摸到了母親的態(tài)度后,小宇心里就有了底,雖然目前來說自己擺不平母親這道關(guān)卡,倒不如先扔到一邊,跟欣澤繼續(xù)逍遙快活。
天底下沒有不操心自己孩子的母親,姜還是老的辣,李靜珍為了拿到小宇奸情的證據(jù),特意開了下屬的車,蹲守在小宇的住處附近準(zhǔn)備捉奸。
為了不引起小宇的懷疑,李靜珍從上午一直呆到了晚上。
功夫不負(fù)有心人,終于等到了小宇和欣澤兩個人拉拉扯扯,有說有笑的從外面一起回來。
李靜珍趕緊拿出手機拍了幾張照片。兩個人上樓換了衣服后,大約過了十五分鐘又從里面出來了。
看著兩個人走路都不忘親昵,李靜珍氣憤的拿著手機又拍了幾張照片。
嘴里罵道:“好小子,你還來真的了!”
說罷將拍到的照片,發(fā)給了小宇的父親,然后開車離開了這里。
“欣澤,你舅舅什么時候過來啊?!毙∮顔柕馈?p> “過兩天就過來了。”欣澤有些厭煩的說道。
“好啦,他們也是為你好,你就別生氣了,等到他來了,我們請他吃頓飯吧?!毙∮顔柕馈?p> “不好吧,萬一他亂問你什么了怎么辦?”欣澤抬頭望著小宇說道。
“我哪有那么傻呀,就說是你的朋友唄,難不成他還禁止你在外面交到朋友呀?!毙∮顡е罎煞磫柕?。
“那好吧,反正你別說錯話就行了,我舅他問題特別多的?!?p> “放心吧,寶貝?!?p> 更多原因是出于何木垣曾經(jīng)對于自己的幫助,明希到現(xiàn)在心里還念著他的好。
如今何木垣的退步,認(rèn)明希為弟弟,兩個人的關(guān)系在友情的基礎(chǔ)上逐漸升溫,這些天何木垣也是以各種理由,讓明希去到他的房間里。
天南海北,音樂未來,兩個人在房間里肆意暢談,更有情調(diào)的是,才短短數(shù)日,何木垣就親自為明希做了一首曲子,聽著何木垣拉奏著描繪自己的曲子,明希有了些許的感動。
聽完后,何木垣問道:“怎么樣,好聽嗎?”
明希癡醉的說道:“真好聽,我好羨慕你們這些擁有一身才華的人?!?p> “你想學(xué),我可以教你?!?p> “得了吧,早就聽說小提琴這東西難學(xué)的要死,我可不要找罪受?!泵飨]了揮手拒絕道。
“以你的資質(zhì),只要想學(xué),還有你明希學(xué)不會的?”何木垣恭維道。
“哥,你就別吹捧我了,我還是知道自己幾斤幾兩的?!泵飨W該p道。
“好吧,哥哥我就不說了,只要你想學(xué),我隨時可以教你。”
“好。”
由于之前劉梓晨和他父親的不歡而散,這口氣一直堵在他父親的胸口咽不下去,于是今晚他父親又去造訪了。
看到開門的是彥龍,他父親便問道:“梓晨呢?”
“他出去買東西了,你誰呀?”彥龍問道。
“我還想問你是誰!”然后劉梓晨的父親推開彥龍直接走進屋里,坐在客廳等著劉梓晨回來。
彥龍看到這個人來勢洶洶,也不敢任意妄為,于是就給劉梓晨發(fā)了信息,讓他快些回來。
收到信息后,劉梓晨便匆匆趕回家了,回到家里看到坐在那里的父親,言語生冷的問道:“你怎么又來了?”
劉梓晨的父親把裝著十幾萬塊的錢包放到那里,說道:“你讓你阿姨把錢捎給我,你是想干什么?存心跟我對著干下去嗎?”
“沒錯,怎么了?”劉梓晨怒視著他的父親回道。
“你究竟想干什么?”
“不干什么!只是希望以后跟你沒有任何關(guān)系而已?!?p> “可能嗎?”
“怎么不可能,我媽生了我,養(yǎng)了我。現(xiàn)在我一個人生活,這么多年跟你有過一毛錢的關(guān)系嗎?”劉梓晨不依不饒的說道。
聽到劉梓晨這般絕情,他的父親頓時怒火三丈,拿起桌子上的錢包,就向劉梓晨砸了過去。
飛來的錢包重重的砸到了劉梓晨的眼角,拉鏈直接在他的臉上劃出了一道口子,頓時鮮血直流。
父子之間的這一幕,把彥龍嚇得不輕,雖然自己來找劉梓晨是懷揣著自己的目的,但是看到劉梓晨被他父親這樣欺負(fù),彥龍也是看不下去了。
一把將劉梓晨擋在身后,說道:“虧你還是他的父親,生他不養(yǎng)他,你算什么父親?現(xiàn)在有資格管他嗎?”
“我是他爸,我當(dāng)然有資格,你是誰啊,我們的家事輪得著你來管嗎?”劉梓晨的父親駁斥道。
此時彥龍的潑皮無賴,終于有了用武之地。向前走了兩步輕蔑的回道:“嗨嗨,你別說,我還真有資格來管這件事?!?p> “什么意思?”劉梓晨的父親遲疑了片刻,恍然大悟道:“我知道了,你就是跟他勾搭在一起的野種吧?”
