敏旋的子他們兩個拋出去找人,本擔(dān)心的不行,索性一直站在窗邊,焦急等著他們的身影出現(xiàn)。
突然天空一陣耀眼的亮光閃現(xiàn),一抬眼就看見天空中璀璨的煙花。
敏旋瞳孔緊縮,急急忙忙跑下樓,對著傅卿凡說道:“傅師兄,我?guī)熜謳熋盟麄兒孟癯鍪铝?。我看到了門派專用的煙花,那是遇到緊急情況才發(fā)射的。”
傅卿凡在照顧舒窈,聽到敏旋說的,他拿起佩劍,就要和莫黎敏旋一起去援助。
抬腳剛出客棧,傅卿凡想到會不會有其他魔族人還潛伏在城中,跟何況還有一個很不著調(diào)的蕓娘,他怎么能放心,萬一孟舒窈出了什么,他后悔都來不及。
“莫黎,你留下保護舒窈,我們?nèi)タ纯窗l(fā)生了什么?!?p> 莫黎還來不說自己也去,就被他們遠遠甩在身后,呆呆看著他們二人跑出去,再看看二樓,很是無奈的嘆氣。
人都已經(jīng)走遠了,他也不知道煙花的具體位置,只能認命的去守著孟舒窈。
他搬了一把椅子坐在門口,有些沉悶。
在門派中,和他交好的大多都是男弟子,他壓根就不知道如何和女子相處。
還是保護一個女孩子,他就更家束手無措了,他仔細想了半天,決定敞開門,在房間外面守著孟舒窈。
孟舒窈受到驚嚇,暈沉沉躺著休息,聽到眾人跑出去的聲音,掙扎這要起來看看發(fā)生了什么,一出門卻看到莫黎坐在門外,閉著眼睛假寐。
“你怎么不進來坐,守在那里做什么?”
莫黎看張開眼睛,定定瞅著她,“傅卿凡讓我留在客棧守著你,你師姐和師兄好遇到什么,他們?nèi)ゾ热肆?。?p> 聽到莫黎如此說,孟舒窈更要出去看看。
她師兄師姐都出事兒了,她怎么還能繼續(xù)休息。
急切的要出門,可身體虛弱,沒走兩步,腳下一軟,險些摔到地。
莫黎一個健步?jīng)_過來,牢牢抱住她。
孟舒窈臉頰微微泛紅,“謝謝……咦,你的肩膀怎么了,怎么有血跡?”
孟舒窈聞到血腥味,還有手上也要血液的黏膩感,她是煉丹師,也救過不少人,還是看得出來有沒有受傷。
莫黎扭頭看看自己的肩膀,呆呆傻傻的想了想,“可能是剛才同黑衣人交手的時候,被他劃傷的吧,我沒太注意。”
孟舒窈沒想到,他們從樹林回來這么長時間,他受了傷,居然還能一聲不吭,也沒告訴任何人,就這么硬挺著。
傷口嚴不嚴重,有沒有問題,他都不在意。
孟舒窈覺得他也太不愛惜自己了,手上用力,莫黎被她拉到身前,按在長凳上,“脫!”
“什么?”
舒窈看著眼前傻愣住的人,忍不住拍了拍他的腦袋,“我說木頭,你在瞎想什么,我讓你脫衣服,我看看你的傷口,我是煉丹師。如果不及時處理,會感染的!我雖然武功不好,又不會法術(shù),但在少陽我會是學(xué)醫(yī)的,處理傷口什么的,我還是會的?!?p> 莫黎猶豫了一下,還是聽話的乖乖脫下上衣,任由孟舒窈處理。
看到那些血,原本以為只是小傷口,可脫下衣服后,才發(fā)現(xiàn)傷口與比她想的重。
一道劍痕劃過他的背,皮開肉綻,看上很是猙獰。
在他的背上,還有許多其他的傷口。
愈合的,結(jié)痂的,留疤的,新傷舊傷,遍痕交錯,幾乎沒有一塊好地方。
孟舒窈微微一皺眉,還沒來急問,就聽見他說道:“有點嚇人吧!我的背,都是傷口!閣主說,我們要忍耐。所以平時練功切磋,都會受傷,沒有人給我上藥,忍忍就習(xí)慣?!?p> 孟舒窈看著那些傷口,嘴角抿得緊緊的,眼中有一絲心疼。她轉(zhuǎn)身跑回房間,從自己的包袱里面拿出幾種傷藥。
“別聽你師父的,傷口不處理好,很容易感染的。新傷舊傷不及時治療,會給自己留下病根,對以后的修煉會有很大的隱患。不過,聽你一說,你來參加比賽,師門也不會給你準備藥吧,除了少陽發(fā)的,你沒有其他的藥了?”
莫黎靜靜聽她說,然后有些難過的點點頭,“沒有了。”
門派從來不給弟子發(fā)丹藥,所以那天看到少陽掌門還給參加比賽的弟子準備了丹藥,當(dāng)時他驚訝的不行,興奮的一整夜都沒有睡好。
見她如此,孟舒窈有些心疼。
“這是我配的,治療刀劍傷的,你先用著,不夠我再給你?!?p> 將自己帶出來的各種治療藥一股腦的塞給莫黎,也不允許他拒絕自己的好意。
孟舒窈手腳利索,三下五除二就把莫黎后背的傷口包扎好,莫黎不好一直待在女兒的房間,拿著藥,道了謝,就匆匆出去。
站在門外,莫黎看著手里的藥,再看看緊閉的房門,眼中閃過復(fù)雜的情緒。
傅卿凡和敏旋跑到放信號的位置,四周樹木花草倒了一地,遠遠就看到幽夜和敏思他們打在一起。
此時傅卿凡才想到,魔族心臟位置與人不同,之前那一劍,只是傷了他,他并沒有死。
他顧不上想那么多,隨著敏旋,沖入其中。
“又來了兩人,看來,我是逃不掉了!不過我要死。也要來上你們墊背?!?p> 幽夜嘴角大口大口的血液噴出,咧嘴一笑,殷紅的血液更是滴的到處都是。
他跳到石頭上,從袖袋中拿出一枚古銅色,很是古樸詭異的鈴鐺,輕輕晃動了幾下。
遠處坐在小轎里的,還有站在一側(cè)不動的尸娘,聽到鈴聲,霎時狂性大發(fā)。
她們雙手生出利爪,身體扭曲變形,就像是一個又一個變異的怪物。
尸娘們一窩蜂朝他們沖上來,尸娘太多了,多到他們根本沒有辦法完全顧得上自己。
手臂被劃破了,手臂被劃破了,甚至還有上來就是一頓撕扯的。
“師兄,我們怎么辦,這些……這些……這些‘東西’太多了,我們怎么處理?”
文冉見又有不少尸娘烏央央沖過來,又不能殺了她們,又逃不開她們的撕扯。
文冉再次揮劍,伸手在一個尸娘的肩窩處狠狠敲擊,但沒有昏倒,甚至尸娘的動作都沒有慢半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