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麻煩您幫我引薦一下吧,我也是一名魔術師?!标枲q說著渾身氣勁鎖定了韋伯,韋伯頓時感覺一陣窒息,仿佛喘不過氣來一樣。
此時韋伯幾乎說不出話了,陽爍突然將氣勁撤掉,韋伯這才跪倒在地上大口喘著氣,那種無限接近死亡的感覺,讓他非常的恐懼。
“可以嗎?”陽爍笑咪咪的看著他,韋伯顫抖的說到:“好、好的先生。”隨后他便從地上爬了起來,開始往時鐘塔內(nèi)部走去,一直走到頂樓后,在墻壁上畫了幾個手勢,隨后一扇門便出現(xiàn)了。
當陽爍走進真正時鐘塔后才發(fā)現(xiàn)這是一個異空間,外面的時鐘塔只是掩蓋,或許外面的那個只能叫大本鐘,而這里才是時鐘塔。
陽爍環(huán)視一下,看著匆匆忙忙的魔術師們不禁感慨起來,果然是最大的魔術協(xié)會,這里雖然大多數(shù)人是一階,但也不乏二階的存在。
隨后陽爍說到:“可以帶我去見見你的老師嗎?我找他有些事情?!薄昂玫南壬!贝藭r韋伯心中的恐懼已經(jīng)小了很多,在時鐘塔里沒有人敢隨便出手。
對于這個來歷不明的家伙,他覺得還是交給老師比較好,或許老師可以制服他,韋伯一邊走一邊盤算著怎么遠離陽爍,而陽爍則不斷的看著周圍的景色,甚至那些來來往往的學生,目光肆無忌憚。
這個時鐘塔看上去很大,幾乎有一個學校那么大,而且分部的很均勻,似乎有各種學科,有一種現(xiàn)代的氣息,并不是想象中那種古老的感覺。
很快韋伯便帶著陽爍到了肯尼斯的辦公室前,敲了敲門卻沒有人回應,就在這時候旁邊走過來穿著白襯衫的男孩。
“你找肯尼斯老師嗎?我剛剛看他和一個陌生人出去了?!蹦悄泻⒄f罷就走離開了,韋伯嘆了口氣說到:“肯尼斯老師沒在,時鐘塔有專門接待外來魔術師的人員,請先生跟我來吧?!?p> 聽到肯尼斯跟一個陌生人出去了,陽爍皺起了眉頭,他有一種不好的預感,不過按照時間來看的肯尼斯還不會去冬木市,而另一種可能就是有試煉者比他先一步到達,如果真的是這樣的話,那么是殺了他好呢,還是先結盟好呢。
就在陽爍思索怎么跟其他試煉者相處的時候,韋伯將陽爍帶到了另一個辦公室,敲了敲門里面便有聲音傳了出來。
“請進?!币粋€中年男人的聲音傳了出來,進來后陽爍看到一個紅發(fā)的中年男人,那男人本來正在伏案寫東西,抬頭看了一眼后便停了筆。
韋伯說到:“盧弗雷烏斯老師,這位先生也是一位魔術師?!薄澳愫?,我叫陽爍,久仰時鐘塔的大名,所以想加入時鐘塔,在這學習魔術的知識。”陽爍不卑不亢的說著,他能感受到,這個人也是一個二階。
盧弗雷烏斯聽到后點了點頭:“填個表吧,然后去做個魔力測試,通過就可以加入時鐘塔了?!?p> 陽爍接過那張表后,韋伯便帶著他出去了,隨后又到了另一個房間門前,透過玻璃窗,能看到這個房間里有一些奇怪的儀器,還有正中間還放著一個水晶球。
房間中一個老太太正在忙碌著什么,韋伯再次敲門,老太太似乎沒有聽到,韋伯敲了幾次都沒反應,只好喊到:“巴魯葉雷塔老師,我?guī)诉^來做個測試?!?p> “?。磕阏f什么,我聽不清,進來說吧?!卑汪斎~雷塔說罷繼續(xù)忙了起來,韋伯無奈的聳了聳肩,隨后便走了進去,大聲說了半天才講清楚了。
巴魯葉雷塔一指那個水晶球:“你自己測試吧,把手放上去就可以了,只要亮起了就代表通過了。”
以陽爍的靈氣存儲量,那水晶球必然會發(fā)光,好在只是測試有沒有潛力的水晶球,而不是儲量的,不然一定會嚇壞兩人。
