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你們這是在說什么,一清早的不去地里干活?”唐正國點了點頭,趕緊的說了一聲,畢竟人家都問上你了,能不回嗎?
畢竟鄉(xiāng)里鄉(xiāng)親的。
“哎呀!唐叔,你還不知道呢?吧!”這婦女瞪著個大眼睛,兩邊的臉蛋子一橫,對著唐正國說著,這口氣誰不想知道?
“咋了?”唐正國被問的摸不清頭腦,這是發(fā)生啥了?
唐清鑰看著這婦女,有點不喜,是一個三八婦女,什么事兒了都能往好奇的那邊兒說。
說的人驚心動魄的。
“哎呀,說起這事,你都不信?”這時候站婦女旁邊的一個中年婦女對著唐正國說著,隨后又把目光看向了唐清鑰。
“正國你家這丫頭長得越發(fā)水靈了。”
怎么還把注意打到自己身上了?這說的好端端的。
唐正國覺得這人說的沒錯,自家丫頭就是好看,生的好,從小舍不得打舍不得罵的。
“你們可別說了,在嚇著人家孩子?!弊谑首由系睦咸桓吲d的看著這些人。
什么鬼神都是迷信。
竟亂造謠。
白了一眼這婦女一眼,大嘴叉子,也不怕那天被車撞了?
就不待見這樣的,幸好不是自己家兒媳婦?。≌l娶回去能到八輩子霉?
“嗨呀!這姑娘都這么大了,怕啥,前幾天不還去大老遠的荒地里拔草,怕啥?”
這話說的,唐清鑰眉頭微微皺起,家里人還不知道這件事呢?
這個大嘴的老婦女。
唐正國看了一眼孫若南,這個孫常州家的姑娘說啥?
自家的丫頭去地里頭了?
看錯了吧。
這怎么可能。
“你這是看錯了吧!”唐正國反駁的看著孫若南說著,也不怎么喜歡這個孫若南的性子,什么都往外說。
唐清鑰這時候一步上前去,看著孫若南說了一句,“表姑,你剛才在討論什么,看你說的挺起勁的,和我們說說唄?!?p> 如此分散注意力,絕對是好辦法。
一聽到唐清鑰如此的夸贊,怎能不賣力,一禿嚕嘴,全都說了出來。
“哎呀,說起這個就邪門了?!币黄沧?,插著腰,有點邪乎了。
唐清鑰立著耳朵仔細聽,說到正點了。
“隔壁村的馬家鬧鬼了?!边@一說,周圍的人都唏噓,這孫若南還真是能造謠,剛才還說什么來著,有點邪乎。
緊接著對著唐正國兩父女說鬧鬼了,這人的話一聽就不能信,竟是鬼話連篇。
“鬧鬼,鬧啥鬼,這玩應都是假的?!碧普龂恍牛瑥膩聿恍殴砩?。
“哎呀,唐叔你還不信,我跟你說我可是親眼看到了,那舌頭拖那么長,就墊在房梁上,”
“哎呦,當時可是嚇死人了?!睂O若南說著,撇著嘴,伸手摸了摸眼睛,似乎又看到了啥似得。
“那馬家的人都要死光了,一家五口子,兩天死了倆,這不是鬧鬼這是啥?!边@孫若南越說越來勁,伸著手不停的掰扯,看著后面不信的人,吐沫星子飛出兩里地都有的可能。
這話,后面的人可都不樂意聽了,剛才說的,這轉(zhuǎn)身就變本加厲了還。
信不得??!信不得。
唐清鑰看著孫若南說的有形有色,眉頭都緊皺了在一起。
兩天死兩個人,難道有惡鬼作祟?
這些亂七八糟的東西也不是那么容易招惹上身的,除非是有前因后果。
“哎呀!嚇人了,這人還能死了,都死的誰??!”唐清鑰裝作不信,看著孫若南的目光里,多了幾分好奇。
這說話的人,不就是喜歡別人好奇嘛?正和孫若南的意。
“呦,清鑰丫頭還不信,”孫若南撇了撇嘴,一副清高的樣子看了眼唐清鑰,大眼睛都要白到姥姥家了。
“第一天死了新媳婦,第二天死的是老公公,要我說,這其中必定還有事?”
哪有新媳婦兒死了,老公公也跟著死的,指不定他們家發(fā)生啥了。
這一說,孫若南但是反思起來,還真沒準,這好端端的新媳婦咋就上吊了呢?
這事還沒有找出破綻,也不能瞎往外說。
死了媳婦,后死老公公。
這事有點問題?。√魄彖€想著,今天晚上就去隔壁村看看情況。
“竟瞎胡說,這世上可沒有鬼,咱們還是趕緊走吧!”唐正國也不想唐清鑰多摻和這個,一點好處都沒有。
現(xiàn)在反正也打探清楚誰家了,沒必要再這里和這群人瞎逼逼。
三句話,一句話說的是對的,竟胡說八道。
唐清鑰點了點頭,走在父親的后頭,兩個人繼續(xù)走。
“切,還不信,早晚有一天惹上你們家,什么玩應,”一個大白眼狠狠的想要刺穿唐正國的后背。
一群人站著,看孫若南這大嘴巴,一會這個,一會那個,沒個正經(jīng)的,都回家了?
“哎。你們別走??!我還沒說完呢?”孫若南揮著手,想繼續(xù)說,看人都走了。
使勁的跺了跺腳,狠狠的呸了一聲,都什么人。
這一清早還有點冷,兩只手搓了搓,珊珊的轉(zhuǎn)身也回去了。
唐清鑰看著走在前頭,一瘸一拐的樣子。
“爸你說那隔壁村的馬家,是咋回事?。【唧w哪家的?”趕緊趁著話題熱度還沒有終結,問了出來。
“你別聽她們胡說,什么鬼不鬼的,都是騙人的,隔壁村就一個馬家,在村子正中心?!?p> “這人啊!就是到了該死的時候,她必須死,管你年輕不年輕,這都是命,沒什么神鬼事?!碧普龂贿呑咧贿呎f道。
總覺得唐清鑰挺好奇的,這方面的事,最好別好奇,好奇可不是好東西。
唐清鑰點了點頭,聽父親這么說,唐清鑰也有些無奈,不相信鬼神之說,也算是好事兒,但這畢竟是事實,是真實存在的。
以后也不能明目張膽的在父親面前惹這種事。
兩個人沒說多少話??焖俚膩淼搅饲懊娴拇遄?,找到了張起先的家門。
唐清鑰走上前扣了扣門,不到幾秒鐘便聽到了從里面喊出一句話,“來了”。
這聲音剛剛落下,就聽到了開門的聲音。
大門打開后,是張翠萍,依舊穿著前幾天穿著的衣服,臉上沒有太多的表情,隱隱約約中透露出一絲失落。
每次見到她都是這副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