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宮,大殿。
皇帝高高坐于椅上,不動聲色的看著下方。
郁貴妃正拿著手帕低低的哭訴,說對不起自己的哥哥。侄女進來這么一會兒就被人燒成了這樣。她也不要活了。
郁惜寒頭都被包扎上,跪在下方。一心求死“皇上,請您為臣女做主。都說您是千古明君。相信您絕對會秉公執(zhí)法的。您瞧臣女的臉,已經(jīng)毀了??!”
這話說的,仿佛皇帝不對夏侯星怎么樣。就成了昏君似的。
墨羽然第一個沖了出來“明明是你要把這個扔向我們的。父皇,要不是四嫂。今天毀容的就是女兒和四嫂了!”
她實在看不慣這樣厚顏無恥的人。
“臣女只不過是讓四王妃保管遺物而已,哪里知道這東西會有這樣的作用?”郁惜寒道,她受了傷。卻依舊想拼一把。將夏侯星拉下水。
“你信口雌黃!”墨羽然在那里氣的跳腳。反觀夏侯星跪在那里,反倒氣定神閑。
“你不知是嗎?”夏侯星開口“既然你不知就去問問你父親。郁侯爺為何會有火硝?不是你家的傳家寶?不是你家的念想?”
“陛下恐怕還不知道吧,這火硝不僅可以傷臉。若是好好研究,其威力不比一個四級靈者施展出來的靈力小。百米之外,可殺數(shù)十人于無形?!?p> 郁惜寒癱坐在地上,冷汗直流。她怎么知道,她怎么會發(fā)現(xiàn)這個秘密。這明明是候府的發(fā)現(xiàn)。她怎么可能知道?郁惜寒開始慌張起來。
“你騙人!”郁惜寒抓住最后一根稻草,不管怎么樣。只要咬口說不知道就好了。而且這東西,她們侯府也只是用來做保命的武器的。家里非靈者的人拿著這個,起碼可以保命。但那樣豈不是就會暴露了自己。
“我騙人?明明就是你蓄意傷我與十二公主,而現(xiàn)在狡辯的究竟是誰?”夏侯星盯著她,絲毫不落下風?!皫孜换首右灿H眼所見,夏侯星請皇上嚴懲郁惜寒。”
“你胡說!”郁貴妃也不哭了,她急匆匆的走過來。指著夏侯星道“侯府世代為官。豈容的你這樣污蔑!不過就一個盒子而已,寒兒事先并不知情。這世界的神物靈物多了?!?p> “反倒是你,將重臣之女傷成這樣!你這個狠毒的!就應該讓你給寒兒償命。”郁貴妃氣沖沖的,手指幾乎指到夏侯星臉上。
“本尊看誰敢!”中氣十足的聲音傳來,未見其人先聞其聲。一個白衣白發(fā)無須的老人在急沖沖的走進來。身旁還跟墨荊炎。兩人一黑一白,頗像花卷里的神仙。
百出來過的玄機尊者!地上跪了一片,就連上方的皇帝都走了下來。準備迎接
“本尊是來看看,誰敢動本尊的徒兒!”
夏侯星心里詫異,她啥時候就成了這老頭子的徒弟?明明他不是討厭自己嗎,她還拔了他一嘴的胡子。這小老頭也太逗了。
“國師放心,朕自然不會讓朕的兒媳受了委屈的?!?p> “朕也很想知道,你侯府的女兒是女兒。孤的女兒就不是?”皇帝與國師分別落座“事實勝于雄辯。郁家若是不想滿門抄斬,就老老實實的享受自己的榮華富貴。否則,就不要怪朕不留情面了?!?p> 他是皇帝,不是傻子。又有什么看不出來的。只是看郁貴妃覺得有些寒心。小十二在她手底下養(yǎng)了這么多年。說到底還是比不得自己的娘家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