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樣?有沒有拿到?”車里,李可及興奮又期待。
“當當……”沈落落一下子亮出五張卡來:“怎么樣?夠不夠意思?我可是冒著被發(fā)現(xiàn)才偷出來的!”
“怎么?陳錯發(fā)現(xiàn)了?”李可翻拿著手中的卡,側頭問道。
“嗯。”沈落落點點頭:“不過,他沒有阻止,很大方的給我了一張。”
“那另外幾張呢?”李可瞪大了眼睛:“你不會是出賣色相才……”
“滾……”沈落落翻了個白眼:“我想出賣人家哪看的上呢!”
他心里只有那個將雪影,根本不把她這個正妻放在眼里!
寵妾滅妻,天理難容??!
沈落落對天長嘆,隨手扯出那張黑卡,眼中閃過一抹狡黠:“今天我們就去這里?!?p> 她倒要看看,往日的正人君子幾年后究竟有多糜爛不堪!
“哦?!崩羁刹⒉恢榔渲芯売?,仔細的研究著手里的卡,隨著車輪的轉動向著那個叫做“夜魅”的私人會所行去。
“夜魅”C市最大的私人會所,它身后的人十分神秘,據(jù)說沒有人知道他是誰。
“哇……落落,我等不及了!”
兩人站在宏偉的建筑前,心中澎湃,迫不及待的想要進去看一看。
“那就行動吧!”沈落落抬起半彎的手臂,李可勾起一抹嬌媚,溫婉的挽上。
“親愛的,走吧!”沈落落勾了勾唇,揚起尖小的下巴,邁步向著叫“夜魅”的私人會所走去。
“您好,請出示您的卡?!贝┲蠹t色滾金邊錦緞旗袍的美麗迎賓小姐,溫婉而笑,向著兩人伸出一只嫩白纖細的芊芊玉手。
“嗯?!鄙蚵渎渥藨B(tài)高調(diào)的沖挽著她的李可微抬下巴。
“好的?!崩羁陕曇舻途弰勇?,姿態(tài)拿捏的十分到位,活脫脫一個被大老板攜帶的嬌媚小娘子。
“嗯,我已經(jīng)到了,放心……好的一會見。”許文磊掛斷電話,扶了扶衣領,朝著“夜魅”的鎏金大廳門口走去。
許文磊走過去時,沈落落兩人還沒有進去,他目光斜斜的打量著眼前溫婉而立的兩人。
一個穿著黑白銜接的收腰緊身連衣超短裙,頭戴一頂黑灰色簪花禮帽,一個穿著一縷白色基地長裙,頭上挽花輕紗半遮面,一個性感一個嬌柔,相貌絕美,不分伯仲。
“看什么看?不認識!”李可看許文磊一直打量著她們,冷冷的兇道。
“您的卡,謝謝光臨!”迎賓小姐雙手把貴賓卡還與兩人,李可白了某人一眼,扭著腰肢,姿態(tài)再度恢復端莊。
許文磊愣愣的眨了眨眼,依舊沒認出兩人是誰,只是這語氣這話語,怎么這么氣人呢?
許文磊的紳士風度再次龜裂,等迎賓小姐禮貌的歸還他卡時,他的臉已經(jīng)黑成了鍋貼。
許文磊是個好生氣的人,他討厭別人的不禮貌,特別注重紳士風度。
此時被人這樣冷言相向,瞬間心情就變得很差,差的看到誰都想瞪人家一眼。
“我說,誰惹你了?”
許文磊進了包間,臉色依舊難看,如同全世界的人都欠他的似的。
許文磊雙手環(huán)臂靠在真皮沙發(fā)前生悶氣,冷著臉沒回答夏允的話。
“大概是女人吧!”歐陽詢往沙發(fā)背前一靠,語氣懶樣的說道。
許文磊瞥了他一眼也沒接話,心里更加的生氣,那個死女人千萬不要讓他遇見!
“吆喝,這就猜到了?”夏允似乎來了興趣,饒有興致睨著許文磊,似笑非笑的說:“文磊,能夠讓你失去紳士風度的女人不多啊!”
“滾……”許文磊白了他一眼,起身去了里面的衛(wèi)生間,身后是夏允“呵呵”爽朗的笑聲。
“知道嗎?上次我和陳錯出事,文磊似乎也被一個女人給氣到了!”歐陽詢的聲音傳出。
“哦?又是女人?有趣……”夏允摸著下巴,眼睛微瞇,露出一抹意味深長的笑容。
“文磊,你說你都是個快三十的人,準備單多久?”夏允性子活脫愛說愛笑,和他的哥哥夏賀截然相反。
夏賀性子沉悶,整天一副心事重重的樣子,沒幾個人能猜出他在想什么。
夏允多少了解一點,但從來不摻和,畢竟是他的私事。
“夏賀,這次三亞的項目談的怎么樣?”歐陽詢話題一轉,看向旁邊角落里坐著的夏賀。
夏賀握著高腳杯輕微的晃動,一雙沉寂的眼睛盯著里面的紅色液體不知道在想什么,停頓了片刻,慢淡的張嘴:“下周簽合同?!?p> 歐陽詢早已習慣了他的性格,轉過目光端起酒杯抿了一口,香醇的酒意邪肆的在口中彌漫開來,他的神情也似乎變得迷離,不知道是想到了什么。
沈落落和李可端著酒杯轉了一大圈也沒找到一個有價值的緋聞。
“落落,看來咱們必須想辦法進包廂才行?!痹龠@樣瞎轉也沒有用。
“進包廂?怎么進?”
沈落落一直好奇的打量著里面的環(huán)境,根本沒發(fā)現(xiàn)讓陳錯能夠露出那種表情的東西,難道?秘密在包廂里?
“好,想辦法進包廂?!?p> 沈落落點點頭,兩人七拐八繞的停在一處包廂前,剛想伸手去推門,旁邊的服務員攔住了她們。
“您好,這里是VIP 貴賓廂,除非有主人的邀請否則不能私自進入。”
我靠!
李可暗罵一句,沒想到這里面這么嚴,看來想進去包廂必須用點別的方法才行。
“是嘛,不好意!”沈落落尷尬的笑了笑拉著李可轉身離開了,兩人停在一處走廊前,沈落落問:“現(xiàn)在怎么辦?”
“你們速度快點,這里的每一位顧客你們都得罪不起,千萬不能讓顧客等急了!”
旁邊的房間里傳出一個男人的聲音,兩人一怔側頭看過去,只聽里面?zhèn)鱽砼说穆曇簟?p> “邱哥~為什么這次選的人都這么青澀?到底是那個得罪不起的大佛呀?”
“哪個大佛?江氏集團太子爺江流云知道嗎?他可是個不好伺候的主,點名了要清一色,不要像你們這些庸脂俗粉……”男人順道加了一句,笑瞇瞇的在女人的臉頰上摸了一把。
“討厭拉!”女人嬌嗔的罵了一句,后面的話聽的沈落落的一陣臉紅:“庸脂俗粉你還天天惦記,也不怕人家的俗氣沾染在你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