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檢聽到林月的問話,心中還是有一些黯然神傷的,看來林月的確沒有把自己放在心里面的,所以就順著林月的話說到:“那日,我們說的找一個月朗星稀之處聽我彈奏一首古琴的邀約,不知還作數(shù)嗎?”林月把手放在了嘴邊,微微張大了嘴巴說道:“該死,該死,我以為這是郎君的托詞,竟然就忘記了,真是對不住郎君?!壁w檢看到林月懊惱的樣子,那些神傷都跑到不見影了,就很開心的說道:“那,娘子可還作數(shù)?”林月笑著點(diǎn)了一下頭說道:“自然是作數(shù)的?!壁w檢就從凳子上站了起來很開心的在房間走著說道:“那,作數(shù)就好,娘子我去安排今晚先去夜市,我再和李老板打聽一下沿路有什么地方最是合適的,可好,娘子?!壁w檢用他那雙大大的眼睛渴求一般的看著林月,眼睛里的眼波流動,好像能從趙檢眼中看到自己一般,林月心中一動立刻把頭略微偏了一下說道:“自然是可以的,趙二郎君你趕緊去安排吧?!?p> 趙檢笑著看向林月說道:‘娘子答應(yīng)的如此爽快,為夫倒有點(diǎn)不習(xí)慣了。’林月小臉微紅說道:“趙二郎君若是覺的小女子過于爽快,那現(xiàn)在拒絕還來的及嗎?”趙檢連忙擺手說道:“這可是不行,答應(yīng)了就是答應(yīng)了,這是娘子也不能抵賴的事情,我這就去準(zhǔn)備?!?p> 為了防止林月反悔,趙檢急忙就跑跳著出了房門,匆忙中把衣袖里的東西落在了地上也沒有發(fā)現(xiàn),林月眼尖,正要叫住趙檢,結(jié)果趙檢已經(jīng)飛快的跑到了樓下。
林月緩步過去撿起來一看是個玉佩,和是精致的合歡花樣,林月依稀記得在哪里見過,可是怎么也回憶不起來。“算了吧,回去給綠嫵,讓綠嫵給他還回去。”林月拿著玉佩挪回了房間心里卻還是想著不知道趙檢會出什么樣的新花樣,但愿比較有趣。
回到房間的林月看到只有綠嫵一個人就把手里的合歡花遞給綠嫵說道:“剛才在趙二衣服里掉出來的,我總覺得在什么地方見過,但是一時(shí)之間還真是回憶不起來?!本G嫵接了過來在手上仔細(xì)看了一下說道:“這是和田軟玉,很是名貴的,這雕工也不是尋常的手藝人能雕刻出來的,線條柔和,花型飽滿,難得的好東西”說完后綠嫵說道:“姑娘,這是讓我給收起來,還是還給郎君的?!?p> 林月遲疑的了一下說道:“你先別忙還,這個東西我真的好像在什么地方見過,只是我真的想不起來了?!?p> 綠嫵笑了笑,隨手就把這個玉石放到了林月平時(shí)的梳妝盒里說道:“姑娘你可別去想了,我擱在這里了,有時(shí)間我就給他還過去,雖然是個好東西,但是我們也是見過點(diǎn)東西的,倒不至于眼皮子淺成這個樣子?!?p> 林月看了看說道:“我怎么沒有看到青娥,她去哪里了,多大的孩子了,還只是喜歡到處跑,別多早晚掉水里去了,她就不亂跑了?!?p> 綠嫵手上正收拾著林月的衣服,聽到林月的話就說道:“她是去找沈媽媽了吧,你知道她的就是一個坐不住的性子,要是讓她乖乖在這里坐一天,豈不是把她給憋壞了。”
林月?lián)u了搖頭走到桌子旁坐下來看著綠嫵整理衣服,就拿了一把瓜子有一搭沒有一搭的磕著瓜子說道:“綠嫵,趙二請我們?nèi)ス湟故?,我同意了,你也一起去好不好?!?p> 綠嫵聽到后,把手上的衣服放好后,走到了林月身邊,順手拿過一把扇子給林月扇著風(fēng),一邊說道:‘那姑娘你要告訴我,為什么你要帶我去的原因,我才能去?!?p> 林月把手里的瓜子丟回了果盤里說道:“這個瓜子不是玫瑰味的,我不喜歡吃,我讓綠嫵你去,無非就是看著我,你知道我的,雖然有主見但是心軟,要是不按照我們一開始的方法,我估計(jì),這以后的趙二的妾會越來越多的,這我可過不去?!?p> 綠嫵把手上的扇子停了下來,挑了一下眉毛說道:“哦,看來,我們姑娘倒是有點(diǎn)把持不住了?!?p> 林月白了綠嫵一眼說:‘你擋得住,你看他那個樣子,像一個小奶狗一樣,在面前撒嬌賣萌,裝酷扮帥的,你能擋得住,我已經(jīng)很克制了?!?p> 綠嫵把手放在了林月的肩頭說道:“我的姑娘呀,無論郎君在我面前如何表現(xiàn),我都不會心動的,因?yàn)槲覜]有心,只是,你說的對,滿打滿算也才多少天呀,我是要跟著你才是的,最主要我不能確定他是對姑娘是喜歡還是對于物品的喜歡?!?p> “物品,”林月轉(zhuǎn)過頭看著綠嫵說道:‘這個是什么意思,女人就是女人,哪里還有物品之說?!?p> 綠嫵用手撐著桌子的邊沿,嘆了口氣說道:“我的姑娘呀,你要知道從古至今的男人都是喜歡女人的,只是這種喜歡有的人把這個女子當(dāng)成是親人喜歡,這種喜歡算的上是上等喜歡,能夠生兒育女,能白頭偕老的那種。次一等就是妾室的喜歡,全仰仗于男子的心情,愛恨都在男子的一念之間,但是或多或少還有情誼這兩個字存在,這個女子不作妖的話,還能平淡的度過一生,運(yùn)氣好,子女爭點(diǎn)氣,還有一點(diǎn)子希望?!?p> 說道這里,綠嫵看著桌上的水杯,隨手拿了一個,喝了一口水后,把水杯任性的仍在地上說道:‘最次的就是這種,我只是喜歡這個杯子的顏色,就用她倒了水喝,喝完以后覺得不過如此,就扔在了地上,你看姑娘你連眼睛都不眨一下的,說明什么,不值得。這就是最此等的喜歡,隨用隨扔,毫不珍惜,我現(xiàn)在只想探究的是郎君對姑娘的情誼到了那一層,這樣我們才能放心。’
說完以后的綠嫵去旁邊撿回了茶杯說道:“洗一洗還可以用,畢竟扔了也怪可惜的。”林月笑著說道:“你這樣通透,不知道以后誰能把你收入囊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