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逆流賊子

第七章:只看歌舞

逆流賊子 揮毫如龍 2099 2019-07-09 11:42:27

  老張頭駕著騾車很快便來到了一戶毫不起眼的門戶前,門前也無牌匾,只見老張頭拖著有些坡的腿腳飛快的下了騾車,拿出鑰匙,推門而進。

  “等著?!崩蠌堫^甩下倆字兒,便重重的關(guān)了門。

  我去,有一套啊小老頭!路上還聽你說你家小姐在趙家不受待見咋地咋地的,你家小姐感謝我救命之恩送我的盤纏都只有十兩,你這自個兒還獨占著四合院吶!可別跟我說這院子就值一兩!里面不會還藏著倆老太太吧?

  陳安慶心里正不停的誹謗著老張頭,只見一道人影已推門而出,只見眼前的老頭,不,現(xiàn)在看來是富家翁才對,改頭換面的老張頭再沒了原先顫顫巍巍年老不堪的模樣,換了一身錦緞長袍,灰白的頭發(fā)挽起頭上戴著一副員外帽。不離手的竹竿也變成了一跟精致的手杖,臉上的面容不再枯槁,甚至顯得有些紅潤,根本看不出之前的模樣。

  “穿上?!崩蠌堫^扔過來一個包裹,陳安慶打開一看,是一身書生行頭。

  “老張你這有一手啊,背著你們家小姐藏著不少秘密哦?”陳安慶拎著衣服進了車廂,這身破道袍很不合身,早就想換了。

  “莫要廢話,記住,等會叫我張員外,你是陳秀才?!睋Q了衣服改了面容的老張頭說起話來還真換了一副腔調(diào)。

  “等會兒?去哪兒?”陳安慶換過一身書生裝扮,本就棱角分明的面龐也顯得更加英俊,還有了一絲書生氣,只是光頭戴著秀才帽顯得有些怪,不過總比光頭強,實在太顯眼。

  陳安慶心里一陣琢磨,這高深莫測的老張頭改妝易容,神神秘秘的連帶自己都打扮一番,難道是去某某教拜見什么頭目教主啥的?

  “跟我來?!崩蠌堫^嘿嘿一笑,帶著陳安慶在走上了街,已經(jīng)天黑,并無多少行人。

  沿著街道走了一會,一座掛滿大紅燈籠的閣樓出現(xiàn)在兩人面前。

  透過閣樓古色古香的雕花鏤空窗望去,粉紅輕紗隨風搖曳,伴隨著微風傳來一陣陣讓人迷醉的香味。

  輕紗后,朦朦朧朧間可以看到一個個體態(tài)妖嬈的身影翩翩起舞,環(huán)肥燕瘦,風情萬種。

  閣樓大門上端,高懸著一副牌匾,龍飛鳳舞的寫著三個字:萬香樓。

  “到了。”

  “這是?”

  “萬香樓自然是尋歡作樂之地?!?p>  “不是,我說老張,你這哪里給我找來的褲子,有點緊啊!”

  老張頭拄著手杖,輕車熟路的帶著陳安慶進了萬香樓,大廳中,杯盞交錯,歌舞盈人,賓客滿座之下難免有些擁擠。

  一身書生裝扮,長得眉清目秀,菱角分明的陳安慶在這些風塵女子眼里成了香餑餑一般的存在,摩肩接踵之下竟被摸了好幾下屁股。

  “要給錢的??!姐姐?!标惏矐c狼狽的躲過一個體態(tài)婀娜的舞姬的一招猴子偷桃,狼狽的快跑兩步,站到通往二樓的樓梯旁,撫了撫狼狽的書生帽,沖著玲瓏身姿的舞姬怪叫道。

  舞姬毫不羞怯,長袖紛飛之下,輕輕拂過陳安慶俊秀的面龐,便笑著回到舞池,繼續(xù)舞動起了那讓人遐想連篇的誘人腰肢。

  陳安慶只覺得一陣撲鼻的濃香撲面而過,心神搖曳。

  只得故作老神在在,從衣袍里摸出一把折扇,裝模作樣的扇了扇面前濃郁的香味。

  “這香味很有門道,有撩人心弦之功效?!崩蠌堫^看了看陳安慶泛紅的面龐和粗重的呼吸聲輕笑道。

  “本公子是有原則的,任她體態(tài)婀娜,環(huán)肥燕瘦,體態(tài)婀娜,亭亭玉立,豐乳肥臀,曼妙可人,我都不動如山!”陳安慶咕咚一聲,咽了咽口水,目光瞅著舞池里的各種風情萬種,義正言辭的說道。

  “呵呵!年輕人,不要束縛自己,今晚你便在這里歇息一宿,姑娘任你挑選,一切花銷,老頭子我來給?!崩蠌堫^忽然變身雞湯導師,若有若無的誘惑著陳安慶。

  死老頭,壞得很。

  “三人行也可以?”陳安慶沖著老張頭嘿嘿一笑。

  “只要公子能身體力行,今晚一切都隨你所愿,你救了我家小姐,花費一些銀錢權(quán)當心意。”老張頭一雙渾濁的眼珠子瞅著陳安慶笑道。

  “開玩笑,行俠仗義,鋤強扶弱不是一個大男人應該的嘛!不過,我說老張頭你這身手,當時應該不用我?guī)兔Φ陌??寶珠小姐不用我救吧?”陳安慶問出了一直以來心底的疑問。

  “我能救她一次,可我救不了她一生,我老了,她的命運不該如此。不過我說公子啊,在這風塵之地談論我家小姐可是無禮至極的?!崩蠌堫^眼神一陣恍惚,緊接著便岔開了話題,不給陳安慶追問的機會。

  “呦,我的張員外哎,您這許久未見了,想煞奴家了?!崩蠌堫^剛剛言罷,便只見一個畫的如桃花般招展的老鴇迎面走來。

  “嗯,進些貨物,路過雍涼城,小青青許久不見,清減許多啊。”老張頭從懷里掏出一錠銀子,塞到那體態(tài)豐滿的大姐大懷中,惹得那老板娘不停地顫動著碩大的身姿,嬌滴滴的拉過老張頭嬌聲奉承著。

  聊了片刻,老張頭回手一指陳安慶,對老板娘說道:“讓你們的花魁今晚好好陪陪這位公子。”

  “這,要說花魁,自然是我們?nèi)f香樓那貌若天仙,喉清韻雅的清吟兒,容貌身姿,清歌雅舞乃是一絕!不過,她乃是自由之身,只是棲身于我這萬香樓,能否與這位公子見上一面我都不敢作保,更別說夜宿香閨,一親芳澤了?!崩哮d混跡風流場數(shù)十年,對這些臭男人的想法自然是了如指掌,越是得不到的,越是珍貴。

  至少,價格可以更高。

  老鴇一邊揮著手絹若有若無的驅(qū)散著空氣中還在彌漫的香味,一邊轉(zhuǎn)動著腦瓜子想著如何從這個老員外荷包里掏出更多的銀錢。

  果不出其料,老張頭從懷里掏出一錠金子扔了過去:“拿去,讓我們這位公子一睹芳容,是否真如小青青所言歌舞一絕?!?p>  “只看歌舞,只看歌舞?!标惏矐c輕咳兩聲,一副正經(jīng)公子的做派學的十足,其實作為一個男人,心底里對這古代花魁還是垂涎欲.....,仰慕已久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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