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貴妃請(qǐng)自重

第一百三十七章:寬衣

貴妃請(qǐng)自重 路九公子 2055 2020-03-26 23:00:00

  陸之辰覺得自己有些喘不上氣兒。

  縱使他平時(shí)習(xí)慣把臉給揣在褲襠里,可讓他當(dāng)著這么多俏美娘子的面來拍賣這東西,怎么著都有些說不過去...

  俊臉一扭,他瞧著蘇婉婉那冷傲的面龐若有所思。

  該不會(huì)這是小瘋子故意整他的吧?

  蘇婉婉怪異瞥了他一眼,無聲做了個(gè)唇語,“怎么了?”

  陸之辰氣不打一處來,感情這小瘋子不認(rèn)識(shí)玉...勢為何物...

  他讓她把那白玉雕的藥杵給拿來,一不留神沒看住,就給他整個(gè)這么臉紅心跳的玩意兒?

  拍,拍個(gè)屁。

  誰買,誰不讓人笑話死。

  他陸三少恐怕在京城是拾不起臉面來了...

  他還沒娶媳婦兒吶,連女兒家的小手他都沒摸過。

  一世風(fēng)流英明,今兒就被小瘋子蘇婉婉毀于一旦。

  陸之辰欲哭無淚,就算想想剛才賺的那么些銀子,也讓他提不起高興勁兒來。

  坐在席案上的陸四娘更是桃腮臊得慌,明媚的小臉上一陣陣泛著紅暈。

  這大烏龍鬧的,一屋子人各個(gè)面帶窘迫之色。

  女兒家們嬌羞低著頭,兒郎們也只好笑意訕訕。

  “這...這是新樣式兒的玉杵,也是百里掌柜費(fèi)盡心血所雕刻的?!标懼綕M口胡謅,說的自己都險(xiǎn)些掩面而逃。

  無人應(yīng)聲...

  花廳這會(huì)兒靜得出奇。

  人人眼觀鼻,鼻觀口,口觀心。

  陸三少面上有些難為情,“哪位瞧上了,白送成不?”

  蘇婉婉奇怪,這么好的白玉雕怎么一個(gè)個(gè)都不長眼,白給的便宜還不占?

  事已至此,她還不明白那四仙桌擺著到底是什么東西。

  兵器她是見多識(shí)廣,可這...

  “五千兩?!毕钢蟼鱽硪坏览滟哪新?。

  在座眾人胸口一顫,齊齊抬眸用驚悚的目光看向那出聲之人。

  上首的男子任由他們打量,寬袖一甩給自己慢悠悠添了盞香茶。

  那清雋手指,修長如竹。

  九皇子?

  九皇子,叫價(jià)了?

  瘋了...

  相比這件事,瀛煙郡主花五萬兩銀子買扇屏風(fēng)還算得了什么?

  不愧是天家人,做的事兒都這么空前絕后。

  眾人驚的下巴要掉了,可陸四娘卻害羞更甚。

  買這東西,誰知道這位爺存了什么心思...

  “九皇子愿以五千兩買了這玉...啊,是玉杵?!标懼浇┲樑阈?。

  瀛夙挑眉,平靜環(huán)顧左右,“怎么?本皇子瞧這玉杵雕工精湛,想買回去放在房中欣賞?!?p>  他面色肅然正經(jīng),差點(diǎn)讓人誤以為那四仙桌上的還真是根“玉杵”。

  人都這般說了,誰還真敢掀了那層遮羞布?

  “九皇子眼光獨(dú)到?!?p>  “這般玉...玉杵,買回去搗藥定能使人百毒不侵吶。哈...哈哈哈...”

  “...”

  一人一句追捧,可這馬屁無疑拍在狗腿上,自欺欺人罷了...

  誰還能真看不出來,那到底是個(gè)什么東西?

  瀛夙抬袖捏起茶盞,眼角瞥過身側(cè)的美人。

  茶水入喉,不著痕跡勾了勾薄唇。

  總能派上用上的...

