科爾沁部落的親王吳克善氣勢洶洶帶著三萬兵馬歸來,他顧盼著左右,看著無數(shù)沮喪的將士,嘆了口氣:
“漢狗侵襲了咱們的部落,殺死了咱們的親人,讓我們科爾沁部落損失慘重。
我們……還會重新站起來,我向長生天起誓,遲早有一日,我會踏破南蠻的關(guān)墻,用無數(shù)南蠻子的血,來報此仇?!?p> 他說罷,取出了箭壺中的利箭,將其一折兩段。
所有人,都勉強(qiáng)都振奮了精神。
“老家伙,那群漢人到底是什么來頭?我們部落可給你們不少好處的,居然連這種點(diǎn)小事情都查不清楚嗎?”
吳克善又把目光撇向了一個富態(tài)的老頭,此人身上穿著漢服,頭戴紗羽,好像是大明讀書人的打扮。
這個富態(tài)的老頭有些恍惚的說道:
“親王大人,我們也不知道這股明軍的來歷,但絕對不是大同的邊軍或者其他地方的邊軍,絕對是從內(nèi)地調(diào)過來的客軍,所以我們也不太清楚他們的來源?!?p> 這老頭是隸屬于八大皇商之一的范家主事,專門負(fù)責(zé)的蒙古部落的通商事宜,曹鼎蛟剛到大同才兩天的功夫就跑去了科爾沁大草原,八大皇商也不知曹鼎蛟的去向。
楊九章莫極宣也只知道曹鼎蛟帶著五百兵馬去草原去了,他們想破了天也不會想到曹鼎蛟直接跑去找人家科爾沁部落的大本營去了。
吳克善臉色陰沉,明軍并沒有殘殺老幼病殘,反而把族內(nèi)大部分的精壯男子給殺光了,至于老幼病殘,則是給予了一部分糧食,之后全部放行了。
這與草原上蒙古部落所實(shí)行的政策恰恰相反,草原上想培養(yǎng)出一個精壯小伙也要發(fā)費(fèi)極大的功夫,而老弱病殘卻是他們最不需要的東西。
往往風(fēng)雪來臨之際,都是老弱病殘頂在最外面,保佑著里面的精壯能夠從大雪天中活下去,這是草原的生存法則。
草原上一個部落打敗另一個部落之后,會全盤接受對手的人口資源和物資,絕對不會把里面的精壯全部殺完。
曹鼎蛟這一次北伐對于蒙古這些部落的打擊可不只是慘重,這可是嚴(yán)重削弱了蒙古各族的實(shí)力啊。
草原的地平線外,蒙古人的游騎突然發(fā)現(xiàn)了一抹鮮亮的白色,在戰(zhàn)場上白色幾乎就是最顯眼的顏色呢,除非是碰到了大雪天。
有人忍不住瞇著眼,朝著遠(yuǎn)方眺望。
那是什么?
沒有人回答。
莫非是附近的部落牧民。
“看,那邊有個人!”
“嗯,是咱們的牧民嗎?”
“不對,大家仔細(xì)看看他的衣著打扮,明明是明軍的盔甲?!?p> 吳克善一眼就看見了不遠(yuǎn)處白衣白甲小將,臉上的陰沉之色更深,冷聲說道:“大明朝的人什么時候變得這么猖狂了?走!咱們上去會他一會?!?p> 那個漢人的老頭說道:“王爺,這其中會不會有詐呀?我看應(yīng)該小心為善?!?p> 吳克善不屑地說道:“卑鄙的漢狗靠著偷襲打贏了咱們的部落,對面就區(qū)區(qū)一個漢蠻子,怕他作甚?
