曲挽歌站在床邊,眨了眨眼,算了,他們現(xiàn)在已經(jīng)結(jié)婚了,睡一張床又不是不可以。
本著這個想法,她輕輕拉開了被子的一角,小心翼翼的躺了上去。
北寒槿將手中的手機搭在了被子上,側(cè)頭看著動作稍微有些僵硬的曲挽歌,挑挑眉,勾唇淺笑。
他家這傻夫人,怎么就這么可愛呢?
“不用這么拘束的?!?p> 曲挽歌順著聲音看去,只見北寒槿精致的下頜。
“我沒有拘束,只是不習(xí)慣罷了?!鼻旄钃Q了個自己感覺最舒適的動作,盡量不太挨著北寒槿。
北寒槿抬手揉了揉曲挽歌烏黑柔軟的頭發(fā),“嗯,那以后就會習(xí)慣了?!?p> 曲挽歌:“???”習(xí)慣什么?他以后還要經(jīng)?;貋恚?p> 看著曲挽歌一臉懵懵的表情,北寒槿將手機放到了床頭柜上,伸手關(guān)了燈。
黑暗中,曲挽歌眨巴著眼睛,猶豫著要不要給北寒槿說說昨天晚上那事。
考慮再三,她還是決定再幫一下曲向天,算是報答了他對自己和曲憐鶴十幾年來的養(yǎng)育之恩吧。
曲挽歌試探著開口,道:“那個……你睡了嗎?”
北寒槿依舊闔著眼,薄唇輕啟,“怎么了?”
“就……聽說曲婉婉犯了事,招惹了不該招惹的人,那人你好像是認識吧?”曲挽歌抿了抿嘴唇,開口道。
北寒槿早就預(yù)料到他家傻夫人還是會心軟的,因此也沒有多大的情緒和表情,“認識的?!?p> 曲挽歌輕輕轉(zhuǎn)身看著側(cè)邊的北寒槿:“那,能不能幫我個忙,讓他放過曲婉婉吧?!?p> 北寒槿不平不淡的問道:“你昨天不是說不會幫他嗎?”
曲挽歌閉上了雙眼,輕輕呼了一口氣:“就算是最后一次吧,畢竟他以前對我和鶴兒那么好?!?p> 北寒槿微微側(cè)頭,睜開眼看了看曲挽歌,“嗯,可以,但老七肯不肯放過她,我就不知道了?!?p> 曲挽歌覺得,反正自己和北寒槿是出力了的,人家放不放,那就跟他們沒有關(guān)系了。
想著,她突然對曲婉婉是怎么惹上了這位,而且還讓曲向天不惜三番兩次來求她讓北寒槿幫忙,所以,可見,這位“老七”身份很厲害啊。
莫不是哪個黑道上的大佬?
曲挽歌問出了心中的疑惑,“話說,曲婉婉是怎么惹上你說的那位老七的?”
北寒槿似乎有些嫌棄的開口道:“不過是使些下三濫的手段,使到了老七身上?!?p> 曲挽歌了然,她以前就見識過曲婉婉勾搭人的本事了,她這位同父異母的妹妹,真真是厲害,居然一出手就得罪了這么個大人物啊。
曲挽歌道:“你說的那位老七是哪位???你兄弟?”
北寒槿聽著自己夫人終于來查戶口了,心里意外舒服。
“嗯,算是吧。至于他是誰,以后會帶你見見他們的?!?p> 曲挽歌:“……”
見個大頭鬼,能和北寒槿這種身份的人玩的好的,怕又是一些大人物吧。
她覺得,這些人還是少結(jié)交,要不然哪天他們的仇人以為她是那些人的好友什么的,把她綁架了怎么辦?
這可是要交贖金的,可是錢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