“什么野種?你說話能不能不要這么難聽?”劉梓晨聽到他這樣說,氣的準(zhǔn)備直接沖上去繼續(xù)和他父親爭論,卻被彥龍攔下了。
彥龍并沒有生氣,而是輕哼一笑:“我們就是勾搭在一起了,怎么了?”
“不倫不類,你爸媽知道嗎?”劉梓晨的父親質(zhì)問道。
“我爸媽知不知道,就跟你沒關(guān)系了。還有我們不倫不類也跟你沒有關(guān)系,你就別咸吃蘿卜淡操心了!”
彥龍將他的玩世不恭,流氓無賴的特點發(fā)揮到了極致。
劉梓晨的父親氣的一句話都說不出來,憋了許久,才無力的說出一句話:“你們是不會有好結(jié)果的!”
“得嘞,謝謝你的關(guān)心,我們會有什么結(jié)果,跟你沒有一丁點的關(guān)系。”
說罷,彥龍將劉梓晨摟在懷里,輕輕擦拭掉臉上的血痕,繼續(xù)指桑罵槐的嘲諷道:“一個男人如果對自己喜歡的人,一點責(zé)任心都沒有,那這種人還有什么臉面做一個男人?不如揮刀自宮,做一個......太......監(jiān)?!?p> 彥龍?zhí)匾獍选O(jiān)’二字拖著長音說了出來,直接把劉梓晨的父親氣的準(zhǔn)備再次還手。卻被彥龍一把擋住,繼續(xù)諷道:“怎么?說不過,就動手,你能不能穩(wěn)重一點,好歹身為人父了。但是究竟是哪個野種的父親,就不知道了。但是至少不是劉梓晨的父親。”
“你......”劉梓晨的父親氣到一句話也說不出來。
怒視了一眼劉梓晨后,就奪門而去。剛出門,彥龍就喊道:“等等?!?p> “干什么?”
“你忘帶東西了?!?p> 然后彥龍把錢包撿了起來,妥妥的放到劉梓晨父親的懷里,說道:“再生氣為別跟錢過不去,帶回去吧,梓晨不需要這些錢?!?p> “哼!”
隨后劉梓晨的父親,拎著錢包就走了。
“以后別來了啊!”彥龍對著電梯口喊道。
送走了他的父親后,彥龍這才回到客廳。
看到劉梓晨的臉上還在留著鮮血,彥龍趕緊抽出一張紙,貼在劉梓晨的臉上,問道:“我們?nèi)メt(yī)院吧?!?p> “沒事,一點小傷,不去了?!眲㈣鞒繙厝岬木芙^道。
“好吧,那我去拿個創(chuàng)可貼吧?!?p> “好?!?p> 貼上之后,劉梓晨有氣無力的說道:“今天謝謝你了,彥龍。”
“謝什么......”
彥龍也不知道為什么,自己明明是來傷害劉梓晨的,今晚本應(yīng)該是坐看他們父子爭吵的好戲的,卻怎么攪和進來,幫了劉梓晨一把。
自從何木垣進入到了明希的生活里,這段時間,明希經(jīng)常早出晚歸。而無所事事的落梵天除了天天晚上守著空房等他回來,別的什么也做不了。
深夜十點明希回來了,發(fā)現(xiàn)今晚落梵天卻沒有在等著自己,想著他是已經(jīng)睡著了,于是就去洗漱。
隨后借著手機亮屏的弱光,明希躡手躡腳的爬上了床,剛躺下,還沒來得及躺好。落梵天突然翻過身,死死地將明希壓在身下。
落梵天的這番舉動,沒把明希嚇個半死,躺在那里,大氣也不敢出。
“你這段時間,夜生活很滋潤啊,天天深更半夜才回來!你都干嘛了?”
“沒干嘛呀,他住在我們酒店,我們幾年沒見了,這段時間敘敘舊,沒什么吧?!泵飨=忉尩?。
“什么舊要半夜敘?”落梵天審問著。
“我白天不得上班嘛......”明希委屈的撒嬌道。
“哎呦呵,你的意思是白天不上班的話,你就白天跟他敘舊了?”落梵天硬生生的從雞蛋里挑出一根骨頭問道。
“我可沒說,這是你自己說的。”明希借勢說道。
“是我說的怎么了?我就不允許你跟別的男人獨處,還深夜才回來。像什么樣子!”落梵天很是委屈的說道。
“怎么,吃醋了?”明希調(diào)侃道。
“我就吃了,怎么了?我不光吃醋,我還吃你呢!”
半個小時過后,落梵天擦了擦明希身上殘留的口水,鄭重其事的說道:“明希,我不允許你跟別的男人,呆到這么晚才回來?!?p> “好,我答應(yīng)你?!?p> “我是相信你,才不過問,你們之間都做了什么,所以你不要做對不起我的事,否則我會死的?!甭滂筇煺埱蟮馈?p> “放心吧,我永遠(yuǎn)也不會做對不起你的事的。”
“好,那就好。我們睡覺吧?!?p> “嗯?!?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