了。
……一些,是對那家獵戶心存愧疚。
恍惚之間,一瞬光陰十幾年。
“晚晚,以后不許任性?!钡蹨Y的聲音將我思緒拉回。
“就被她打了一巴掌而已,也不是很嚴重啦?!蔽蚁肫鹉撬廊サ墨C人,不知道他的疼痛又是我的多少倍。
知道自己不必勉強,卻又總覺得難過不肯釋懷。
帝淵微微皺眉:“晚晚再不愛惜自己的身體,我會生氣的?!?p> “知道了。”我像是嘆息,又想起了什么道,“淵,鬼神也有傷痛生死離別嗎?”
“有?!钡蹨Y眼里似乎有一些血紅道,“很多?!?p> 不知為何,我感覺到他眼里閃過一絲痛苦……對于他而言,痛苦仿佛是不該存在的東西。
也許,是我看錯了。
“晚晚,你身上這朵花開了?!彼f的是一個陳述句。
我順著他的目光挪移到自己身上,手指順著頸項輕輕挪移著。
“不會吧?……不對,為什么這具身體也會有這朵花?!”
不對,為什么他會知道我身上這朵花從前沒有開?
誒誒誒誒誒……?!
發(fā)糕糕
脖子以下不能描寫,所以統(tǒng)稱為身上=A= 我能怎么辦啊我也很絕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