臨走時陽爍扭頭看了一眼這個老太太,雖然她看上去已經(jīng)快要老死了,但陽爍能感受到她強大的氣息,體內(nèi)魔力起碼有三階,就算再活十年八年估計也沒任何問題。
這也是他在時鐘塔晃悠半天唯一看到的一個三階了,測試完了以后又填了那個表,老太太也在上面簽了字。
接著將表還到了盧弗雷烏斯那里,他確認了一下后,說了一些表示歡迎陽爍加入之類沒營養(yǎng)的話。
接著韋伯根據(jù)那個表上面的地址,將陽爍帶到了一個單人間宿舍,終于辦完這些事情后,韋伯急忙說到:“如果沒有別的事情我就先走了?!?p> 陽爍揮了揮手,韋伯就像剛剛被刑滿釋放一樣,急忙的跑了出去,一個是他實在不愿意和這個家伙待在一起,另一個是他的論文已經(jīng)幾乎快要完成了,得抓緊時間。
陽爍對于這個宿舍還算滿意,大多數(shù)東西都算比較齊全,估計之后很久的時間要在這落腳了,除了修煉以外,陽爍也打算了解一下這個世界的魔術究竟是怎么回事。
此時韋伯抓緊時間將論文最后一點寫完了,可到了肯尼斯的辦公室還是沒人,無奈只能等到第二天了。
“寫的是什么破玩意???后期努力雖然有點作用,血統(tǒng)的優(yōu)劣才是真正決定魔術師上限,如果連普通人都可以成為高深魔術師,那這個世界要天才有什么用。”肯尼斯說著刺啦刺啦撕掉了韋伯的論文。
肯尼斯隨后繼續(xù)說到:“如果我沒記錯的話,你只是第三代魔術世家吧,不要總說這種空話了?!?p> 韋伯含著淚道歉走了出去,出去后終于忍不住了,眼淚不住的往下落,可他卻依然不認可老師說的話。
“老師他不就是多傳承了幾代嗎,九代又怎么樣,我的理論絕對是可行的,他一定是嫉妒我的理論?!?p> 就在韋伯在樓道低聲抽泣的時候,突然一個推著送貨小車的人撞在了他身上,韋伯痛呼一聲,那人急忙跟他道歉。
“原來是韋伯啊,你沒事吧?!薄皼]事沒事?!表f伯說著偷偷摸了摸眼角的淚痕,那人隨后說到:“沒事就好,這有一個你們老師的快遞,你轉(zhuǎn)交給他吧?!?p> 韋伯點點頭接了過來,隨后那人便走遠了,就在韋伯看著這個盒子發(fā)呆的時候,巴魯葉雷塔老太太的聲音傳到了他的耳中:“肯尼斯啊,冬木市的圣杯戰(zhàn)爭這次就你去吧?!?p> 韋伯扭頭看了一眼肯尼斯的辦公室,想起了曾經(jīng)聽說過的圣杯戰(zhàn)爭,或許自己贏得了圣杯戰(zhàn)爭就會被老師認可吧。
韋伯越想越覺得可能,也沒有將盒子給老師送去,而是拿著這個盒子去了圖書館,查了許久終于明白圣杯戰(zhàn)爭是怎么回事了,可聽說圣杯戰(zhàn)爭中召喚從者需要圣遺物,自己沒有怎么辦,想著又看向了手中的那個盒子。
“既然肯尼斯老師會參加圣杯戰(zhàn)爭,那他肯定有圣遺物,或許這個就是,我先借用一下,到時候再還給他好了?!表f伯喃喃著,隨后便打開了那個盒子,看到里面東西后不由自主的笑了出來。
而此時陽爍在花園找上了一個人,這個人看到陽爍后頓時戒備起來,顯然她也看出來陽爍同為試煉者。
這個女人穿的很像吉普賽女巫的樣子,看長相也就二十多歲,她看到陽爍后先開了口:“如果你是來找肯尼斯的,那么我很抱歉的說一聲,你來晚了?!?p> “哦?我覺得不晚,畢竟圣杯戰(zhàn)爭還沒有開始?!标枲q說著氣勢開始飆升,吉普賽女巫卻是絲毫不懼,朗聲說到:“你不覺得現(xiàn)在就拼個你死我活很不明智嗎?”
陽爍笑到:“我覺得現(xiàn)在就能解決一個很劃算?!薄澳悄憧梢栽囋??!奔召惻桌淅涞目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