  陸三少感激涕零端著那托盤走來。

  手朝前一送,遞給了瀛夙身后的茯筠。

  茯筠僵著手接過,一口老血差點(diǎn)噴在上頭。

  誰還不是個(gè)懵懂無知的少年,至于這么欺負(fù)他?

  一場拍賣宴,誰都沒想過最終會(huì)是這般烏龍收?qǐng)觥?p>  可暮滄齋的名聲卻是一時(shí)大噪,除了那琉璃冠珠牡丹釵,還有萬松福祿雀絲屏,任何一件放出去都可算是罕見至寶。

  陸之辰摩挲著手指,他已經(jīng)等不及要數(shù)銀子了。

  粗略一算,這拍賣宴差不多讓他賺了十萬兩銀子吶。

  夠娶不少媳婦兒了...

  他美滋滋的想著,小腿上冷不丁被人踹了一腳。

  蘇婉婉冷冷瞥了他一眼,“送客?!?p>  陸之辰?jīng)_她傻笑著擦了擦口水,狗腿子般跑到門前送著貴女、公子們離去。

  花廳里,陸四娘早就同九皇子不見所蹤。

  無人瞧見二人去處,可言懷瑾心若明鏡。

  他清明的眸子暗了暗,攜了侍從也悄悄離去。

  雖不曾與她親近,可能見她一面也是極好...

  暮滄齋三樓一處暗室。

  透過層層疊疊的幔帳,隱能瞧見里側(cè)的床榻上人影纏綿。

  陸四娘軟身倚在男人懷里,精致的眉眼如霧含水,艷生生的紅唇半張著喘氣兒。

  瀛夙大掌覆在美人腰側(cè),一下下的摩挲揉捏。

  他姿態(tài)清然,讓人分毫不覺得艷俗,反而還有些賞心悅目。

  “想什么亂七八糟的事兒?”耳畔響起上首男子的戲謔聲。

  陸子虞回過神,撐著身子從男人懷中坐起來,面上打趣道,“四娘想...想您為何剛才在花廳買了根玉‘杵’?”

  她覺得有趣,噗嗤一聲樂了出來,胸脯顫地厲害。

  瀛夙將手從美人腰上挪開,指尖兒勾過她嬌顎,“為何買,你不知道?”他挑眉又補(bǔ)了句,“你不是喜歡‘上邊’么,爺還以為這閨房之樂你最是精通呢?”

  銀鈴笑聲戛然而止...

  “誰...誰精通?”美人怒目圓睜,雖是氣呼呼的,可偏偏讓人覺得更想欺負(fù)。

  瀛夙抻手刮了刮她鼻尖兒,笑道,“寶氣。爺不出聲買了那東西,難不成讓你三哥哥一直被人瞧笑話?”

  他替她解了圍,反倒還被人埋怨?

  陸子虞磨了磨牙,“那也不帶您這樣打趣人家的?!彼龐珊咭宦晜?cè)過頭,賭了氣似的,“四娘做的相思結(jié)可不愿送給您咧?!?p>  相思結(jié)?什么相思結(jié)?

  瀛夙眸色一亮,“拿出來掌掌眼?”

  榻上的美人悠悠從荷包里拿出了一串編織好的墜子,用指尖兒勾著在他眼前晃蕩。

  墜子上掛的佩飾不是兒郎常用的玉佩。

  反倒是用菩提根磨成小巧的骰子形,里頭掏了干凈又放進(jìn)去了顆赤色圓潤的紅豆。

  這個(gè)墜子他還真沒見過。

  “想要?”

  瀛夙支著頭反問,“美人肯給么?”

  陸子虞懶得搭理他,憤憤扯著他的衣袍。

  稍不小心,連同男人的褻衣也給拉扯開了。

  宛如瓷玉的胸膛袒露在外。

  “美人別急,爺可以自己動(dòng)手...寬衣解帶的?!?p>  陸子虞手上動(dòng)作一頓,化悲憤為力量。

  貝齒磨了磨,朝著男人胸口咬過去。

  讓他調(diào)戲自己,什么寬衣解帶,誰解他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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