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蒨,于隊長為什么不來啊?!苯宇檰柋驹撌怯诼娜蝿?wù),她是大隊長,而武蒨只是副隊長而已。
“能為啥,現(xiàn)在于姐正和那個法醫(yī)隊長處于你儂我儂時,她會舍得拋下人家來接見嗎?”
想了想,還真是這個道理。
“還是你厲害。”本想夸贊她一下,沒想到武蒨并不吃這一套。
“只是你太蠢了而已?!?p> 蘇東在前面聽著倆人一直不停的嘀咕,其實他特別想說。你倆,說的話未免也太大了,我都聽到了。
無奈的搖搖頭,蘇東其實并不介意什么。在來之前,校長便和他說過,這個叫于曼曼的大隊長脾氣性格十分怪。雖然長的十分漂亮,但人則是十分傲慢無禮。
若要說,其實這個于曼曼不是和那個她的男友你儂我儂,而是想給他一個下馬威罷了。
“蘇老師,局里將你安排在了特案組內(nèi)?!?p> “特案組?不是說是刑偵隊嗎?”不解的看著武蒨。他剛出來時,他們明確的說過,來的是刑偵隊,而不是什么特案組。
“特案組也是屬于刑偵隊的,只不過它是從刑偵隊獨立出來的一個團隊?!蔽渖`解釋到?!昂麓ㄒ彩翘匕附M的?!?p> 眉頭微微一皺,蘇東停下腳步,站在了警局外“如果是特案組的話,那性質(zhì)就不一樣了?!笨粗鴤z人那不解的模樣。
“當(dāng)初說好的是刑偵隊,現(xiàn)在我到這兒才和我說是特案組?!?p> “不都一樣嗎?反正都是刑偵隊的,哪兒不一樣了?!焙麓ㄔ谂赃呅÷曕止局?。
“你是特案組的,那我問你,特案組與刑偵隊處理的案件是一樣的嗎?”
這問題就問到重點上了,郝川看著蘇東“怎么可能一樣,特案組顧名思義就是處理大案,特別的案件?!?p> “這不就對了,這性質(zhì)還能一樣嗎?”
郝川瞬間沒了聲。
武蒨在內(nèi)心已經(jīng)將郝川罵了幾萬遍了,怎么有這么蠢的人。
“要不這樣,蘇老師你先去特案組看一下,如果實在接受不了,在做決定,行嗎?”
蘇東轉(zhuǎn)頭看著武蒨“我說這個不是說我在乎那點錢,而是,你們作為警察,應(yīng)該明白。無論怎么,這種行為都是存有一定的欺騙的?!苯又謱⒛抗庖频搅撕麓ㄉ砩?。
“我既然同意了,也就會把自己的義務(wù)盡到,錢還是按當(dāng)初說好的給我就行?!闭f完,示意郝川帶他去特案組。
進去辦公室內(nèi),入目的便是滿地的文檔。傅松年坐在辦公椅上,看著電腦,時而皺眉,時而舒緩。而厲哲則是坐在地上,不停的翻看著。看完一張便隨手一丟,緊接著又撿起另外一張。
黎輝呢?
就在郝川四處尋找黎輝時“這就是他們請的特別顧問?”
聲音自倆人身后傳出,黎輝拿著一包什么東西也不知道,走了進來。
蘇東瞬間覺得頭越發(fā)疼起來了,眼前這一切,簡直讓他心累。
此時,傅松年聽到黎輝的話,也從電腦屏幕上抬起了頭。他看著蘇東,起身朝他走去。
“你好,我叫傅松年,歡迎來到特案組?!?p> 抬手和傅松年相握,僅短短幾秒,便再次放開。蘇東看著眼前的傅松年,這個年輕男子就是特案組的老大?
“行了,行了。我剛剛?cè)z查了一遍,看我發(fā)現(xiàn)了啥?!睂⒛且淮筠麞|西放在地上。
平攤開,那是一大堆照片,照片上全是那個死去的女孩。
“女孩身體并無其它外傷,就落下時頭部正好撞擊到樓下的單車上。而導(dǎo)致她死亡的致命原因便是這點?!敝钢念^部。
“還有,她落下時巨大的沖擊力導(dǎo)致她的全身骨骼斷裂?!蓖nD了一下,看著幾人“如果按正常情況來說,當(dāng)時她肯定還有一點意識的?!?p> 郝川瞬間感到頭皮一陣發(fā)麻,還有意識,那她該承受了多大的疼痛啊。
蘇東看著四人圍在一起,坐在地板上,都在討論著案件。
“厲哲,你呢?”傅松年又將目光轉(zhuǎn)向厲哲。
“秋桐的同學(xué)說,秋桐因為成績差經(jīng)常被老師罵。那天月考成績出來,老師再次問她為什么還是沒考好,后來她在班上哭了出來。其實那個老師也沒說什么了,還讓班長負(fù)責(zé)輔導(dǎo)她?!睂⒆约赫{(diào)查出的說了出來。
“當(dāng)時校長便派人通知到操場集合,秋桐的同桌說,她那時看到秋桐坐在座位上沒動?!?p> 四人沉默的坐在原地。
“蘇東是吧,你有什么看法呢?”傅松年抬頭看著一直在旁邊站著的蘇東。
也跟他們一樣,坐在了地板上,蘇東看著厲哲“那這個秋桐在班上性格是怎樣的呢?”
“特別話少的一人,幾乎連個朋友都沒有。”當(dāng)時他本想從秋桐相處的好的同學(xué)身上調(diào)查。誰知道,不問不知道,一問嚇一跳。這個秋桐,班上一個朋友都沒有,唯一一個處著的朋友,還是別的學(xué)校的。
“我去問過那個老師,他說,當(dāng)時所有人都離開了??墒蔷颓锿┮粋€人坐在位置上不動,他當(dāng)時過去叫過她,她沒理他?!焙髞砝蠋熛肓讼?,也許是女孩真的自尊受損了,他也放棄了,便讓她一個人在班上冷靜冷靜。
“這個女孩很可能有心理上的問題?!碧K東分析到?!澳銈兛?,全班同學(xué),天天相處的,她都沒一個能說的上話的朋友。這可不是她和別人相處不來了,而是她根本不想和這群人相處?!?p> 蘇東的分析也不無道理。
“你們把那個老師還有這個秋桐的朋友叫來?!?p> 厲哲推了推傅松年“這個犯罪心理老師對啊?!?p> 沉默的看著蘇東,傅松年在內(nèi)心同意了厲哲這說法。這個蘇東,看著年輕,但是,他比這個黎輝對事太多了。
秋桐的老師因為秋桐父母的吵鬧,現(xiàn)在已經(jīng)住院了。幾人帶著秋桐那個朋友,一起來到了醫(yī)院。
消毒水的味道充滿了整個鼻腔,傅松年轉(zhuǎn)頭看著身后的黎輝“這個味道怎樣,是不是有種回家的感覺?!彼菩Ψ切Φ目粗栎x,傅松年的笑容有種惡作劇的感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