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回想著母親答應(yīng)下來的口氣,于桃連做夢都是甜的。
還在睡夢中,她就被搖醒,房間里除了劉俊瀟還多出了幾個陌生的面孔。
于桃還穿著睡衣,嚇的她猛的躲了起來。
“你就這樣出來吧!他們是攝影師和化妝師,你不要擔(dān)心!”劉俊瀟敲著臥室的門。
一聽到攝影師,于桃聯(lián)系起婚紗,她忽然明白劉俊瀟想干什么了。
稍微整理了一下自己的形象,于桃推門而出。
在整個攝影團(tuán)隊的配合下,把于桃打造成了最美的新娘。
兩人牽著手。
在水下,在白沙上拍攝。海邊的沙子柔軟的讓人感覺自己要陷進(jìn)去了,一直拍到了黃昏,劉俊瀟和于桃在夕陽下奔跑。
“轉(zhuǎn)頭,看鏡頭!”
他們回眸,相視對笑,快門“咔嚓”,永遠(yuǎn)停留在這一刻。
劉俊瀟從西裝口袋里像變魔術(shù)一樣,變出一朵玫瑰花。
又是“卡擦”一聲,攝影師舉著攝像機(jī)向他們走來:“二位,照片估計這幾天就可以洗出來了,你們在這還要呆幾天啊?!?p> 這個攝影團(tuán)隊是當(dāng)?shù)氐模瑸榱说日掌鰻t,他們只能在這個海島上多呆幾天了。原本三天多的行程,看樣子只能延期了。
“要不要換身衣服?”劉俊瀟看著于桃穿著長長的婚紗行走不方便。
于桃點了點頭,他們從沙灘上起來,拍了拍褲子,裙子上的沙粒。
一只椰子遞到了于桃的面前,南劍晨靦腆的笑著。
“就一個?”劉俊瀟伸手點了一下他的肩膀。
南劍晨的目光全集中在于桃身上,看著看著竟然紅了臉。
“你小子,怎么回事!”這下劉俊瀟怒了,沒想到南劍晨的膽子可不小,竟當(dāng)著他的面做出這番舉動。
南劍晨又露出了他以往皎潔的笑容:“沒有別的意思,只是他讓我想起一個朋友?!?p> 說著,他的手背在頭后,揚(yáng)長而去。
于桃捧著椰子,她不知道該怎么辦,又不敢喝,望著劉俊瀟膽怯的問:“那個朋友,是誰啊,是撫柳嗎?”
“你喝吧,喝完我們換一套衣服?!彼f著跟在南劍晨的身后走去。
只留于桃一個人站在沙灘上,落日灑在白色的沙子上,照的沙粒金燦燦的。
她光著腳丫,一只小螃蟹從她的腳邊跑過。
“哼,算了?!彼岩禹樖秩舆M(jìn)了垃圾桶里。
原路返回酒店,剛一進(jìn)門,就被酒店的冷空氣凍的直打噴嚏。
酒店的后面有一個露天平臺,一眼她就看到了劉俊瀟和南劍晨躲在那個聊天。
她偷偷的湊了過去。
“你也知道我對撫柳的感情事到如今還要提她,我對她有愧,卻救不了她的命。”這話出自劉俊瀟是口中。
南劍晨笑了笑,他掐滅了手上的煙蒂:“那我呢?這些年來,我算什么,一個陪襯?為什么所有人總是把你當(dāng)那個主角,而我...”
他唉聲嘆氣靠在門上,一轉(zhuǎn)頭從玻璃的折射下看到了于桃的影子。
被發(fā)現(xiàn)的于桃,快速跑回了房間。
換去婚紗,從行李箱里拿出了便裝。
門外響起了“滴滴”一聲刷卡進(jìn)門的聲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