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子里很是安靜，聶氏依舊翻著桌上的賬本，不時勾畫幾筆，連眼皮都沒抬。
高佑知就站在入門處不遠，看著聶氏一動不動。
終于，像是想清楚怎么開口了，聶氏才停下手里的筆。
“事已至此，我們還有什么好說的？”燭光之下，聶氏低垂的眉眼依舊能窺見當年的神韻。
“你到底是怨我了?！备哂又驹谏园堤?，燭光影影幢幢透在他的衣擺上，不時晃動。
聶氏莞爾，手扶著賬本上...
屋子里很是安靜，聶氏依舊翻著桌上的賬本，不時勾畫幾筆，連眼皮都沒抬。
高佑知就站在入門處不遠，看著聶氏一動不動。
終于，像是想清楚怎么開口了，聶氏才停下手里的筆。
“事已至此，我們還有什么好說的？”燭光之下，聶氏低垂的眉眼依舊能窺見當年的神韻。
“你到底是怨我了?！备哂又驹谏园堤?，燭光影影幢幢透在他的衣擺上，不時晃動。
聶氏莞爾，手扶著賬本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