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叔,白面是我的朋友,讓他陪我一會好嗎?”咔菲眼見不妙,趕緊擋在了張管家和寂川中間,噘著嘴明顯不滿。
小小的胸膛都起伏不停。
“小姐,老爺交代過,您必須勤奮學(xué)習(xí)源紋知識,而現(xiàn)在已經(jīng)過了早餐的時間,是您該學(xué)習(xí)的時候了,所以您的這位朋友必須離開?!睆埞芗揖従徧嵝训?。
話落,一個人影忽然出現(xiàn),對著咔菲弓腰做出一個請的姿勢,想要帶走她。
這個人竟然就是那個眼鏡男,他負(fù)責(zé)在獵人考試時保護咔菲的安全,現(xiàn)在似乎提前被劉家招攬了,成了咔菲的貼身護衛(wèi)。
他扶了扶眼鏡,眸子不經(jīng)意間看向寂川,露出非常感興趣的眼神。
在獵人考試時,他沒有經(jīng)受住小型魂獸的迷惑,差點殺死咔菲,寂川反而抵擋住了小型魂獸的迷惑,還救了咔菲,這對于他來說是一個不小的打擊。
所以,他對寂川的興趣很濃郁,很想知道他的深淺。
如果可以,現(xiàn)在就可以一戰(zhàn),一決高下!
咔菲看了看張管家,又看了一眼面前的眼鏡男,露出了一絲苦澀,按照她父母的要求,現(xiàn)在確實是學(xué)習(xí)時間,不過她思索了一下忽然道:“白面哥哥也是源紋師呦,我們可以相互探討,這比一個人學(xué)習(xí)更好吧?”
“呵呵,他根本不是源紋師只是一個念師,而且他的念力只有二十點?!睆埞芗衣冻隽艘唤z譏笑,寂川的念力只有二十點,是所有考生都知道的事情,他當(dāng)然也知道。
眼鏡男再次扶了扶眼睛,也是露出一絲不信任,他怎么想也不認(rèn)為寂川是源紋師,這不太現(xiàn)實。
先不說他有沒有成為源紋師的資質(zhì),就是說他的身份,也不足以支撐他成為源紋師。
平民哪有那么多錢?
雖然寂川確實有些手段,但這不能證明他是源紋師。
“哼,你們都是什么眼神,白面哥哥確實是源紋師!”咔菲有些惱怒,把眼神看向寂川似乎等待他的回答,好好的打一下張管家的臉,也給她長點面子。
我咔菲說他是源紋師他就是吧,我眼神沒問題。
“嘿嘿,你是源紋師嗎?”張管家?guī)еS刺的口吻質(zhì)問寂川。
眼鏡男也是再次看向寂川,雙眼微瞇。
源紋師是帝國最尊貴的職業(yè),只要寂川是源紋師,從身份來說就高出常人一等,前途不可限量。
即便眼鏡男是能力者天才,也會產(chǎn)生一絲嫉妒。
“不錯,我是源紋師?!奔糯ú懖惑@,淡淡道。
“既然你是源紋師,可知道源陣是什么?”張管家沒想到寂川的臉皮如此之厚,直到現(xiàn)在還不承認(rèn)自己是個騙子,便找了一個專業(yè)性很強的問題考驗他。
一般人根本不知道什么是源陣,只有源紋師和接觸過源紋知識的人才知道,張管家從小伴在咔菲左右,對源紋知識肯定也有一定的了解。
“源陣嘛,只是源紋的組合體而已?!边@么簡單的問題寂川都懶得回答,感覺是在侮辱智商,但為了咔菲不丟面子,還是回答了。
“自然界可存在天然的源陣?”張管家目光微瞇,比剛才嚴(yán)肅了一些,能夠回答源陣是什么的人,即便不是源紋師,也受過源紋知識的熏陶。
“廢話,自然界沒有源陣,這世界該如何存在?”
世界的本質(zhì)是源紋,源紋組合后便會形成各種源陣,而每一個源陣都是一個物品,也就是說世界根本就是由源陣構(gòu)成的。
沒有源陣,這世界便是虛無,是一串串的規(guī)則,不存在實質(zhì)的物品。
“看來你知道的不少?!睆埞芗乙а览^續(xù)詢問道:“源紋師所利用的源陣來自何處?”
“哈哈,源紋師所使用的源陣,當(dāng)然是源紋大師親手設(shè)計的!”
張管家提的這個問題非常復(fù)雜,很難回答。
如果寂川不是源紋師,只是略微掌握了一點源紋知識肯定不會回答這個問題,一般人都會認(rèn)為源紋師所使用的源陣是來自自然界的,但這是錯誤的。
只有真正的源紋師才知道這個問題的答案,源紋師所使用的任何源陣,都是他們親手設(shè)計的,而不是來自自然界。
這聽起來很難理解,但卻是事實。
自然界中的源陣不知為何,根本不能直接使用。
“白面哥哥,好棒!”咔菲歡呼雀躍,對于自然界的源陣不能使用的問題,直到現(xiàn)在她都不是太理解,只是生硬的記了下來,認(rèn)為這是一個很復(fù)雜很復(fù)雜的問題,需要以后慢慢研究。
可是白面竟然很輕松的回答了這個問題,看起來很厲害的樣子。
眼鏡男也是認(rèn)真的看向寂川,感受到了一股不一樣的氣息,對于源紋知識他一點也不知道,可是寂川竟然回答的如此干脆,難道……
他不敢相信寂川是源紋師,但眼前的情況讓他有些動搖。
如果寂川真是源紋師,就恐怖了。
一個平民竟然成為了源紋師,是如何的逆天?
他究竟是什么樣的天才?
“哼,你的見識確實不凡,可并不代表你一定是源紋師,想要證明你是源紋師,除非當(dāng)場刻畫一張源卡,你可敢?”張管家怒視道,他怎么想也想不到,眼前這個年輕人為了撒謊,竟然把源紋知識掌握的如此通透。
“刻畫源卡嘛,我熟的很,來吧?!奔糯S手一揮把桌子上的障礙物全部掃除,騰出來一片空白的地方,打算就在此刻畫源卡。
桌子上的茶杯掉落了一地,劈啪作響,非常刺耳。
竟敢在劉家摔東西,膽子可以了,張管家的臉色要多難看有多難看,不過還是忍住道:“來人,給他準(zhǔn)備所需的工具!”
“嘻嘻”
對于寂川摔杯子的事情,咔菲一點也不生氣,而且還對寂川信心滿滿,甚至親自拿起一片抹布,把寂川面前的桌面重新擦拭了一邊。
這桌面太臟了,比之她工作的平臺相差十萬八千里。
咔菲平時刻畫源卡,都是使用的專業(yè)的工作平臺,不僅一塵不染,還極具舒適性。
即便這樣,她刻畫起來都頭大如牛,老半天也完成不了一張,而且失敗率很高。
不多時,仆人便端出來一個玉盤,上面放著的正是幾張一級能量卡,還有一只刻筆,以及其它一些輔助性的小工具。
能量卡和刻筆都是高品質(zhì)的好東西,每一張能量卡的價值最少五千帝國幣,而那只刻筆就恐怖了,至少價值五十萬帝國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