咱們上去圍了他,得先問出他同伙的下落,然后本王要親手剮了他?!?p> 科爾沁的親王吳克善沒有意識到,他已經(jīng)落入了對面曹鼎蛟一個人的埋伏圈,曹鼎蛟一個人已經(jīng)把他們?nèi)f人給團(tuán)團(tuán)包圍了,雙方實(shí)力差距之大!實(shí)在是無法想象。
虎子帶著其他人已經(jīng)繞到了蒙古大軍的背后,在一片小山坡的后面,眾人沒有猶豫,嫻熟的下馬,取出其他馬匹攜帶的干糧和草料,他們對此,早已習(xí)以為常。
隨后,他們換上了新的戰(zhàn)馬,坐在了馬上,開始檢查自己的刀劍和弓矢。
吳克善的部落騎兵緩緩地圍了上去,他們并沒有著急,反正對方只是甕中之鱉了,吳克善帶著數(shù)十個猛士大將走到了曹鼎蛟面前,孤零零的一抹白色被數(shù)萬黑色大軍所包圍。
吳克善都覺得這畫面有些滑稽,用著漢話問道:
“喂,對面的明將你是何人?報上姓名,你怎么會跑到這邊來了?難不成是迷路了?”
“哈哈哈哈…”眾蒙古騎兵哄堂大笑。
曹鼎蛟高聲道:
“大明大同按察司副使曹鼎蛟在此,我曹某人一向是君子動口不動手,今日來此只為吊民伐罪,為我大明揚(yáng)威。
普天之下,莫非王土,率土之濱。莫非王臣,誰是蒙古親王吳克善,還不快快下馬自負(fù)雙手雙腳,隨我進(jìn)京面見圣上。”
“哈哈哈哈…不識好歹,不自量力?!?p> 吳克善捧腹大笑,原以為來人是一員大明的猛將,沒想到這個家伙居然是個搞笑的文官,他手上的大錘子該不會是用紙糊的吧,吳克善心里面暗自誹謗。
一些懂漢語的蒙古騎兵把曹鼎蛟的話復(fù)述給了其他好友,其他蒙古騎兵也是笑做一團(tuán),三萬大軍都是笑做一團(tuán)。
曹鼎蛟一臉平靜的說道:
“子曰,不要瞎叨叨——毋聒噪亂視聽。
吳克善,母之,誠彼娘之非悅!”
一些聽得懂漢話的蒙古族士兵也是很懵逼,只有范家的管事才一本正經(jīng)的說道:
“呃……親王,人家在問候你母親呢?!?p> 吳克善一臉不悅的說道:“我母親不知道死多久了,漢狗問這個做什么?”
范管事沉默的片刻,言道:
“親王大人,相信我!別問,問就是把那小子大卸八塊才能解你心頭之恨啊?!?p> 吳克善這才明白了過來,原來對面這漢口居然是在罵自己,還有自己的母親,狗日文人還扯這么文鄒鄒的話,害得老子聽不懂。
“來人,誰去幫本王把那小子的狗頭取來,本王有重?!?p> 吳克善身邊的族老大笑說道:
“老夫麾下有上將潘瘋,可斬曹鼎蛟,還請親王大人派他出戰(zhàn)?!?p> 上將潘瘋提著四五十斤的鬼頭刀就出了隊(duì)伍,趾高氣昂的說道:
“還請親王大人在此歇息片刻,咱們草原上的雄鷹這就去取來明狗的人頭?!?p> 吳克善把自己的馬奶酒丟給了這位勇士,然后笑道:
“好,這是賞賜給你的,快去給本王把他人頭拿下?!?p> “是!”
上將潘瘋麾下的鐵騎,卻在一百步外開始發(fā)力,馬力已是提升到了極限。
噠噠噠……噠噠噠……
急促的馬蹄,宛如風(fēng)卷殘?jiān)?,又如怒海波濤,沒有人能夠接下他一刀,如果有,那就再來一刀。
潘瘋開啟了無雙,嗜血,戰(zhàn)爭雷霆領(lǐng)主等天賦,氣勢磅礴的殺向了曹鼎蛟。
曹鼎蛟驚嘆,吳克善狂殺,潘瘋則是興奮。
“呯?。?!”
二人馬過人分,一具血淋淋的身子轟然倒塌,臨死前還不敢置信的看著自己懸掛在馬匹上的半邊身子離自己越來越遠(yuǎn)……
李白才不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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