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花看到這一幕,心里是有些幸災(zāi)樂禍的,任誰被一個不熟悉的人指著鼻子罵丑八怪,都不會高興。
她原本想要拉著弟妹們一走了之,不趟這趟混水,可轉(zhuǎn)念一想,朱里正對他們一家不薄,把朱秀萍這樣一個如花似玉的姑娘丟在狼口里,實在有些不厚道。
若是朱秀萍真是有個什么三長兩短,他們和朱里正的良好關(guān)系恐怕會變成仇人,這是她不愿意看到的。
救是得救,可要這么上趕著去救,她心里不舒服,得讓她吃些苦頭,長長記性。
春花干脆看起熱鬧來。
“該!讓她嘴損!現(xiàn)在招報應(yīng)了吧!”春苗幸災(zāi)樂禍。
“大姐,我們這樣是不是不太好!朱秀萍是不好,可再怎么說,她也是朱里正的孫女,要是真不救她,朱里正那個里說不過去!”春草畢竟年長幾歲,又當了幾年“大姐”,看事情比較深入。
春花便把她的打算和春草說了,春草聽后,也沒什么意見,朱秀萍是該教訓(xùn)教訓(xùn),誰讓她這么罵大姐的。
春草也挨著春花看起了熱鬧。
朱秀萍想逃,可那胖子手底下的幾個小嘍嘍立馬上前,堵住了朱秀萍的退路。
“哎喲!小娘子,跑啥??!我們賀公子看上你,可是你的福分,可別不識好歹?。 眹D婁甲說道。
“就是!真是兩眼不識金襄玉,知道我們公子是誰嗎?”嘍嘍乙說道。
朱秀萍慘白著臉,瑟瑟發(fā)抖的站在小嘍嘍的包圍圈里,她哪知道這個賀公子是哪路煞神,她只知道這個賀公子都快胖成豬了,還一副色咪咪的表情看著她,讓她惡心!
“知道京城的衛(wèi)國公府嗎?我們公子可是衛(wèi)國公府的嫡孫,將來可是要承襲爵位的!知道嗎你!”嘍嘍丙一副與有榮嫣的模樣。
“小娘子,你就從了吧!跟了我們公子,那就是躺在金窩窩上了,榮華富貴享之不盡,你可別不識好歹啊!”嘍嘍丁一副老鴇勸良為娼的口吻。
“大姐,衛(wèi)國公府是什么?”春艾小聲問道。
春草、春苗、承志、承遠看著她,顯然再等著她解釋。
“國公是朝廷的爵位,一般只有立了大功的人才能封爵,然后再傳承給子孫后代!”
“那這個爵位有多大?”承遠問。
“最高的爵位是王爺,王爺一般是皇帝的兄弟才能封的,僅次于王爺?shù)木褪菄?,你們說說這個爵位有多大?”
春草幾個懵懵懂懂,但心里隱約知道國公是他們夠不到的天邊。
“這朱秀萍可真是個惹禍精,一來就惹上這樣的大人物,我們還怎么救她啊!大姐,要不然我們別管她了!不是我們不想管,是我們管不了啊!”春苗皺眉說道。
春花也皺起了眉頭,事情有些棘手。
“不過,也不是沒有辦法!”春花若有所思道。
“什么辦法?”幾個弟妹好奇的看著她。
那廂,朱秀萍可不如春草她們這么無知,她跟著朱元豐識得一些字,也讀過幾本書,在家里,又時常聽朱元豐和朱里正說些朝廷的事,知道國公是什么,若她真跟了這位賀公子,那可真是飛上枝頭了!
想到這兒,朱秀萍眼里有些意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