耳邊傳來陣陣竊竊私語,無非不過是“這個小哥哥好帥啊”,“這個小妹妹好可愛啊”,“想嫁給這個小哥哥”一類的。
“走吧,我們?nèi)?zhí)行任務(wù)?!苯灸臧鸭埥黼S手扔進(jìn)垃圾筐,拍拍手道:“現(xiàn)在?!?p> 九渺扶額。
你要說靳司年懶吧,她可以懶到一個月不出門,餓的時候才開口叫九渺一聲,然后繼續(xù)癱在她的貴妃榻上,一動不動。
你要說她勤奮吧,她可以一年不休息把姻緣繩一個不差全部扣好,真是個極致的變態(tài)。
雖說神是不用吃飯的,就當(dāng)她是個變態(tài)好了。
走到?jīng)]人的地方,靳司年把九渺收回到左手虎口的鳳翎中。
靳司年摸著下巴,暗戳戳的想:如果所有人都可以收進(jìn)去,那么以后坐飛機(jī)火車豈不是要省很多錢?
她真是個小機(jī)靈鬼。
靳司年打了一個響指,手上瞬間多出了一把紅線。
每一根紅線都有毛線一般粗細(xì),正紅色。
走在街上,重點還是找小情侶,單身狗什么的,只能說明機(jī)緣未到。
靳司年看見了一個男生蹲下替一個女生系鞋帶,嘴角噙著笑,眸中溫柔不減。
嘖,初戀。
靳司年噠噠噠跑到女生面前,伸手遞了一根紅線:“小姐姐,送你一根姻緣線,用來綁你男朋友的?!?p> 少年笑靨如花,眉眼彎彎,好似新月,一雙淺色的眸子勾魂攝魄。
“哦,好,謝謝你啊?!毙〗憬阌幸稽c點小羞澀,臉有點紅,然后拉著男朋友的手,繞了一圈,打了一個漂亮的蝴蝶結(jié),又在自己手上繞了一圈,同樣打了一個蝴蝶結(jié)。
兩個蝴蝶結(jié)每邊一條線,中間相連,這樣,兩個人向兩邊走都不會把線扯開。
男生把女生抱在懷里,,一只手環(huán)著女生的腰,一只手向靳司年搖了搖,慢慢走了。
嘖,又是秀恩愛,欺負(fù)她單身。
哼,秀秀秀,叫你們秀,天天秀去吧!
靳司年拿著自己的紅線,一根一根地送,臉上一直噙著一抹干凈的笑,但笑意不達(dá)眼底,周身透著疏離,像一層霧一般,把靳司年隔離于人群之中,謫仙一般,笑的疏離冰冷,卻又不失優(yōu)雅。
這個時候,有一個估摸著有二十七八十的女人過來,臉上帶著假笑:“小弟弟,姐姐也想要這根紅線,可不可以給姐姐一根?。俊?p> 靳司年看著那張涂著死亡芭比粉的嘴唇一張一合,拼命收回了想要嘔吐的欲望,要真的吐出來了,她臉不就丟大了。
女人長得不是很白,涂著死亡芭比粉,真的,嗯,額,一言難盡。
但身材前凸后翹,引得很多男人側(cè)目。
靳司年今年十七,這個老女人至少得有二十七八,在她面前自稱“姐姐”,人丑真的不怕尷尬嗎?
小吃街的燈光是暖色系橘黃色的,照在人的皮膚上有一定的色差,靳司年本來就白,照上去也就是鍍了一層光,這個女人一照上去,真不是黑了幾個色度可以形容的。
看著就尷尬好嗎。
“這位阿姨,這根紅線真的不可以送給你哦?!苯灸晷χ粍勇暽乩ň嚯x,卻讓人無可奈何。
安若皓白
我發(fā)的書評都被系統(tǒng)大大吞了,吞了,吞了,沒臉見人了,誰有臉的,借我一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