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過多久,一個矯健帥氣的身影敏捷的沖進了院落,若菊抬起頭看了下,是寧豐,寧豐一身作戰(zhàn)服,動作干凈利落,朝若菊跑過去,若菊緊張害怕中又有點驚訝和高興,若菊激動的喊:“寧豐。”之后又恐慌的喊道:“別過來,我周圍那一圈也不知道是什么東西?!睂庁S腳步停在了離若菊不遠處,然后蹲下去眼神凌厲的仔細掃視了一下那稀稀落落一顆顆相連,可也有三米寬的一個圈。
屋里傳來了恐怖的說話聲(英語):“寧豐,我們又見面了,要救她,先把東西拿來,遙控在我這,哈哈哈哈?!币魂噽盒牡男β晜髁顺鰜怼?p> 寧豐神態(tài)自若的從兜里掏出一個小物件,一個字一個字冷靜的說(英語):“東西在這。”說完寧豐一個助跑跳躍,穩(wěn)健的落到了若菊身邊,然后把小物件舉過頭頂對著屋里的人繼續(xù)說(英語):“按遙控,你想要的東西也會一同消失?!蔽堇镱D時傳來暴躁的辱罵聲。
寧豐說完迅速從身后抽出一把刀,把綁在若菊身上的繩子割斷,一把抱住了全身在發(fā)抖的若菊說:“別怕,有我在。”若菊這才淚如雨下,說:“我……”話才出口,寧豐警覺的打開了若菊的大衣,看到若菊身上穿的定時炸彈衣服上的計時器在倒計時“05:00——04:59——……”隨著每一秒的“滴,滴,滴……”聲,定時炸彈顯示屏上的時間逐漸在縮短。兩壞人還在暴躁的大吼著謾罵著,說著當(dāng)?shù)卣Z,若菊聽不懂,寧豐也無視那暴躁的吼叫聲,認(rèn)真仔細的觀察了下定時炸彈,然后對若菊說:“抱緊我?!比艟漳X子已經(jīng)暈乎乎的一片空白,馬上緊緊的抱住了寧豐。
以此同時,若菊聽見一個從空中劃過的聲音,也就在同時,自己被寧豐單手抱了起來,雙腳離開了地面,飛了起來,飛出了炸彈圈,穩(wěn)穩(wěn)的落到院落外面。也就在同時還聽見了幾聲槍聲,隨后院落里一聲巨大的爆炸聲,隨之院落圍墻上跳下三個人,院落外的大樹上也跳下兩個人,都向他們快速的奔跑過來。
若菊已經(jīng)嚇到腿軟,寧豐扶著她,讓她靠著一棵大樹坐在地上,寧豐陪在她身邊,繼續(xù)神情專注的觀察著她身上的定時炸彈。幾人迅速敏捷的跑到了寧豐跟前,表情堅定向?qū)庁S對視點了下頭,若菊才看清是夏星他們幾人,幾人身穿相同的作戰(zhàn)服,動作也是干凈利落帥氣。
林苑立馬蹲到若菊身前說:“我來拆?!闭f完,隨身拿出一些工具認(rèn)真仔細的檢查起線路。
寧豐“嗯”了一聲,指給林苑看了幾根復(fù)雜的線,然后拉起了若菊的一只小手,緊緊的握著,寧豐看似面無表情,眼底卻透著認(rèn)真,仔細,機警,果斷,同時心里也壓制著對若菊的心疼。
這時天空下起了鵝毛大雪,大片的雪花從天而降,四周變得異常安靜,定時炸彈的倒計時每一秒的“滴”聲都更加刺耳,時間還剩兩分鐘,若菊大顆大顆的淚珠止不住的往下落,緊張的發(fā)抖,語無倫次的說:“能,能拆下來吧,這,這,你,你們不用陪我?!?p> 林羽居然還很輕松的笑著打趣說:“林苑從小擺弄花草樹木多了去了,沒問題的,這定時炸彈的線還沒那些樹根草根的多呢,那些樹根草根林苑都能分的清清楚楚,這幾根定時炸彈的連接線他更加沒問題?!?p> 若菊淚流滿面的看向?qū)庁S問:“這,這也能比喻?!?p> 寧豐輕柔的幫若菊擦著淚痕說:“沒林苑拆不了的?!?p> 若菊用力點了點頭,聽著每一秒逝去的聲音,無比的緊張。
