亓月:“是是是,您攔不住我。”
亓月沒在說什么,同珞芙一同走進這張府的大門。
這才知曉,這張老爺?shù)米锪顺袡噘F,現(xiàn)在就算是想讓張公子把巴瑋娶回來,也是不敢。
最近這朝中正在徹查貪污案件,這張老爺便是其中的一份子。
“百姓的血汗錢,你都敢貪!”珞芙變幻出一把劍,有一種隨時都會架在張老爺脖子上,并且取他性命的架勢。
亓月見她這般,連忙攔住了珞芙。
他們神仙是不能傷害凡人的,若傷害凡人,必定會受到處罰。
這姓張的一家,沒一個好東西。
珞芙收起手中的劍,若是她現(xiàn)在殺了這姓張的一家,那巴緯肯定會非常的傷心。
她沒有懲罰這張家人,往后也自會有人收拾他們。
她帶著亓月,回了城西的家中。
這亓月最近總喜歡賴在她的府中,有很多次珞芙都想要把她轟回去。
“我不走,走了你得多寂寞?!?p> “我哪里還會寂寞?!?p> “我覺得,你就是寂寞,一個人守著靈夢山守了兩千多年,能不寂寞嗎?”
珞芙站在府門前,撇了一眼亓月嘴硬道:“我覺得,我一點也不寂寞?!?p> 一個人孤獨了這么多年,怎么會不寂寞。
明明喜歡的人就在面前,卻不能相認的那種感覺,是痛苦。
看著心愛的人,就那么消失在面前,也是痛苦。
這些痛苦聚集在一起,更多的是寂寞。
林悅晚沒有來的那些天,亓月偶爾會從珞芙的口中聽到他的名字。
亓月:“有時候,你最不想承認的事情,那便是事實?!?p> 珞芙:“他不是長庚?!?p> 亓月:“現(xiàn)在的他,就是二殿下?!?p> 亓月在院中走了一圈,回過頭望著珞芙,繼續(xù)說道:“在你認識二殿下之前,他便是這般樣子。只是,你見他的時候,他相對成熟了一些罷了?!?p> 珞芙低著頭,沉思著。
她似乎,并不了解長庚。
大概過了半個月,珞芙實在忍不住了。
她打開府門,在街上閑逛。
聽說那林悅晚,最喜歡去的地方,便是萬花樓。
她便整日在萬花樓等著他,可卻遲遲不見他的身影。
既然這萬花樓,沒有,他便去那京郊的賭坊。
就這么,大概又過了半月有余。
她想著,這男人,果然都是沒有長性的。
哪天,她失落的返回府中。
這府中,竟然多了幾十幅的字畫,擺在院中的桌子上。
她隨手拿出一個,那上面畫的人都是她。
有她賞花的樣子,有她做公主時的樣子,有她在天宮中的樣子,有她同長庚在一起時的樣子。
她坐在石凳上,將那些畫一副一副的打開,一副,一副的收起。
良久,她感覺身后隱約傳來走路的聲音。
她回國頭望去,只見一個穿著一身白衣的男人,手中拿著一副畫,站在她的身后。
她扶著桌子緩緩起身,盯著他看了許久。
最后,直接奔向他的懷里抱住他,喚了他一聲:“長庚?!?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