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種東西她以前只是聽說過,這還是第一次看見別人吃醋呢,不由得多看了幾眼。
“阿歇,”她把手從袖子里探出來,輕輕戳了戳風歇,“阿歇,阿歇。”她的聲音軟軟的,帶著點撒嬌的意味,尾音上揚,像只勾魂的貓。
他終于把臉轉過來了。
“阿歇,你是不是吃醋了?。俊彼龓н@些試探的語氣問道,但心里已經(jīng)肯定。
“沒有。”
“真的?”
“真的。”
見他不愿承認,一日也不再強求,正打算推門離開,突然聽到背后一聲痛叫。
“啊——”
她飛速轉過身,看到站都站不直的風歇,他一手撐地,一手捂著胸口,看上去很痛苦。
“阿歇——”她直接撲到他身邊,神色緊張地問道:“怎么了?怎么了?阿歇!”
他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了,突然一下就心痛欲裂,好像身體里有什么東西在灼燒著,心臟都快要裂開。
原本靜謐的院子突然出了這樣大的動靜,院外多了不少的圍觀群眾,他們的一舉一動都被看著。
“阿歇,阿歇你說話呀,怎么了,怎么突然就這樣了?阿歇!”她心疼地眉頭緊鎖。
她的淚不知道什么時候步滿了整張臉,其實風歇還留有幾分清醒的意識,看了眼她這幅模樣,結果心絞之痛愈烈,這時的他也顧不上那么多了,循著本能一把推開一日,這一下可使了不少力,直接把一日推倒在地。
“走,你走!”幾乎的啞著嗓子喊的,他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了,突然就很不想看見一日。
本以為他倆關系很好的人都對眼前這一幕感到非常吃驚。
“天哪,我方才見那姑娘在他房間的時候還以后他倆......”
“什么啊,那姑娘摔成那樣,一點也不憐香惜玉?!?p> “你們男人啊,就知道看臉,你看風歇那樣,說不好就是她在背后干了什么呢!”
“不會吧?她剛才看上去很緊張風歇??!”
“誒呀你懂什么,她肯定是裝的!”
“就是就是!”
“誒你們快看!”
只見一日一步三回頭地從房內出來,還給帶上了門,隔斷了那些人的視線,事實上,此刻已經(jīng)痛到暈厥的風歇已經(jīng)被她放到床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