只剩二十秒的時候,林苑看向?qū)庁S對了個眼神,寧豐堅定的點了下頭,林苑果斷的剪斷了主線,定時炸彈顯示器上的時間停止了。寧豐立馬幫若菊把定時炸彈衣服脫了下來。才一脫下,定時炸彈顯示器上的時間又開始倒計時的響起了,林苑快速抓過衣服扔進了院落中,隨后又是一聲巨大的爆炸聲響起,若菊嚇的躲到寧豐懷里。
一系列驚恐害怕的時刻終于過去了,雪依舊大片大片的從天上往下落,四周又變得非常安靜。
夏星說道:“雪太大,直升機不能來接我們了,我去看看院落里的車能不能用?!闭f著就去看車。沒過一會就出來說:“徹底不能開了,全都炸壞了。”
鄭風(fēng)伶整裝待發(fā)的說:“跑回去也行,一路上可以看看有沒有可用的交通工具?!?p> 高惜辰看了看若菊又看了看寧豐說:“她怎么樣了?”
若菊經(jīng)歷了這翻折騰,大冷的天,又拆炸彈,又受驚嚇,現(xiàn)在有寧豐在身邊,安心很多,反倒癱倒了,無力的靠在寧豐懷里,驚魂未定,眼神卻納悶不解又可憐的看著寧豐幾人。寧豐心疼的看著若菊,又注視了下若菊被打紅的那半張臉和被繩子勒紅的手腕,白皙的膚色更顯得那些紅印清楚無比,更讓人憐惜。寧豐說道:“我背她走?!?p> 寧豐背上若菊,若菊雙臂交叉環(huán)到寧豐脖頸前。幾人開始快速的往回去的路走著,雪越下越大,就沒有停下來的意思,密密麻麻的雪花大片大片的不停的飄落,不一會兒還刮起了大風(fēng),風(fēng)雪交加中若菊環(huán)在寧豐脖頸前的雙臂慢慢的松開了,無力的耷拉在寧豐的肩上,雙眼開始朦朧的微閉著。
寧豐感到若菊的異樣,邊在大風(fēng)雪中艱難的走著,邊憂慮而有輕聲的喊著若菊:“若菊,別睡,和我說說話?!?p> 若菊只會含含糊糊的答著:“嗯,好?!?p> 暴風(fēng)雪實在太大,阻止著每個人艱難前進的腳步,前方的路也被密密麻麻的雪花遮擋的看不清楚。
高惜辰建議道:“要不先找個地方避下這雪,這樣走太費體力,還走的慢?!?p> 幾人找到一個很淺的小山洞,也可以說只是山體凹進的一個地方,至少還是能躲避一下。
幾人進到了山洞里,寧豐把若菊抱在懷里,若菊渾身發(fā)抖,昏昏沉沉的,雙眸緊閉像個小嬰兒般直往寧豐懷里鉆,寧豐更加心疼,把若菊抱的更緊。寧豐緊鎖著眉頭,擔(dān)憂的低下頭把那俊雅溫暖的臉貼到若菊白皙冰冷的臉上,繼續(xù)的和若菊焦急又溫柔的說著話:“若菊,有我在你會沒事的。”若菊迷迷糊糊的答道:“嗯,我也喜歡你?!睂庁S聽的心頭一陣酸楚,只想緊緊抱住若菊,只想把自己所有的溫度都給若菊,若菊說完便昏昏沉沉的睡了過去。寧豐心口突然疼痛不已,痛的都喘不上氣來,眉頭緊蹙,痛苦的表情爬到了冷顏的面龐上,額頭上已冒出了晶瑩的汗珠,寧豐低著頭更加緊的抱著若菊,像是要把若菊塞到自己身體里一樣。