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厲哲?”
“是!我叫厲哲,今年23歲,本科應(yīng)屆生!”
男子說完,便緊張的看向了女人。
于曼曼擺擺手,“行了,別裝了。”
“不是…我…我…”
沒等男子說完,于曼曼將簡歷丟了出去,“正好底部有一個任務(wù),就你去吧?!?p> 直至到家了,厲哲還沒緩過神來。
“不是有好多人去嗎?選中了你?”
厲哲斜睨了趙離一眼,“這么不信任你男人嗎?我說過吧,像我這種人才,那可是企業(yè)爭著要的寵兒?!?p> 男子叫厲哲,就讀警官學(xué)院刑警科,今年剛畢業(yè)。厲哲是農(nóng)村出來的,在當(dāng)今這個如此現(xiàn)實的社會,像他們這種不占任何關(guān)系的,找工作根本是寸步難行。
“哈哈…咳咳…厲哲你是想笑死我繼承我的財產(chǎn)嗎?!痹谧雷訉γ娴呐诵Φ氖挚鋸垺?p> 女人叫趙離,是厲哲的初戀,他倆從大學(xué)一直到畢業(yè)。
厲哲神色溫柔的看著趙離,“阿離,以后咋倆的女兒還是叫她慢慢好不好?”
“好個大頭鬼!咋滴,不止想當(dāng)我男人還想當(dāng)我爹是吧?!眳栒苌焓盅杆僮プ∨颂邅淼哪_。
趙離小名便叫慢慢。
“那大名叫慢慢好不好?緩慢的慢。慢慢長大,慢慢生活,慢慢戀愛,慢慢愛你?!?p> 趙離臉?biāo)查g升溫,“行了行了,別貧了。話說他們真的要你了,感覺有點不可思議呢?!壁w離的話何嘗不是厲哲想表達的呢。這些天來的接連碰壁,早已將他剛出社會時的熱情全部耗盡。
“行了,阿離你趕緊去睡吧,我先去準(zhǔn)備明天用的東西。”
因為夜間也有可能會有任務(wù),今天那個女人會讓自己在那里住。
“你搞什么?”
于曼曼滿臉嫌棄的看著厲哲提著的那個紙袋子。
“于姐,你不是說需要在這里住宿嗎?”
于曼曼一陣語塞,在內(nèi)心告訴自己。要冷靜,冷靜。
“你可能理解錯我的意思了。”于曼曼抽出一張報紙,放在了厲哲前面。
厲哲的視線從于曼曼身上轉(zhuǎn)移到了報紙上,一道醒目的標(biāo)題出現(xiàn)在厲哲眼前。
“孩童失蹤案?”
于曼曼身子坐正,“對,近期有人報案,稱東川發(fā)生了性質(zhì)極其惡劣的孩童失蹤案。失蹤孩子已達到八人?!?p> 將一張照片放在桌上。
“這位便是此次和你一起前去的警官?!?p> 此刻如果厲哲還不明白這個意思的話,那他這些年的書也算白讀了。
“傅松年,稻花香里說豐年。”厲哲看著眼前這個和照片里一模一樣的男人。
“傅松年,你又打架!”于曼曼的話剛落,傅松年便腿一伸,將于曼曼前方的椅子踢開。
直視著眼前已經(jīng)接臨暴怒的于曼曼,他彎腰將趴在地上的男人拉了起來。
“于姐,只是切磋一下而已,不用緊張?!钡统恋纳ひ袅顓栒茔读艘幌隆_@個聲音,不知為何,有些熟悉。
“行了,傅松年。這位是厲哲,明天你倆一起去東城查兒童失蹤案?!?p> 傅松年冷笑一聲,盯著于曼曼。緊接著又將視線移到厲哲身上,緊皺的眉頭似乎在思考什么。
“既然東西都準(zhǔn)備好了,那就今晚走吧?!备邓赡瓿哆^厲哲手中的手機。
“于大警官,這出去辦案還帶監(jiān)視的嗎?”
傅松年邊說,邊松開了手。
在眾人的視線中,手機跌落在地,發(fā)出了一聲沉悶的響聲??諝庠谝凰查g越發(fā)安靜下來,厲哲嘴角輕微抽搐著。
“讓你出去辦案,不是讓你去度假的,帶這么多東西,你當(dāng)是旅游去的嗎?”傅松年將厲哲手中的大袋小袋一把搶過。
“傅,傅松年!”
厲哲看了一眼于曼曼,在她的示意下,追上了傅松年。
“你家在哪兒,把這些全都丟回去?!边呎f邊將東西全部丟在了后備箱內(nèi)。在厲哲還沒反應(yīng)過來時,將他推進了副駕駛。
“安全帶系好?!边呎f邊發(fā)動了車子?!拔屹I了今天的機票,你身份證記著帶上?!?p> 厲哲看著傅松年,今天發(fā)生的一切都如同夢一般。就這樣,他被人當(dāng)擋箭牌使用了。
東川的失蹤案不可能像表面那般簡單,既然局里一直不肯派人去調(diào)查,背后肯定還有更大的隱情。
“小慫貨,你真以為局里是看中你才讓你接手這么大的案件嗎?”
原本一直沉默不語的傅松年突然開口,厲哲看著他。剛剛叫自己什么?小慫貨?
“一個剛畢業(yè)的刑警,連社會經(jīng)驗都沒有。卻讓你接手這么棘手的案件。”邊說邊拿出了眼罩,靠在椅背上。
“人心不足蛇吞象,當(dāng)心沒吃成大胖子反倒被噎死了?!?p> 厲哲有些不解的看著傅松年,此刻他已經(jīng)沒了任何聲音。厲哲想起于曼曼臨走前交代自己的事。
“傅松年曾經(jīng)因為將別人打到骨折而被判了三年。但因為某些原因,局里并未辭退他。這次你和他去調(diào)查,有任何線索結(jié)果都要告訴我們,記住,要時刻監(jiān)視著他。”
可厲哲總覺得傅松年并不像于曼曼所說那般,性格暴戾,脾氣差,包括那句,隱藏性危害社會人格。
一路上,傅松年從閉眼開始,便一直沒動靜,包括到飯點時,他也只是動了一下,換了個姿勢而已。
“你好,麻煩給我留一份。”
空姐看了看睡著的傅松年,拿了一份給厲哲。
“好的,謝謝。”
厲哲將盒飯放在了自己前面的擋板上。
在飛機即將降落前,厲哲剛把手伸向傅松年,剛準(zhǔn)備喊他起來。原本一直沒動靜的人,突然伸手將眼罩拉了下來。
“到了嗎?”由于長時間的沉睡,聲音都變得嘶啞起來。
看到厲哲前面擋板上的盒飯,傅松年手一伸,將盒飯拿了過來。
“別吃了,已經(jīng)冷了。現(xiàn)在已經(jīng)到東川了,等下出去吃。”
傅松年愣了一下,緊接著揮開厲哲的手,“總歸不能浪費不是?”說完便大快朵頤起來。
不到五分鐘,傅松年竟然就解決完了那盒盒飯。而此刻,柔美的女聲也響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